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刚刚那个丑女?
脸红通通的,因为吃了媚,药。
但是那双眼睛真是水汪汪的,又大,又黑白分明,很漂亮很漂亮。
南牧冰愣了一下,心想真是见鬼了。
这不是大变活人吗?
他伸手将白豆豆的脸勾起来,皱着眉头看了又看。
白豆豆没想到这个金主这么难搞,不是说好了只是要处女就可以了吗?
结果对她百般挑剔,嫌弃她没有姿色,哎,她就只有长这样啊,她也没有办法。
白豆豆心里沮丧的很,这么近的距离,近视眼也看到了金主在皱着眉头。
他肯定嫌弃自己,哎,七十万,七十万……
说不定他又反悔了。
白豆豆正在胡思乱想着,却听南牧冰放下手,轻描淡写地说:“这样还勉强凑合,行了,过来吧。”
白豆豆松了一口气,却不知道南牧冰心想:这样还不至于太吃亏。
虽然长相一般,顶多五十分,不及格,当然了,以他南牧冰的眼光,三十分都没有,不过这双眼睛倒是能给她加上二十分。
这么有灵气的眼睛遮在黑框眼镜背后,真是浪费。
不对,长在这样的丑女加白痴女人的脸上,更是浪费。
白豆豆穿着浴衣,从床上爬到了已经躺下来的南牧冰身边,然后坐着,不动了!
两腿细白细白的腿从浴衣下摆出来,跪坐在那里,带着一股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柔媚,但是她居然就……不动了!
南牧冰差点没被她活活气死。
“你干什么?”
白豆豆老老实实地跪坐在他的身边,说:“先生,您让我过来的。”
南牧冰一口老血差点从胸口喷出来。
有没有搞错啊?
叫她过来,她就过来坐在他身边不动?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应召女郎,什么叫服侍男人啊?
“你不知道该做什么吗?”他咬牙切齿地说。
白豆豆真的是很努力地想了一下,然后红通通的脸更是像喝醉了一样红得厉害。
她咬了咬牙,像是豁出去了似的,一下子“趴”到了他的身上,就像个八爪鱼似的,手脚缠住了南牧冰,然后又七手八脚地胡乱去扯他的浴衣,准备开始“服侍”他。
她居然真的是用扯的!
而且细细白白的手指尖还戳到了南牧冰的胸口,南牧冰被她戳得简直是觉得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既是痛,也是无法形容的……
这个白痴女人她就是这样服侍他的……
南牧冰真的都要后悔了。
就连一直都是那样冷峻无表情的脸,在这个小白痴的摧残下,也开始有了正常男人的表情。但是别想歪,不是欲火焚身,而是完完全全的无可奈何。
他今天晚上到底是撞到什么邪了?
看看他给自己找了一个什么大麻烦。
到底是她来服侍自己,还是自己来服侍她啊?
南牧冰看她红通通的脸依然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的浴衣,还为了一时没有脱下而微微咬住了嘴唇,不住地七手八脚地胡乱扯着自己的浴衣,他真是没话好说了。
算了算了,难得做一次好事,反正她已经吃了药,就别搞什么其他的花样了,直接OOXX,完事得了。
他翻身将一脸白痴样的白豆豆给扑倒,压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