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章全支走了沙荣川后,直接给丁长林打了电话,丁长林没接,专家们喝嗨了,他让滕文生安排专家们去k歌时,把刘若英喊来主陪专家们,官章全的电话响时,他正和刘若英在一起,他看了一下手机屏幕,知道官章全终于可以好好说说话了。
“姐,这些专家们交给你了,首长喊我有事,你和老滕把他们照顾好啊,我今晚有可能过不来了,你对专家们解释解释,我酒喝高了,先搞通了。”丁长林在最最关键的时候,还是相信刘若英。
刘若英也听到了丁长林手机响,笑着说道:“你小子越来越会使唤人,不过,姐愿意被你使唤,换到另外的人,姐一定怂回去,吃饭不喊姐,陪客时喊姐,是不是?”
丁长林有些尴尬,赶紧说道:“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后点背,被他们纠着不放,规定我只陪专家,首长被他们围着不放呢,再怎么委屈,只要专家们对上面吹好风,货运机场项目落户了,我们才能松口气,姐,对不起啊,这事过了,我请你喝酒,赔不是,好不好?”
“好了,好了,姐就随口一说,你忙你的去吧,至少你相信姐,姐一定不会辜负你的这份信任的。”刘若英赶丁长林走,在这个时候,丁长林给她打电话,她还是挺意外的,谁不知道此时的靖安市一切都在围绕着今天的接待工作呢?再说了,她这个旅游局长确实没理由出现在饭局上,能被丁长林私心安排陪专家们,刘若英还是很高兴的,至少她在丁长林心里还有位置的,这样的事情,谁又不是找自己信得过的人呢?
丁长林把场面交给刘若英后,自己就撤了,有刘若英在,比他更有氛围,而且刘若英没参加饭局,有的是酒量陪好这些专家们,而他确确实实要和官章全汇报很多事情。
丁长林在无人处,给官章全回了电话,电话一通,官章全直接说道:“你小子眼里只有专家们是不是?我这个义父,你不打算认了?”
丁长林赶紧说道:“义父,见面给您好好赔不是。”
“好,回避点人。”官章全说完就压了电话。
丁长林一怔,不过还是把官章全的话听进去了,他戴上了墨镜,极小心地去了官章全的房间,一进去,官章全一见丁长林这样子,笑了起来。
“我们搞得象地下工**一样。”官章全主动说了一句。
“义父,他们分工是您归他们接待,我接待专家们,他们还打算让您孝麻县呢,您去县里的时候,我就不去了。”丁长林主动回应着。
“原来是这样啊,明天的活动,我也没打算让你去,看来我分析得对,你们分裂成这样?”官章全话里有话地问道,虽然他没提丁长林和谁分裂,但是丁长林也明白其实官章全啥都明白。
“义父,发生了一些事情,省里尽管压下去了,可我内心极为不安,一直找机会要向您当然汇报,当面请示指导。
谭书记的***一职应该快宣布了吧?他们现在很紧张,生怕任何地方出现点半不利于他上位的事情,特别是您这次下来,又不让省里的领导参加,他们一定更紧张。
原计划是路书记从靖安市开始,去各地市州调研的,省里的工作还是由谭书记负责,您这么一要求后,省里的计划也都打乱了,所以,我猜无论是路记,内心估计都很紧张。”丁长林看着官章全如此说道,官章全也是临时通知由他带专家们直接到靖安市,省里的同志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等于没让省里的任何领导参加靖安市的事情,特别是谭修平,没有想法才怪呢。
“下面的同志最喜欢揣摸上面的领导,他们能让你们揣摸到真正的心思吗?老谭担心也是正常,他的事情快了,我没让他们参加,是我的想法,这人一多,嘴自然杂,专家们容易被偏,再说了,具体的工作是你在做,省里的领导来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反而显得我下来排场大,有这个必要吗?
另外,我这次下来还有一件非常秘密的事情,这是首长不让省里的同志参加的原由。
长林,这件事只能一个人知道,一定一定要严守秘密,首长的儿子身体出了一些问题,医生建议换点器官,你们这边有个死囚的各项指标与首长儿子相稳合,我这次下来,这件事比带专家团队还重要。
长林,这事交给你了,那个死囚叫火国庆,与你关系不错是吧?接下来,需要你秘密带着他进京,方方面面还需要严格检查的,你做得到吗?”官章全极严肃又而慎重地看着丁长林问道。
丁长林一惊,没想到单沂泽提到的事情居然能在首长家里实现,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这真是天大的秘密,也难怪官章全要他见自己时保密,也难怪官章全决定去孝麻县,要把下来调研的事情做足。
“义父,国庆年轻,身体也极棒,这事我一定会严守秘密,只是有一个条件,能不能让国庆多活一年,他一直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出生,他自己也愿意把器官献出来的,这个没任何困难,我不会让国庆知道首长的存在,义父请放心。”丁长林对官章全提了这个条件。
“这个应该问题不大,还需要很长时间来准备和调养,我会对首长讲一讲的。”官章全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这点要求,他相信岳老那边能满足的,而且换的又不是一个地方,都需要一个恢复还有观察的过程。
这件事解决好后,官章全松了一口气,他还是相信丁长林的,而且他的夫人华晨自从丁长林走后,也真的在准备大院艺术的事情,他和她的离婚也提上了日程,这件事岳老由不同意到同意,官章全从某种意义来说还是感谢华晨的,是华晨说服了岳老,她放了他一条生路,当然也是放了自己一条生路,尽管来得迟一些,总归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