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老!”
那些昆仑弟子赶忙退了下去。
丢失五火七翎扇,对于昆仑派而言,是很丢脸的事情,而且此事玄机子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才屏退了弟子。
见弟子们离开,秦血皇这才怒气冲冲道:“罗安,若非是你抓了我妹妹,杀了陆影轩,五火七翎扇怎么会在你身上?”
“五火七翎扇?什么五火七翎扇,那是什么法宝,我怎么不知道。”罗安风轻云淡道,那口气就好像他真不知道一样。
“还敢狡辩,你当初是无极四象宗弟子吧,五火七翎扇之事乃是你宗门祖师爷土行孙亲口所说,若非是你杀人夺宝,五火七翎扇怎么会在你身上?”秦血皇气冲斗府,若非是要验证一些事情,恐怕早对罗安动手了。
那边玄机子望着罗安也是一脸不善,两个人成犄角之势围住罗安,防止他跑掉。
“妈的,果然是这个三寸丁。”罗安暗忖,当初以此扇对付土行孙,他就觉得五火七翎扇的事会泄露,现在果然。
但是他怎么可能承认,这可是他目前压箱底的法宝,怎么可能送出去,仍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开口道:“土行孙的话就可信吗?他终归是一面之词,要知道我现在已不是无极四象宗弟子,焉知他不是凭空捏造报复我?”
“你!”
两人气的暴跳如雷,玄机子脸都黑了。
五火七翎扇丢失的事在昆仑派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连姜子牙都不知,土行孙更不可能知道。
现在土行孙能说出五火七翎扇在罗安手上,已经是八九不离十,否则土行孙怎会知道五火七翎扇丢失的事。
但是罗安死活不承认,他们还不好当面动手,罗安终归顶着个驸马的身份不是么,没有任何证据,杀掉天庭驸马,他昆仑还真不敢这么造次。
“罗安,你少要狡辩,土行孙好歹是封神前辈,现任的土府星君,他岂能随意诬陷你个小辈?”
秦血皇咆哮如雷。
“呵呵!”罗安淡淡一笑,“秦血皇,我知道你担心你妹妹,你也不想想,土行孙的话若真个可信,他又为何擅离职守跑回西方教,一个以阴谋手段要挟女人成亲的人,他的话会可信吗?”
“你……”秦血皇气势一顿,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罗安的话他却无法反驳。
见秦雪皇蠢蠢欲动,都快失去理智了,玄机子赶忙道:“罗安,五火七翎扇的事我们先不说,我问你,你言说当日就在现场,影轩和雪歌去了哪里,怎么死的?”
“哎这就对了,有话好好说,你们无故冤枉好人,我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罗安淡淡道,一副占理的样子。
把个秦血皇气的,但是为了知道真相,他却不敢再咆哮了,阴着脸道:“说,我妹妹到底去了哪里?”
“哼,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吗?你刚才冤枉我,先就刚才的事向我道歉,否则让大家以为我偷了你昆仑派的东西,以后本驸马还如何在三界行走?”罗安道,竟然理直气壮。
“你!”
秦血皇气的都要爆了,但是为了真相他还得忍着,玄机子也想知道真相,赶忙向他使个眼色。
玄机子很清楚,罗安死猪不怕开水烫,哪怕明知道五火七翎扇就在他身上,他死活不承认,他们也不能在没证据的情况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擅自动手,要知道那申公豹就身子朝前,头朝后向这边看呢,一旦被他抓住理那还了得,先得到真相再说,然后再距此推断五火七翎扇是不是真的在他身上也不晚。
秦血皇也知道不是动手的时候,运了半天气才强忍怒火,脸色阴沉道:“好吧,我为刚才的事道歉,还请先生说出当日真相!”
“你看看,你这象个道歉的样子吗?难道你们昆仑派都是如此的不讲道理?道个歉还别人欠你们一样,简直岂有此理,若真如此,我看你昆仑派趁早自三界除名,免得给你们祖师爷丢脸。”罗安振振有词,得势不饶人。
把玄机子两人气的,胸脯鼓荡,脸都成黑紫色了。
“噗嗤!”敖寸心都笑了,她不由偷瞧了罗安一眼,心说这小子很有意思嘛,比自己前夫那个榆木疙瘩可强多了。
刚想到此处,敖寸心脸瞬间就红了,她都觉得有些无厘头,怎么把罗安跟杨戬对比了?根本没有可比性嘛。
哪怕罗安资质不错,在现在的敖寸心心里,也是远远比不了杨戬的,那终归是天庭战神啊,罗安只是个小小的地仙圆满,怎么比。
敖寸心忽然注意到自己还抱着罗安的手臂呢。
堂堂西海三公主,原杨戬的妻子,现在当着这多人的面抱着一个后辈的手臂,让她脸蛋顿时有些发烫,赶忙将手松开了。
望着敖寸心俏脸飞红的样子,众人顿时哑然,心说看这样子,莫非两人还真有什么不成?这个罗安不会是三公主的新欢吧。
众人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但是眼见为实,还不由得他们不信,一个个脸色怪异,不一而足,敖寸心看在眼里,越发觉得窘迫,脸蛋烫的厉害。
这边秦血皇气的浑身发抖。
“血皇!”玄机子赶忙以眼色阻止他,向罗安轻轻一抖拂尘道:“贫道玄机子,若驸马知道什么还请告知,血皇给驸马道歉,不要辱没了我昆仑名声。”
秦血皇脸色阴沉,但是为了不丢昆仑的脸面,只得微微欠身,拱手道:“冤枉先生是我不对,还请驸马不要计较此事。”
“你看看!”罗安立即道:“诸位都看到了,并非我偷了他昆仑的东西,而是他们捏造事实,冤枉我,大家请看,他们正式道歉了。”
把个玄机子、秦血皇气的险些没冲上来挠他,但是为了真相他们还得忍着,玄机子阴着脸道:“罗安,我们歉也道了,你是不是该说出真相了。”
“当然!”罗安微然一笑,他就是要坐定两人理亏的事实,让两人不敢明面针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