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宝宝将可爱的儿童房房门悄悄地推开了一条门缝,一双大眼睛四下里看了一看,然后小大人一样地自己跟自己点了点头。
他缩回头来,将儿童房门合上了。
跑到了椅子上,他因为身高不是很够,只能爬上去跪在上面,然后用笔在一个本子上写下了歪歪扭扭的字体:南先生,我觉得你是个坏蛋,很可恶。我很不喜欢你,我不要你做我的爷爷。
你说我是你的亲人,但是我不要你做我的亲人,我有亲人。
我有妈咪,有小豆,还有苏叔叔,他们都是我的亲人。
我不要你这个坏老头儿做我爷爷,你很讨厌!
妈咪虽然笨笨的,但是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咪。
她照顾我们很辛苦,你一句话就想打发她,你很不好,很坏!
有钱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以后会赚很多很多的钱,比你们多得多的钱,我会将钱都交给妈咪。那么她就比你们有钱了,你们就不能仗着自己有钱欺负她了。
欺负我的笨蛋妈咪,你们是大坏蛋。
所以我走了。
你们不喜欢我妈咪,我也不喜欢你们。
不准来找我,找我我也不理你们。
再见!
不过我不想再见到你们这些大坏蛋了!
宝宝白麒麟留。
小帅哥正太用铅笔在本子上写完以后,还很细心地拿一个玩具压在了纸上,露出本子的一角,省得那些坏蛋看不见……
那可是他的心声!
哼!
可爱地揉了揉鼻子,这个动作很像是白豆豆。然后他跑过去,一溜烟地背起了自己老是形影不离,里面装着一百八十种“高科技武器”的小书包。
背着书包,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仪器,然后白白嫩嫩的手指在上面不断地滑动着,点击着,最后用力一按!
南江苑偌大的别墅里蓦然拉起了巨大刺耳的警报声,所有的高科技防盗系统全都失灵了。
红外线跟闹鬼一样,疯狂地不停一闪一亮、一灭一闪一亮、一灭。
电子防盗设备开始发出了蜂鸣一样的声音,嗡嗡嗡的响个不停,吵得人头都要晕了。
电脑遥控的大门也跟闹鬼一样,不停地一关一开,一关一开,一关一开,然后猛地重重地一刮!
监控系统在一片滋滋滋的响声中,发出了一声哀鸣,然后“哐”地一下熄火了!所有的摄像头在一霎那间全部失灵,电脑上的监控画面全都变成了一片雪花,白闪闪的,然后变得一片漆黑。
黑屏了。
宝宝小小的身影趴在窗口,挑了挑眉,这个神情跟南牧冰一模一样。
他双手巴着窗口,看着别墅楼下的保镖和门外那些人到处乱跑,压根就搞不清什么状况,只知道拼命地瞎指挥。
捂着嘴,他偷偷地笑了。
“哼,让你们把我迷晕了绑过来!”宝宝嘀咕一声,偷偷地笑着。
然后他用事先从书包里拿出来的,准备好的绳子系在了屋内的床柱上,然后抓着绳子的另一端,站在窗户上,往下一跳!
这要是白豆豆看到了这个画面,恐怕当场就晕过去了。
但是人宝宝哪是那么容易摔倒的,抓着绳子,在地上滚了两滚,他落在了草坪上。
保镖全都去查看电子设备和防盗系统去了,宝宝放开绳子,回过头,对着这超级豪华的大别墅毫不留恋地做了个鬼脸。
“哼,再也不要来你们这里。”他做着鬼脸,然后背着他的小书包,一溜烟地朝他事先找好的路线跑去。
南牧冰的别墅。
卧室里,传来了浅浅的啜泣声和男人低哑的喘息声。
白豆豆跪在床头,全身无力地攀附着床柱,如果不是身后正在朝她进攻的南牧冰牢牢地抓着她,她随时都会摔下去。
眼睛闭着,她的嘴唇已经被咬破,嘴里是血腥的味道,又腥又甜。
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痛得要命,难受得要命。
是第几次了?
