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以后,莉莉躺在床上,抚摸着阿坦的胸肌,喘息着说:“你今天特别疯狂。”
“你不喜欢吗?”阿坦用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嘴唇贴在她的脸上乱亲乱啃着,莉莉躲着他的嘴唇,还吃吃地笑着说:“你看阿屠在看着你呢!”
阿坦一手摸到了她的双峰上,用力地搓揉着,一边狞笑着:“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么兴奋吗?一想到这个煞笔在墙上看着我们,我就觉得特别刺激!”
莉莉手摸到了他的小腹下,不停地摩挲着:“刺激?那怎么这里已经疲软了?”
阿坦哪受到了她这么刺激,而且她的手将他身上的火又勾了起来。
他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让她被迫仰起头来,那胸便也更加挺起来,等同于送到了他的面前。
他低头下去,张开嘴狠狠地用牙齿啃咬着她双峰上的蓓蕾,还用舌头用力地在蓓蕾四周画着圈圈。
很快,那里就被舔吻得湿润一片。
而他还啧啧有声地啃咬着,将本就已经红肿不堪的双峰弄得更加胀痛。
莉莉一手伸到了他的小腹下,不停地动作着。
阿坦咆哮一声,猛地将她丢到了床上。
“浪货,你想要刺激一点的是吗?好,我这就给你!”
他转身从抽屉拿出了一根带着倒刺的软软的皮鞭子。
莉莉发出了一声喘息声,往床边缩去。
阿坦“啪”地一下甩动了鞭子,鞭子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狞笑道:“装什么,谁不知道你最喜欢被人狠狠地干,被人玩弄,你就喜欢我用鞭子抽在你身上,用蜡烛滴在你身上,不是吗!”
说着,“啪”的一下,鞭子抽在了她的胸前,不偏不斜正好打在了她雪白的双峰上,那上面立即被倒刺带出了一条长长的红痕,还透出血丝。
“啊……”莉莉仰头发出了惨叫声。
但是那惨叫声又满是痛快和欢愉,她的双手痛苦地揪着床单,却是丝毫没有舍得离开的意思。
阿坦说得对,她喜欢这样。
阿坦狞笑着,抬起手来。
鞭子空中甩出了清脆的声响,挽出了一道鞭花。
“啪!”
这一下却是打在她平坦雪白的小腹上。
莉莉又是发出了一声惨叫,然而她仰着头,全身却是不停地颤抖着。
比痛苦更多的,是欢愉。
“啪!”这一下,又打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脖子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这道伤疤看起来特别可怕。虽然已经愈合了,但是粉红色的肉从里面翻出来,看起来十分吓人。
那是她在缅甸的地下妓院想要逃走时,留下的。
……不用说,这一切她都怪在了白豆豆的头上。
都是她害的!莉莉是这么想的。
莉莉不住地喘息着,双手颤抖着抚摸着胸口被打出来的红色印记,然而那喘息的声音却带着满足和迷离。
她用手捧着雪白的双峰,慢慢地张开了腿。
“啪!”
黑色的皮鞭带着倒刺毫不留情地狠狠打向了她的腿间!
那一片嫩肉顿时变得又红又肿。
“啊啊啊……”莉莉放声尖叫起来。
鞭子不断地空中落下来,落在她雪白的双峰上、平坦的小腹上、雪白的大腿上。
而莉莉也随着每一个鞭子的落下,每一道红色的鞭痕从身上浮起来而发出惨叫声。
此时,窗外的月亮也躲进了云层中。
南牧冰的别墅。
奢华的大厅里,意大利进口的昂贵水晶吊灯下。
南牧冰穿着一袭黑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裤,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粗长的雪茄,正在吞云吐雾。
几天的时间,他鬓角的银丝仿佛又增加了好几根,在他的耳朵上方闪闪发亮。
“你去找人可以,把我的孙子带回来,那个女人就算了。如果一定要带回来,别想我同意你娶她进门,她顶多只能做你的情妇!”
南江苑拄着一根拐杖,在他的对面走来走去地说着,管家跟在他身后,很焦急的样子。
南牧冰还是坐在那里,仿佛根本就没听到南江苑说话一样,甚至,像是根本没有看到他这个人在眼前一样。
“我说,你听到了没有!”南江苑将拐杖重重地点在了瓷砖上发出了声音,“牧冰,你不会跟我说,你对这个女人是认真的吧?像她这样出身的女人……”
南牧冰一直坐在沙发上,他英俊得像是笔墨画出来的侧脸笼罩在白色的烟雾当中,如同雕刻的一样。
他一直都没有说话,直到南江苑说了一大串之后,说得口都干了。
他弹指将烟灰弹到了烟灰缸里,然后将雪茄狠狠地摁灭在了烟灰缸中。
“你……”南江苑皱起眉头。
“我只对你说这一次,以后不会再说。”南牧冰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穿着一袭黑色衬衣的他优雅华贵,风流倜傥,但是那眼角眉梢此时却是那样决绝,“你再做一次这种事,我保证你不仅见不到孙子,连儿子也不会有。”
“什么!”南江苑瞪大了眼睛,“你,你……”
南牧冰背过身,挺拔而倜傥的背影蕴含着压抑的怒气,“管家,陪我父亲回去。”
“牧冰……”
南牧冰没有回头,径自往楼上走去了。
南江苑呆呆地站在楼下,显得异常的苍老和萧索。
管家悄悄地走过来,垂着手站在他一边:“老爷……”
南江苑转过头看着他:“我错了吗?难道我错了?我还不是为了他好?为了他!”
