“住手!”
这两个字太熟悉了,但凡是反派要做些什么事儿主角都会出来搅场,而且非常的及时,往往是即将要发生点什么实质性的事情时。
这声暴喝中气十足,显然是憋了好久才喊出来,一股子发泄出激情的味道。
凌白眉头微蹙,这画面.....显然是有套让他上啊。
思念间,一队人鱼贯而入,个个身穿制服,帽檐上的国徽灼灼生辉,光芒四射。领头之人四方脸,三十好许,一双冷目如电,一眼看到凌白当即喝道:“蹲下,双手放头上。”
凌白环视了眼众人,眼中闪过一道晦涩的光芒,面色平静的站着没动。
“强奸啊,警察叔叔,我来寺庙上香拜佛,没想到这住持却兽性大发,让我到这佛殿后头,就想对我图谋不轨,我的丝袜、内衣都被他弄的....我不想活了.....”
少女声泪俱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青砖地面。
四方脸瞪了眼凌白,左右顿时上前,要去拿他。
凌白心无半分波澜,这是个局,早就设好的局,一个只要他进佛殿就必定中计的局。美艳少女在他进门的时候就脱衣服,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整个过程就像是他在被强奸,而且不能反抗,只能被动享受。
两个一脸正气的警察按住他,随手上了道亮晶晶的手铐。
四方脸则是扯了块长布走到泫然欲泣的少女将她身上的春光遮挡住,和声说道:“没事儿了,我们到了,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带走!”
四方脸大手一挥,一干人二话不说,押着凌白直奔外头。
外面还有几个警察在维持现场秩序,老远能看到戒财和妙光在人群中焦急的张望。
“我能和寺内的人说句话再走吗?这个要求很合理吧。”
凌白站定,笑眯眯的对四方脸说道。
四方脸绷住冷脸,目光一闪,轻‘嗯’了声,两位负责押解凌白的警察把他带到戒财面前,但是没有松手,冷声道:“快点!”
“和平时一样,该干嘛干嘛,我很快就会回来。”
凌白朝两人笑了笑,示意两位警察可以离开。
四方脸和少女并肩而行,在前面带路,上了警车,凌白则是坐在后排,两侧分别有个警察看守。
凌白打量了眼车内,眼中的笑意越发浓郁,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小憩,悠然自得。
透过前面的后视镜,四方脸看了眼镜中的凌白,脸上浮现一抹狰狞之色。
警车一路颠簸,从国道下到县道,再到乡道,拐进大山,穿行在坑洼的泥路上。远处的农田纵横交错,大片金黄的油菜花开的正盛,路旁笔直的杨树像是打下的一根根电线杆,延绵不绝,直通山林幽处。
越往里走,乡道越加崎岖难走。
周边均是被大山环绕覆盖,白色的雾气袅袅升起,迷茫在山林之间。
凌白假装害怕的问道:“这不是去警局的路,你们到底是谁?”
“呵呵。”
坐在后排靠窗位置的少女发出一窜如银铃般的笑声,千娇百媚的看了眼被按住的凌白,娇声道:“该说你是傻呢还是蠢呢,白瞎了那么好看的样子,要不是事情比较急,正想和你在车上....”
她扯下身上遮掩春光的长布,里面的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但胸前的高耸白皙仍旧触目惊心,波涛汹涌,随着撤车身的颠簸上下晃动。
凌白清楚的听到两侧的‘警察’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
这个女人长相姣好,在他见过的女人中属于上乘,的确和戒财说的那样,是个极为漂亮的女施主。
“18,收敛点。”前面的四方脸轻咳了声。
“好呢。”
少女叹了口气,抬起长腿搭在前面的座椅上,然后...慢慢的把腿上套着的破烂丝袜褪下一半。
车身一阵摇晃,眼看就要撞到山涧之下,幸亏四方脸,及时把住方向盘。方才分散注意力把目光落在脱丝袜的18的司机惊魂未定,上涌的热血顿时沉寂下来。
“妖精啊....”
他心中暗骂。
别看18形骸放浪,但别说是他们,就是组织更高层的人都没享用过。
而18似乎热衷于看他们吃瘪,经常做些让人喷鼻血的事情。
脱丝袜还算是小操作,又一次他开车的时候,18就坐在旁边,然后把一条小到可怜的黑色蕾丝内裤脱了下来。
那次,他撞到了电线杆上,在医院躺了两个礼拜才好。
“咯咯。”
18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眼波流转,把手当做扇子对着脸颊扇风,吐气如兰道:”好热啊,好想脱衣服呢....可是...人家只穿了一件裙子....你们不介意吧?”
“介意!不准脱。”
前面的四方脸一头黑线,连忙呵斥。只是怎么听都觉得他这是色厉内荏。
“热就脱啊,废那么多话。”凌白嗤笑了声,不屑的摇摇头。
“好啊。”
18手搭在肩带上让肩带滑落,露出香肩,里面的内衣料子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副乳调皮的钻了出来,让半个酥胸显得更加的宏伟。
两侧的‘警员’正襟危坐,有些不自然的挪动了下屁股,以掩饰某方面的尴尬,同时在心里直呼:“脱啊,快点脱啊。”
18的玉手慢慢向下,忽然戛然而止,把肩带拉上,娇笑道:“你们想得美。”
.........
凌白如同老僧坐定,再次闭目。
警车往深山开了近乎一个多小时,这儿崇山峻岭,都是原始深林,少有人烟。
很显然,这群警察都是冒充的,不过准备的倒是很充分,不仅手铐、制服有了,警车都敢造假。他耐着性子没有动作,只是想看看背后的人是谁。
一波波的太辛苦,要就把人一网打尽。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五好青年,生在红旗下,根正苗红,绝不允许有任何邪恶势力蔑视国家的威严。
在他心里,这些人已经被判了死刑。
深山老林,杀人越货,谁知道?
叫做18的女人不知道凌白心里在想什么,越是看他,越是心喜,身下竟有了些淡淡的湿意。
她轻轻的拍了下身旁的人,示意换个位置。
‘警员’似乎有些畏惧她,迅速起身和她调换了位置。
18笑眯眯的凑到凌白面前,轻声道:“大师,你现在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