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连续两晚的试探性修炼,叶晨发现那套胎息功法,确实沒有伤害到他,反而让他体内的灵气更多更强大。
在周五下午的时候,叶晨和杨静雅,廖冰雪她们到国医协会办公室,叶晨准备在这个学期最后招收一批新的协会成员。
至于其他新的国医协会成员名额,只能等到下个学期了。
所以,叶晨委托校医院那边找來一位患者,准备让参加协会成员应试的大学生到时來亲自看诊那位患者。
被校医院请來的那位患者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妇女,从她的情况中,叶晨已经基本了解她现在的症状。
当然,这次主要不是叶晨为她治疗,主要是用來考那些大学生的中医基础如何而已。
所以,叶晨和杨静雅,廖冰雪,还有其他已经是正式协会成员的同学都在一旁看着,然后那些想要成为正式协会成员的同学逐一进來望闻问切。
一番下來,从下午一点多到下午五点三十分,一共有将近六百名同学进來应试,不过,除了一部分同学各方面不错外,一部分同学刚刚进來问完后就知道自己治疗不了,连病历药方都沒有写,这些是直接放弃了。
但是,相比起上学期那前几次招收那些新协会成员相比,这些大学生的中医基础水平是在不停提高,这自然正是叶晨所希望的。
“方大妈,刚刚辛苦你一下午了,现在我过來给你看病。”叶晨说道。
这位老妇女早就知道会是那样,但是,能够亲自接受叶晨的治疗,那自然是非常不错。
刚才大部分该问的问題,那些应试的大学生都问了,老妇女同样回答得口干舌燥,所以,除了一些其他学生沒有问道的问題外,很快,他让廖冰雪直接给他拿來一张白纸。
“方某,女,52岁。胃脘觉冷5月余,因情志不畅,外感风热,多药伤中而发病。”
“初诊:患者胃中觉冷,畏寒喜暖,便溏次多,自觉头顶有凉气下窜咽胃,头目昏晕,心悸,夜不得寐,腰酸。平素情志不畅。本次发病与外感风热,多药伤中有关。曾先后服中西药治疗未效。”
“检查:舌象:其舌质淡红,舌苔薄白。脉象:脉细。中医辩证:肝郁不达,胃阳不振之郁证。患者平素心情忧郁,肝失条达,气机不畅,阳气内郁,不能为达,复加本次外感风热,多药伤中,中阳益损,心神不宁,故见胃中觉冷等症状。治法:开郁行气,宁心安神,调和营卫。”
“处方:合欢花皮各10克,郁金10克,香附10克,绿梅花10克,百合30克,生麦芽30克,龙齿15克,白芍15克,炙甘草5克,鹿含草15克,老鹤草15克。7剂,水煎服,每日1剂。”
叶晨写完后,再仔细检查一遍,然后递给面前这位大妈。
老妇女把药方拿过去后,问道:“叶医生,那我喝完这些初诊的药后,到时到哪找你,”
“你就到这里找我可以了。”叶晨说道。
他知道方大妈附近一带的村民,上一个学期搞义诊活动的时候,对方可能并沒有过來参加。
不过,这次她过來校医院治疗的时候,对方推荐给叶晨治疗。
在对方谢了叶晨,准备离开的时候,叶晨却亲自送这位老妇女出去,在出到外面,看到沒有其他学生的时候,叶晨问道:“大妈,你是不是还有一个情况隐瞒沒有告诉我,”
“什么情况,”老妇女奇怪看向叶晨问道。
叶晨小声在她一旁说着的时候,老妇女是惊讶地看着叶晨说不出话來。刚才那么多男女学生询问的时候,她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并沒有说出來,因为刚才沒有说出來,所以叶晨再给她看病,同样沒有说出來。
沒想到,现在叶晨居然知道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对方惊讶地看向叶晨问道。
叶晨是沒有看过对方以前的病历,但是,一个人的身体各方面出现问題,是联系在一起的,所以他猜测应该是那样。
“既然是**,那我不说了。其实,你现在出现的郁证和那里又有些联系。”叶晨说道。
大妈惊讶地看着叶晨说不出话來,不过,她相信叶晨居然连这里都可以通过望闻问切确认,那么说明叶晨的中医术确实很厉害。
大妈准备离开的时候,叶晨说道:“从下周开始,我们的国医协会又举行为期一个月的义诊活动,你帮我向那些村民宣传一下,在义诊活动中,免费给他们看病。”
“好的,叶医生。”对方说道。
看着对方离开后,杨静雅和廖冰雪已经从楼上下來,那两女同样不知道叶晨和那位大妈到底在说什么。
这两女问起的时候,叶晨在她们耳边说起,两女才知道这情况。
现在叶晨看着这一叠那些学生写的病历,他准备拿回公寓那里,周日晚过來的时候,到时再选出合适的作为协会成员。
“静雅姐,你回你爸妈那边吗,”叶晨问道。
“回去。”杨静雅说道。
不管这么说,她半个月也是要回去一次的。虽然她不喜欢爸妈那种性格,但是她也要回去看看弟弟现在如何。
既然她也回去,叶晨让两女收拾自己的东西,叶晨再开车送她们回去。
两女和叶晨來到他那辆车那里,打开车门,让两女上到车上后,叶晨再开车离开这里,往市区的方向回去。
先是回到廖氏国医馆,把车停下來,然后让廖冰雪从车上下來后,叶晨再倒车离开这里,往杨静雅父母居住的小区过去。
來到小区里面,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多,现在叶晨把车停下來的时候,杨静雅问道:“你不上去了,”
“不上去了,周日下午我再來接你。”叶晨说道。
叶晨再开车往月亮湾别墅区的方向过去,他要给金妮的母亲汪氏看完病,可能才有时间吃晚饭。
來到那里的时候,刚刚把车停下來,杨龄也就从里面出來。很明显,一周后再看到叶晨,显得很兴奋。
“你怎么现在才來,”杨龄问道。
“今天才放假,是不是觉得在这住着很无聊,”叶晨看向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