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生与死的回响(三)
这根本就是一座任何时间都处于战备状态的军事堡垒!
阿卜杜希尔一直走到了地下室的最低一层,这最低一层看起来就象是古罗马时代的角斗场,在一个拥有三十米直径的巨大圆型场地,铺着一层黄沙。四周的墙壁足足有五六米高,通体都是用水泥加固,根本找不到一丝缝隙,就算是最敏捷的猿猴也休想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从里面爬出来。
在这样一个类似于角斗场的圆池子一角,有一扇用铁栅栏封住的小门,阿卜杜希尔从口袋里取出一只遥控器,在上面某个按键上一按,沉重的铁栅栏缓缓被钢缆拉了起来。
仍然陷入晕迷的凯贝琳被两个卫兵抬进场,把凯贝琳丢到沙地上后,其中一个卫兵蹲下身体,几把就将凯贝琳身上的衣服扯了个精光。看着凯贝琳再无一丝掩饰的傲人身体,那个卫兵眼睛里喷着火,却没有做更多的动作,只是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自己发干的嘴唇就跟着同伴快步离开了圆池。
阿卜杜希尔再次打量了师少鹰一眼,在师少鹰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挣扎,没有悲伤,他的呼吸依然正常,甚至在他的嘴角依然带着那缕让人有些捉摸不透的微笑。
“你不关心她吗?”
“我只要不输,凯贝琳就没事。”
阿卜杜希尔必须承认,他有一点点惊讶了。到了这个时候,还能保持如此强大斗志与自信的人,他这一辈子接触过的人当中屈指可数!
阿卜杜希尔把师少鹰带进了一个房间,在这个房间里最醒目的就是一张在牙科医院里最常看到的手术台。稍稍与众不同的是,在这张手术台上,有着四个用来束缚人类双脚与又手的手铐。
阿卜杜希尔一指手术台,“坐上去。”
师少鹰坐到手术台上后,不需要任何人吩咐,主动将自己的双脚与右手锁住,然后把空出来的左手也放到了手拷旁边,任由一直跟在阿卜杜希尔身后的那个小翻译走过来,把他的左手也紧紧锁住。
一个身高超过两百二十公分的巨人被人带进房间,这个巨人明显是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度,全身的毛发长得又长又浓又粗,猛的看上去就象是一只没有进化完全的类人猿。这样一个人物一被带进来,师少鹰的目光就不由自主落到了这个男人的小腹部位。
不是师少鹰有什么特殊嗜好,而是这个男人身上连一寸布料都没有,同样是男人,看着对方某个部位的尺寸,师少鹰真的想问问对方,是不是从一出生就开始吃牛鞭马鞭猪鞭狗鞭,一直吃到现在,否则的话为什么尺寸会那么惊人,惊人得就算是毛驴看到了都要自惭不如!
“西班牙绿头苍蝇,听说过吧?”
那个翻译现在得意极了,他拿出一个上面印着英文字母的小纸盒,在师少鹰面前晃来晃去的,最后在师少鹰的注视下,他站到一个小凳子上,将整盒西班牙绿头苍蝇都倒进那个巨人的嘴里。
师少鹰懒洋洋的晃了晃自身体,似乎想要让自己在这张手术台上躺得更舒服似的,“知道,世界顶级的春药嘛,你给‘类人猿’吃这玩艺,不是想让他一会爆我菊花吧?”
翻译明显的一愣,一方是因为师少鹰的态度太从容,大大出乎他的预料,另一方面是他根本不理解“爆菊花”这样一个太过于网络化的中国词语含意。中国的语言本来就搏大精深,又经过网络文化的后现代洗礼和改编,就算他在某所大学里主修的是中文,又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就真是融会贯通?
就在这个时候,师少鹰突然兴致大发,唱起了一首曾经在华夏大地网络平台上被腐女们疯传一时的歌曲《绝世小受》。
“面色红润万人倒,小哥莫非用大宝?灰色世道没xx套,这月黑风高怎生好?小哥别急稍安勿燥,我有祖传药。杨花妖娆左眼直跳,林中藏春猫?喵喵喵喵~我有好戏瞄。树后窥到,水蛇蛮腰,我口干舌燥心儿狂跳……我是极品小攻,我每天晚上都哭,我的小受做了翻译,他偏偏又长得象猪,不行我也写书……求求各位大哥大姐,放过我的翻译小受……”
师少鹰毕竟不是同道中人,什么《绝世小受》也只是听过一遍,唱到最后他直接把一首好好的歌儿和我是《我是芙蓉姐夫》混杂在一起唱成了超级大杂烩,可是他偏偏依然乐此不疲。
那个年轻的翻译在一旁彻底黑了脸,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人光是唱一首乱七八糟的歌就能把他气得七窍生烟,在这个时候他真的想扑上去,脱下自己的鞋子在师少鹰的笑吟吟的脸上猛拍,可是他不敢,他身后可是阿卜杜希尔,杀人如麻狠辣无情,只要稍不合意就会痛下杀手的阿卜杜希尔!
“你别得意得太早了!”
翻译已经气急败坏,他扑到一台电视机前,在调控台上调整了几下后,被人丢进圆池里还陷入晕迷状态的凯贝琳就出现在电视里。“你以为这个黑巨人是给你准备的吗?不,他是给你的女伴准备的,只要你在游戏中输了,我们就会把这个吃了几倍药量,兴奋得无论怎么攻击都不会感到疼,哪怕是你对着他那儿踢上一脚也不会晕倒的黑巨人放进池子里,然后让你睁大了眼睛陪我们一起看好戏!”
翻译把脸凑到了师少鹰面前,他想从师少鹰的脸上找到哪怕是一丝的惊惶与紧张,“想想看吧,你的凯贝琳能在这个黑巨人的近身‘肉搏’中坚持多久?半小时,一小时,还是两小时?忘了告诉你了,这个黑巨人的最高纪录是三个半小时!”
“拜托,能不能把你的脸向后挪十二公分,你的口水都喷我脸上了。”
师少鹰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翻译那张已经顶到自己鼻子上的脸,淡然道:“别以为我是斯文人就不会骂人了,你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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