她已经不知道了。
被他当成泄欲工具百般地蹂躏,她不知道他发泄了几次了。
但是,他就是丝毫不知疲惫似的,也许他的精力真的是无穷无尽。
不知道当年他是怜悯她,才没有尽情发泄,否则她根本就承受不住。还是他已经彻底地只想将她摧毁。
各种姿势,无休无止,她的骨头都已经快要散开来了。
很想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居然是干的。
也许从昨天到今天,她的眼泪已经被他折磨得流干了。
南牧冰的手臂从身后牢牢地抓着她纤细的腰,逼她攀附着床柱不至于摔倒下去,一面用力地托起了她的臀,接着就从她的背后腿间用力地再次进入到她的体内。
肿胀的昂扬进入到她早已经红肿的体内的时候,白豆豆顿时疼得再次咬住了嘴唇。
嘴唇再一次咬破,鲜血再次流进了嘴里,满嘴的腥甜血腥味道。
白豆豆的手扶在欧式的床柱上,手腕上戴着的带链子的手铐在背后南牧冰的一次一次激烈进攻之时,发出了“哗啦啦”的响声。
链子拖到了底下,另一头,连着床尾的床柱。
纤细的手指蜷缩着,抓着柱子,她的额头抵在柱子上,额头已经红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撞成了这样。
南牧冰在背后搂着她的腰,不住地挺腰从背后进入她的体内,一次次地,让她几乎要从床头上跌下去。但是那双有力的手臂始终冷酷无情地抓着她的腰,让她被固定在他的身前,只能一再无助地承受他的蹂躏。
南牧冰在连接着进出她的体内之后,将灼热的昂扬从她的体内抽出来,然后从床上下来,站到了床边。
灼热的昂扬仍然蓄势待发,他眼中的欲望和冷酷也丝毫没有褪去的痕迹,仍然满满地让人恐惧。
白豆豆没有他的支撑,顿时一头往前一扑,眼看就要一头从床头栽下去!
因为她实在是已经筋疲力尽了,只要一松开手,就会软软地倒下来。
南牧冰就在她要掉下去的时候,抓住了她纤细白嫩的小腿。
白豆豆的手指无力地抓在床单上,试图抵抗。
无奈她根本没有力气,就这样被南牧冰拖着她,将她拽过来。
白豆豆嘴唇都咬破了,她说:“放了我……”
南牧冰冷笑一声:“放了你?三天以后我自然会。但是现在,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三天现在才过了一天。”
白豆豆将汗湿的额头抵在床褥上,将脸埋在里面——才过了一天,她就已经快要被他折腾得脱了一层皮了,再过一天可能就要去掉半条命。
到第三天,还能不能活下来就不好说了。
南牧冰将她拖到床边,然后抓着她的小腿,将她的腿分开,再次站着从背后猛地一个挺身,将分身深深地进入到她的体内。
白豆豆的脚丫都缩了起来,真的痛得脸色都白了。
南牧冰明明知道她是疼痛,但是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一边不断地挺腰,将仍然怒张着的灼热深深埋入到她的体内,一边揉弄着她柔滑雪白的臀部,他笑得特别邪肆,特别轻佻。
“白豆豆,你里面又缩得很厉害,我都快被你吸住了。你还敢说你不被满足吗?”他的手从她的臀部滑到前面,在她的敏感部位轻佻地捻弄着。“这里也这么湿滑了,你是有多yindang。没有男人玩弄你,你会不舒服吗?所以才爬到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床上。”
白豆豆抬起带着手铐的手,试图捂住耳朵。
但是他残忍而邪恶的话还是不断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让她想死的心都有。
南牧冰是从肉体和精神上一起折磨她!
南牧冰不断地进出着她的体内,直到过了很久,他才将自己从她的身子里抽出来。
白豆豆已经满头大汗,额头上也被汗湿的头发粘住了,脸颊一片苍白。
南牧冰抬手拍了拍她的脸,然后冷笑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怀孕的。以前不过是意外罢了。你这种贱女人,没有机会再给我生孩子了。”
白豆豆闭着眼睛,头发是汗湿的,睫毛也是湿的。
她的嘴里一片腥甜,将头埋到了床褥里。
她已经痛到麻木了——无论是身子,还是心!
南牧冰看也不看她被蹂躏后的惨状,径自自顾自地去浴室冲洗。
水流哗啦啦的,他站在花洒下,刚刚那一脸的邪肆和轻佻却全都消失了。
一拳打在墙上,他的脸上充满了自厌和痛恨!
痛恨白豆豆,痛恨齐怒,痛恨夺走了她的心的男人!
所以他现在只能用夺走她身子的这种愚蠢方法来报复。
他比任何人都厌恶这时候的自己。
他本来是永远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的,但是她打乱了他所有的原则!
哗啦啦的水流掩盖了他愤怒的喘息声,还有他闭着眼睛拳头打在墙上,拳头上流下的殷红鲜血。
水流声很大,他没有听到卧室的声音。
当他洗完澡从淋浴间出来,他才感到了不对劲。
卧室里传来了异响——白豆豆这时本应该完全没有力气走动的!
他打开浴室的门,大步走向卧室,却只看到让他极度惊异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