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表哥的妈咪,一直都是整个家族不能提起来的耻辱,你知道吗?”
白豆豆当然不可能知道。
“呵呵呵,贱女人,你不就是看上了我表哥的钱吗?可是你知道我表哥到底有多少钱吗?你知道南家到底有多大的家产吗?呵呵呵,像你这种卑贱的女人,一辈子想都想不到的,做梦都想不到。”
莉莉讽刺地说:“我表哥的妈咪本来是出身于书香门第,是教授的女儿,但是她才大三的时候就爱上了一个男人,并且怀了孕,只好为此休学嫁给了这个男人。可是你能想得到吗?其实本来两家都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莉莉接着说下去:“因为她爱上的这个男人比她要大上三十多岁!也就是快六十岁了!你知道吗?你说她的家族会同意她嫁给一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吗?哦,当然了,如果是你,你们这些穷疯了的贱民,肯定做什么都愿意,不要说是可以做你父亲的男人,只要给你钱,做你爷爷的男人,你也可以张开腿去接受,是不是?哈哈哈……”
白豆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简直不敢相信为什么一个长得这么天真可爱的漂亮女孩,说的话会这么邪恶,这么平常人难以启齿,她却能说得出来。
在南牧冰面前是天真无邪地仿佛完全不谙世事,一转身却是完全另外一副的可怕嘴脸。
“我表哥妈咪家族都不同意这件婚事,其实南家也是反对,呵呵呵,他们当然反对了!我表哥的父亲之前已经结过婚,只不过前妻得病去世了。他们巴不得他不再结婚,好将自己的小孩过继给他,好继承他的家产。再说,他们的年龄相差那么大……可是,我表哥妈咪一怀孕,这两边家族的反对都没有任何用处了,她休学嫁到了南家。”
“本来他们也很恩爱了一阵,但是我表哥才一岁多的时候,她就开始变心了。当初她就是出于贪玩,对成熟男人的仰慕才喜欢上的他,而且家里越是反对,她就越是觉得要争取自己的幸福,跟家里对着来。但是真的等到得到以后,她又不再稀罕了。”
“等到我表哥一岁多的时候,她的新鲜感和刺激都消失了,更加开始讨厌婚姻生活。”
“她怪她的丈夫让自己年纪那么小就怀了孕,不得不结束学业,不能和同龄人一起谈恋爱,一起玩。又怪我表哥,说他不应该来拖累她!我表哥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她厌倦了每天除了购物就是购物的富足的少奶奶生活,抱怨疼爱她的丈夫将她当成了一只金丝雀,抱怨自己没有自由,抱怨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早生下小孩。而她的丈夫一直都当她是不懂事的孩子,默默地忍受着她,宠着她,从来没有责备过她。”
“直到她开始嚷着空虚,嚷着寂寞,嚷着跟丈夫没有共同语言,她开始跟一群阔太太们一起学习在外面的夜店鬼混,然后就是养小情人,将钱大把大把地洒在那些小白脸身上……”
白豆豆吃惊地看着她,隐隐地已经猜到了后面的情节……肯定不可能是什么好的结局啊!这么快就已经是这样了!
“她拿着丈夫的钱给小白脸买跑车,买金表,不停地花钱像流水一样,甚至被人好几次撞到他们在酒店里开房……从那以后,每个人都知道她在外面养小白脸,每个人都在背地里嘲笑我表哥的爹地,甚至就连以前不同意他们的婚事的岳父,我表哥的外公都开始内疚,劝他们离婚。”
金表……
跑车……
原来这就是她选择这些栽赃给白豆豆的原因!
只要一看到这些,南牧冰的耻辱还有痛苦的回忆全都会涌上来,当然就会更加地痛恨白豆豆!更加不会原谅她!
白豆豆在心里呐喊着,她是真希望南牧冰能听到莉莉口中的这一番真相。
可是,不可能,他正在卧室里和那个美女缠绵着……
白豆豆的心痛到要滴血。
“但是他不肯离婚,他是这样爱她,宠着她,哪怕她再怎么胡来,再怎么对自己不好,他明明知道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要她还回这个家……直到那件事情出了以后,他才终于彻底对她死心,跟她离了婚……”
白豆豆从雨地里爬起来,莉莉说:“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废话,白豆豆当然不可能知道啊!
