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妙睁开眼,入目是刺眼的白炽灯光。她本能的撇过头,眼睛稍微好受了些,周围花团锦簇,仿佛来到了花的海洋。她现在在哪?
她挣扎了两下,想要爬起,却发现身体被捆绑住,全身都使不上力气,根本挣脱不了一根区区的麻绳。
被捆绑?
要滴蜡?
抖S?
可我不是抖M啊!
王妙刚想要尖声大喊,一张连诡异都那么英俊的脸庞凑到近前。
“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你个妖僧。”
“当然是干些正常男人都会干的事情啊,不然你以为孙猴子要那铁棒来干什么。”凌白凑到她脸上,四目相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王妙这个G奶在街头吓的昏倒后,被他光明正大拖走,但凡是围观的百姓无不拍手叫好,个别被火焰吓的玻璃心都碎了的大婶甚至叫嚣着要上来打死她。
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五星红旗头上飘,凌白断然不可能让人把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给弄死。
王妙不清楚先前的凶险,此时见落入狼窝,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她虽然不是什么贞烈的女人,但也不能允许被人虐待式的凌辱,准确来说,她不喜欢,甚至是害怕。
捆绑,多么可怕的一个词。
“你个骗子,我是个人,活生生的人,你这么做是违法的。”
“没事的,在火焰下,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你会被烧成灰烬当做化肥埋在花盆里。”凌白稍微拉开了些和王妙的距离,低声笑道:“另外,你会喜欢上捆绑的乐趣的。”
“你是个魔鬼吗?”王妙声音都有些颤抖。
呵,
凌白点了根烟,重重吸了口,把烟雾对着她脸上吹了过去。
王妙呛的连番剧烈的咳嗽,脸色涨的通红。
随即,凌白夹着燃着火星的烟头,慢慢伸向她的脸.........
哧啦,
王妙面孔变的扭曲,喉咙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此时,凌白的脸色显得有些狰狞,他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在沸腾、燃烧。本是清澈无暇的眼眸,一根根血丝显浮而出。
“哟,烟灭了呢!听说,很多女人都喜欢用烟头烫身体呢。”
凌白斜了眼王妙脸上的一点焦黑,问道:“为什么要监视我?”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我只是替我妈出来摆摊而已,我是个大学生....”
“闭嘴,大学生的名头都要被你这样的人败坏了。”凌白再次吸了口烟,火光顺着烟头往后燃烧,白色的烟雾徐徐升起。他这次没再往她脸上招呼,而是慢慢的解开她衬衫的一粒纽扣。
G杯的女人,确实不同凡响。
凌白的目光很快被那一片白皙吸引。
“别用烟头烫我干啥都行。”王妙心中暗松了口气,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非常自信的。
“你.......”凌白暴躁的一把撕扯开她的衬衫。
这么粗暴的吗?
果然是个妖僧。
王妙心里一个激灵,不禁又担心起来。
她知道,很多抖S除了皮鞭、滴蜡,还喜欢掐人,完事之后,女人全身都会被掐的青一片,紫一片,非常恐怖!
凌白想了想,觉得可能性很大,用刺绣的方法,比隆胸好很多。
“你是刺绣门的人?”
王妙见凌白停止对她的征伐,冷笑着抬头,在听到刺绣门三字后又是一愣,旋即低头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想S我就赶紧吧,我绝不屈服,也不会顺利的成为你的抖M。”
...........
一个小时后,
地上满是烟头和燃烧殆尽的蜡烛,
“别停,我的主人,快烫我!”
凌白摸出最后一根烟,一脸无语的看向王妙,“这是最后一根了,我的烟很贵,还是自己抽吧。”
“不,主人,请对您忠诚的奴隶使用,我什么都告诉你。”
凌白夹着烟的手不知觉轻抖了下,折磨了王妙一小时,没有得到相关信息,他本来准备放弃。没想到事情竟然峰回路转,着实惊呆了他的眼球。
深吸了口烟,他眉头微皱,抬手摁在对方的嘴唇上。
呼,
王妙半眯着眼,一脸享受。
“我不是刺绣门的人,是一个姓万的叫我来监视你的,要把你每天的行踪向他汇报,并许诺会再给我纹个长颈鹿的纹身,这样,我的腿就能变长啦。”
“走吧,带我去找他。”
“主人,千万别去,那个姓万的很厉害,是刺绣门中最杰出的一个弟子。”
“弟子吗?那就无所谓了。”凌白眼皮剧烈跳动了下,他心中的火气即将要爆发出来,不把那该死的人揪出来,他恐怕会爆体而亡。
“主人........”
啪,
一记耳光抽在王妙脸上。
对方一脸舒爽,毕恭毕敬的爬起,再没有出声劝阻。
你可天生就是个抖M的料啊!
凌白暗自腹诽,去车上拿了件干净的衬衫给王妙穿上遮掩住令人喷血的上围。
“万修文平时很少在家,我也不能确定他现在的位置,需要我打个电话给他吗?”王妙讨好的看向凌白,随后,她娇声说道:“您的车似乎有些不太符合您的身份呢。”
“嫌弃的话你就打车去。”
“需要给您换辆总裁吗?”
“......”凌白。
wtf?一个抖M随随便便都能送出辆总裁?
这个软饭到底吃不吃?
“你是看不起我吗?我需要你送??”
王妙面色通红的低下头,低声呢喃:“好啊,想想就觉得刺激呢。”
“...........”
“不用打电话,以免打草惊蛇,直接去。”
凌白不确定万修文是不是上回在格兰云天见到的长发文艺男还是老狼纹身的老板,似乎,这个刺绣门蔓延扩张的速度挺快的,最近,一直都是在和他们打交道。
随着一阵狂野的声浪,汽车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
乡村公路上,寥寥几辆汽车在上放奔行,忽左忽右。
凌白一路超车,很快就抵达了王妙说的地方。
城区内,
一幢年代古老的平房前。
凌白把车停好,诧异的看了眼上方。
以刺绣师氪金的速度,怎么也得住洋房,骑大洋马,怎么会如此低调。
“你确定是这儿?”
王妙下了车,凌白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并不显得宽大,由于她上围的丰满,倒是将衣服撑了起来,看起来青春活泼。
“对的,上次的奶牛就是在他家纹的。”说到这事,她的脸红到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