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包间里,大家都别动粗,请给我凌歌面子。”
“面子…你还好意思说?”李瑞上来就要抓住姜景竹结果却被姜景竹反制压在桌子上。
修斯将手枪对准了姜景竹,咬牙切齿的冲他道:“这里不是你的主场,你只是个罪犯,动警官只会罪加一等。”
姜景竹浅笑松手,他往后退几步试图在缓和现在局促的场面。
“上次不辞而别请探长见谅。”
“你是恶人,永远都不会被原谅。”
“我虽是恶人,但恶人也会有遇到更大的恶人时候,我要用双子做实验了结长生,但有人偏偏搅局,我的双子都被他杀了。”
“你…”
修斯松开手里的那张纸,它掉落在地显得毫不重要。
凌歌的眼神很好,看到了上面是满月的故事,他看向姜景竹紧张的说:“姜叔叔…”
“你别担心,这屋子里的人不会说出去,他们虽然办案,但也懂得孰轻孰重,你幼年的经历他们不会在对外宣传。”
姜景竹坐下来,原来这里已经给他准备了椅子。
修斯也收回了武器,心想着能与姜景竹心平气和的交谈一次或许不是个坏事。
“你想好了?今天不抓我,那以后说不定就没机会了。”
“月裳要我们抓你,她害的人更多。”
“嗯,我在找她,月秀的病严重了。”
姜景竹说到这里情绪就低落了不少,修斯张望着四周确实从头到尾都没见过月秀出现。
“你希望月裳继续秘术,让你救月秀?”修斯不理解的问。
“不是希望,而是必须。”他从菜里拿出两颗一模一样的樱桃放下桌面上又继续说:“她们是双生姐妹,但没有姐姐与妹妹之分,月秀从小被送到张家宅当仆人,月裳一直跟在我叔叔身边。”
姜景竹自从被第一代姜景竹带到了禅修堂地下,就爱上了那个对外界懵懂无知的月秀,他与她情投意合,他带她脱离了仆人这个身份。
“月秀的恶疾来自于身为弱胎又在地下水上长大,我们本以为应家应朝英会给娘家留下关于秘术的秘密,岂不知应老爷子只在乎凤翎枪。”
“应家与你合作是因为保护凤翎枪还有对幻花粉的痴迷,后来真相大白没有反目成仇是为了守护应家百年来基业。”
“是的,应老头很保守,也恋旧,他在乎的很多。”
姜景竹长叹一口气,嘴上说着应家事却不提一句关于他儿子应孝容。
“我叔叔在乎的长生是自己的长生,我在乎的长生是以月秀为主的长生,还有凌墨渊我的老搭档,他与我叔叔太相似,都是为了自己。”
姜景竹看向凌歌又道:“你们已经调查凌墨渊的死了吧,跟猜想的没错,我帮凌歌杀了他。”
“你!”
修斯正要说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别激动,凌歌是大支族最纯正的后人,他的血虽然不能长生,但与一般的双子秘术结合也可以治病。”
“我有听过大支装关于双子密术的事,一半掌握在族人手里另一半就藏在五行密卷里。”
“我虽没有凌歌血统高贵,但掌握了关于这一半秘术,帮助凌墨渊多活了几年。”
“原来这一半的秘术不能彻底救人,只能让他短暂的治愈。”
“只要有大支族的血加上这一半双子密术就可以了,我的血可以救月秀,但必须有月裳的帮忙,而凌歌的血统正他凌墨渊找了他亲生弟弟效果更显着。”
姜景竹说完又看向凌歌说:“大支族两大分支,来自沙漠的族人后代就是那个叫彩蝶的女人,只要她和凌歌结合…”
“别说了,这是不可能的。“
“你就不好奇吗?修斯?”
“你又想操控别人的人生?”
“两族结合就是禁忌,虽然永生但是会死,你要是拿刀子捅死他他就会死,但要是掌握了双子密术,就是不老不死,吃了绝命散就吃一口沙一样毫无意义。”
姜景竹在用这种邪门密术诱导修斯。
“我们已经聊开了,接下来就是八命案了。”修斯推开那两枚樱桃,并且与姜景竹划清了界限。
姜景竹对他的反应属于意料之中,他将樱桃塞入口中,红色的汁水如同血色从嘴里微微深处一点,手帕将嘴角的汁水擦干。
这一动作修斯怎么会没注意到。
那手帕就是花卿常用的。
“八命案跟花卿有关?”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八命案里的人原本都在我的实验名单里,他们都死了,一个不留。”
“你的名单呢?”修斯伸出手。
“你不是已经有了吗?“
修斯才意识到原来善修堂就是为双子密术而建,可是它最早是一个神父创立,难道那时候就有大支族后人与他合作。
百年前神父、大支族后人、还有那个张疆,这三个人绝对是有什么秘密 。
“你在想什么?“
姜景竹笑着说。
“我在想一百年前善修堂在做什么。”修斯说完就站起身来收起手枪就要离开这里。
他打开大门,就见荆门所有人挡在门口。
修斯这才想起,怪不得一直没有听到歌声,原来都是假的,是荆梦娥与凌歌的圈套。
“荆老板,花卿现在涉嫌杀人,他们不放她不是很正常吗?”
修斯背后的凌歌突然站起来,他走到修斯的身后就像是他坚实的后盾一样,原本对立的两个人莫名其妙的有一种默契。
“你们…你们不是一伙的?”李瑞说。
凌歌瞥了一眼他回答:“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只是让荆老板明白,他挑选的义女未必是个好人。”
“你想让荆老板放弃救女,还是想让他帮你?“李瑞又说。
“够了,花卿的事我现在知晓一二,善修堂的孩子…还有个弟弟,这些凌董事长你回去查自家吧,至于她在我们荆家时干了什么我会有分寸。”
修斯突然想到李钰曾经答应帮助调查,看来今日荆老板亲自出面帮忙,李钰也下了不少功夫。
等再回头瞧姜景竹时,这个男人再一次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