管家欲言又止,想了想说:“老爷,您看到小少爷开心吗?”
南江苑想到孙子那可爱又聪明的样子,上哪儿去找这样的天才宝宝啊,他连连点头:“当然开心,他可是我的孙子!”
管家说:“您想想他留给您的信……”
南江苑愣了一下。
那封字迹稚气还夹杂着英文的信,他说他南江苑讨厌!他说南家都讨厌!
他可是他亲爷爷啊!
南江苑重重地点了一下拐杖:“反正我是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进我们南家的大门的!要是搁在以前,她也就是个做妾的身份,以她的出身、学历、资质,家世,也就只配这样!让她做牧冰的情妇已经是我格外开恩,对她了不起的恩赐了!她应该感恩才是,难道还敢跟我抢我孙子?不识好歹!”
管家没说话了。
南牧冰在楼上,却是走到了次卧里。
推开门走进去,那里竟然仍然没有什么变化……
就跟六年前一样!
白豆豆的白色旧外套就挂在衣架上。
她那廉价的护手霜就在梳妆台的桌子上。
还有她看的一本在他看来是很幼稚的小说,就摆在床头。
还有……一切一切,都跟六年前一模一样,位置都没有变过。
反正她的东西也不多,就那几样。
只是,虽然时常有钟点工过来擦拭打扫,那些东西虽然没有沾染到什么灰尘,但是时间这么长了,始终还是变旧了。
南牧冰慢慢地走过去,喉结上下滚动着。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尖掠过白色的旧外套,然后,顶住了。
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收拢了。
揪着这件白色的外套,南牧冰站在衣架前,用力地闭紧了眼睛,手指也攥成了一个拳头。
白豆豆,无论如何,我会追回你的。
无论有过多少错误,有过多少误会,我不会放弃的。
第二天一早。
秦小桐帮白豆豆将两个行李箱搬到了车子的后备厢里,然后盖上了车盖。
苏晓彤掏出了纸巾,不停地擦眼泪。
“天杀的,刚回来才多久,就要走了……”
白豆豆走过来,抱住了她的肩膀,苏晓彤眼眶通红地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脊背:“你这个家伙,你一定要到了就马上给我电话啊!”
白豆豆说:“嗯。”
她也哭了。
苏晓彤松开手,说:“去吧去吧,你这种没良心的,我也不想见到你了。”
说着又哭了。
白豆豆无奈又难过地看着她,如果不是南牧冰几次三番地找秦小桐的麻烦,秦小桐那样辛苦地才挡住,但是现在也快支撑不住了,白豆豆是不想连累他们!
她自觉没有给苏晓彤带来什么好事,只是麻烦她。
从十几年前,她们刚认识的时候开始就是这样。
她就是这样不停地麻烦苏晓彤。
说起来是闺蜜,可是苏晓彤对她的付出,比她能付出的多太多了。
这话她不敢说出来,因为说出来苏晓彤一定会骂她的——本来有些事就不应该这样计算的。做闺蜜也不一定有今生还有来世。
苏晓彤正在哭着,忽然裤腿被扯了一下,她一低头:哎呀,是小豆豆。
小豆今天穿了件漂亮的粉红色裙子,头上还戴了一个有着很漂亮帽檐的花朵帽子,超级无敌的呆萌可爱。
苏晓彤本来就在哭,一看到小豆,顿时哭得更加大声了。
“呜呜呜,小豆,晓彤阿姨好舍不得你啊……呜呜呜……”
小豆戴着可爱的帽子,仰着小脸,那小脸在花朵帽子的映衬下越发的可爱。
“晓彤阿姨你不要哭,等你生了弟弟,你带着弟弟来美国,我们会带你和弟弟一起去黄石公园玩儿……”
苏晓彤一听,愣了一下,接着就放声大哭,收不住了!
呜呜呜,这孩子,为什么这么懂事,这么招人疼啊,呜呜呜……
舍不得啊!
秦小桐受不了亲爱的老婆哭,说:“好了,老婆,我们送妹子去机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