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知晓,感谢师父教导。”李清点头,他明白清玄子此番刚回来就说这些话可不是凭空说的,他是意有所指,李清心中明了,也许清玄子已经察觉到了这种混乱的苗头,这番是让他做好准备。
看着李清,清玄子笑了笑,忽然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件鳞甲,上面的鳞片李清看着极为眼熟、
“师父,这不是那个噬灵兽的”
“不错!”清玄子此时点头,而后把此甲放到了李清的手上,“这是我拜托宗门的一位炼器师,用那日你在洞中捡起的噬灵兽鳞片做成的,属于上等法器,日后你穿着吧。”
“师父,这...”李清拿着鳞甲有些不敢相信。
忽然清玄子又嘿嘿一笑,张开了自己的衣服,李清也笑了,原来清玄子身上也有一件此甲。
“好徒弟,不用担心,咱们师徒一人一件,别看这个鳞片硬,但一炼成鳞甲后,穿着是格外舒服,师父自打炼成那日就没脱过。”
李清此时望着手中的鳞甲,忽然想到了什么:“师父,此甲名为何名”
“这个,这个,”清玄子一时也说不上来。
“师父,要我看,就叫它噬灵甲如何”李清摸着这个鳞甲缓缓说道,此个鳞甲就如清玄子所说,炼成之前硬,但炼成后是格外的舒服,摸着就如绸缎一般。
“好徒弟,这个随你,快穿上吧。”
“好!”
李清此时三下五除二就把此甲穿在了身上,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如此,李清只感觉穿上此甲后是充满了安全感。
看到李清穿甲,清玄子嘿嘿一笑,又掏出了一个东西,是一把骨剑。
“好徒弟,此剑是用噬灵兽的脊椎骨制成,也是个上等法器,你快快认主。”
“师父,徒弟这...这如何接受的了。”
李清不是不明白法器对自己的帮助,但清玄子这般恩情实在太大了,据李清所知,清玄子的剑也不过是一把上等法器罢了。
“好徒弟,拿上吧,师父已经有了法器,往后你有了此剑,还有了此甲,战力在练气期可以说是顶尖,宗门再过两年又要举行比试,这段时间你磨炼磨炼,到时一举拿下第一,有了筑基丹,你再行筑基,往后的路可长着呢。”
“弟子知晓!弟子知晓!”
李清身穿着噬灵甲,手握着此剑,是激动不已,看向清玄子,李清差点没跪下。
“师父,此剑名为何名”李清缓了口气问道。
“此剑依为师看,就叫噬灵剑吧!”清玄子嘿嘿一笑学着李清说道,在他说完,李清也跟着笑了。
“噬灵甲,噬灵剑,真是好听的名字。”
李清握着剑上下翻看,忽然他想起了当时在灵矿中瓜分灵石时,清玄子说日后还有好东西给他。当时他只以为,清玄子会再给灵石,没想到清玄子竟将噬灵兽的材料让人炼化成法器送给了他。
此刻李清心中只感觉,清玄子在他面前就如那放光的烈日一般,教他敬仰。
看着李清的眼神,清玄子竟有些不好意思,而后转了转头看向周围,忽然问道:“芦玉去哪了”
“嗯”
听到清玄子发问,李清心中先闪过疑惑。
当然不是芦玉,芦玉此时正在竹林中,而是对于清玄子的疑惑。自打芦玉成为修仙者后,身处竹林中,李清无法察觉她的踪迹,他身为练气期这也说的过去,而清玄子为筑基期,难道也察觉不到芦玉的踪迹
李清没有说出疑惑,看向竹林,李清大喊道:“芦玉,快来,师父回来了!”
“哦,我来了!”
芦玉的声音从竹林中的竹风亭传出,在听到芦玉的声音后,清玄子看向竹林等待芦玉。而对于李清心中疑惑之事,清玄子此刻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点。
“师哥,师父好。”
芦玉跑出竹林,看向李清和清玄子开口说道,说完还给清玄子行了个礼。
“你...你...你...”
清玄子此时手指着芦玉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一事一般,又好像见到了鬼。
“师父,不必惊讶!”李清此时说道。
“好徒弟,她怎么练气七层了这怎么可能!”清玄子看向李清开口问道。
李清看了芦玉一眼,让她先去做饭,而后给清玄子讲了起来。
此刻芦玉又奉上了两杯竹茶,李清和清玄子各持一杯,不过清玄子喝了一口不大爱喝,还是喝他的酒。
“师父,这事要从七年前说起,那时......”
李清此刻将芦玉觉醒竹灵根的事讲给了清玄子,不过在说到自己如何得知的时候,只说去宗门的藏经阁查阅了一番,丝毫不透露模拟器的事。
这事看起来惊奇,但说起来倒也不复杂,在李清说完后,清玄子竟一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清玄子喝了口酒,才看向芦玉开口道:“她真觉醒了竹灵根”
“一点不假!”
李清笑道,他能明白清玄子此时又多震惊。
“不行,不行!”
清玄子此时却站起来,转起了圈。
“什么不行”李清问道。
清玄子喃喃自语道:“这么大的事,得给宗门汇报,不汇报不行。”
“嘶...”李清吸了口气,这事现在可不能给宗门汇报啊,要是汇报了还不知会出何种事端呢。
李清此时开口劝道:
“师父,为何要汇报芦玉觉醒竹灵根是她之幸,也是咱们竹海峰之幸,让宗门知道,芦玉可能就不属于咱们竹海峰了。弟子还记得,当初和师父一起去挑选弟子时,其他峰主是如何对待师父的,难道师父都全忘了不成”
“这...”清玄子迟疑了起来。
李清接着说道:“师父,弟子知道你一心向着宗门,不过芦玉在咱们峰修行不也是在宗内嘛。要我说,这事还是先别汇报了,要汇报也等过上两年如何”
“这...也行!”
清玄子看向李清点了点头,此时从震惊中平复下来,清玄子看向芦玉的眼神中还是依旧难以置信,甚至带有一丝说不清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