莉莉说:“我表哥从小就知道他妈咪在外面做的事,所以他最恨的就是拿着男人的钱在外面包养小白脸,让男人蒙受耻辱的贱女人!而且,你知道那时a市十多年前出了一件很大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吗?”
她老是这样问,其实白豆豆怎么可能答得上来,她要是知道,或是稍微聪明一点,又怎么会明明知道要被她整,还被整得这么惨?
不过好在莉莉也不用等她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那是当然,她得意洋洋,觉得自己特别聪明,那种倾诉欲怎么可能控制得住?
就像杀人凶手总会忍不住要回到案发现场去看一看的,是一样的道理!
“当他和他的朋友,一个同样也是出身豪门的宁家的少爷,被这些吃软饭的小白脸带了小混混绑架了以后,他差点死在像你一样的那些底层渣子的手上!知道吗……你知道他有多恨这种女人吗?!”
白豆豆确实没有想到。
那个宁家的豪门少爷……她只能想到一个人,那是南牧冰的朋友里面唯一姓宁的:宁莫离。
没想到小时候他们竟然被绑架过,而且还是被南牧冰妈咪养的小白脸带人干的好事!
难怪……
“呵呵呵,白豆豆,我早告诉你让你滚的,现在这就是你应有的下场!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你等着给你那个贱民父亲收尸,然后一起去死吧!哈哈哈……”
白豆豆身子摇摇晃晃地,低着头,猛然说了一句:“住口!”
莉莉瞪着她。
“不许再骂我父亲,不许……”白豆豆抬起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夜色中有着愤怒的火焰,“还有,你这个可怕的魔鬼,你的表哥也一定会知道你的真实面目的!”
“哈哈哈……蠢女人就是蠢女人,要不然怎么会一辈子在社会底层任由我们这些高贵的上流社会奴役呢?你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像电影一样在演吗?贱女人……你们生下来就只配给我们擦鞋的,居然还敢住在这样的地方,我表哥也是你能碰的吗?”
莉莉还是忍不住露出了自己的真实情绪,眼睛烧红了,脸也扭曲了。
白豆豆恐惧地看着她扭曲的脸,只听莉莉说:“你去喊啊!你去叫啊!以前他还会听你几句话,现在还会吗?哈哈哈。他还会信你吗?他根本看都不想看到你!贱女人,你没看到他正在跟一个和你一样贱的女人一起,根本不会理你的死活吗?他现在最讨厌的就是你!你叫啊,你叫啊,哈哈哈……”
她撑着伞站起来,看着雨中的白豆豆,轻蔑地张开嘴,一启一合:“去死吧!贱女人!”
莉莉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湿漉漉的拖鞋踢开,然后将耳朵趴在门上听着南牧冰卧室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她满脸阴冷地走向了浴室。
在镜子面前,她脱下了衣服,然后开始摸着自己的脸、胸,然后一直往下……
“表哥,你又碰了这一个女人,你已经让她来这里这么多次了,她有什么特别的吗?能比我好吗?”
她看着镜子里不穿衣服的自己,年轻而坚挺的胸,完美精致的脸蛋……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跟这些卑贱的女人鬼混!作践自己!
狠狠地握紧了拳头,她的眼里是浓浓的杀气,不寒而栗。
天亮了,一丝久违的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将金色的光芒洒向了a市这片已经被雨水给浸泡得湿哒哒的大地。
而这一点可怜的温暖和光明也已经温暖不了白豆豆了,她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晕倒在地上了。
乌黑的发丝湿成了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她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和光泽。
雨虽然停了,但是衣服上还在往下滴着水。
而那别墅里,美女妖娆地推开了南牧冰的卧室房门,然后踩着高跟鞋翩然转过身,对只披了件睡衣的南牧冰抛了个飞吻,端的是千娇百媚:“亲爱的,你也早点休息吧,昨晚可把你累坏了,呵呵呵……”
南牧冰英俊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能令女人爱得死去活来的邪魅笑容。
他似笑非笑地说:“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晚上还有你累得时候。”
“哎呦,讨厌啦!”美女娇啧地翻了个白眼,但是翻白眼都翻得这么娇媚,“好了好了,我先走了,晚上再见!”
南牧冰点了点头,英俊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美女看了他一眼,忽然又转身折回去,双手柔弱无骨地缠上去,搂着他的脖子结结实实地吻在了他的薄唇上,留下了鲜红的口红印。
“南总,你看我演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