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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包厢后,齐灿灿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再次见面,放佛隔了一个世纪那么远。短短的一周,唐纪修似乎消瘦了不少,棱角愈发分明。

她立在门前,许久都未迈出步子,包厢内又传来了阵阵撕心裂肺的歌声,她走后,一起如常。她不自觉地轻笑,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她的退避三舍,她的手足无措,半点都没影响到唐纪修。他当然不可能追出来,先不说他们的关系更加恶劣,即使换做从前,他也会无动于衷。

齐灿灿吸了口气,稳住了步伐,朝反方向的洗手间走去。

她差点忘记今天过来的目的,灯红酒绿,总是容易迷人心智。

齐灿灿停在洗手间门口,耐心地等待着所有人出去后,从角落拖出个‘清扫中’的牌子。四下无人,她闪身走进了男洗手间。她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刺鼻的酒精味令她蹙紧了秀眉。

沈思勋喝得几乎是找不着北,如非亲眼所见,她根本不相信平常极其注意形象的沈思勋会跌坐在洗手台旁。他的脑袋埋得很深,单手架在台面上。水管哗哗地流着水,浸湿了他的衣袖,他的手指偶尔会动一动,露出的耳朵通红。

不得不说,他的酒品算不错的了,至少会躲起来默默醒酒而不是扯着嗓子胡言乱语。

她不太会照顾喝醉的人,毕竟从前都是别人照顾她。

齐灿灿无奈地摇了摇脑袋,跨步走到沈思勋的身前。

“思勋,回家睡。”

她轻声细语,想唤醒他,却也怕吵到他。

话落沈思勋依旧一动不动,肩头上下起伏着,呼吸声也很细微,看模样应该是睡着了。

她正准备伸手扣住他的肩,嘴巴就被人从后面牢牢地捂住了。那人力道极大,丝毫没给她挣扎的机会,强制性地拖着她往一旁走。

“唔……”

齐灿灿脑袋瞬时一片空白,她被速度极快地推到了一扇门后,门被踢上的一霎,她眼前开始发黑,下意识地狠狠咬上了那人的手。

她听见细微的低哼声,随即发了疯般地手脚并用,拳头如雨点般打了他的胸膛上。

他并未因为方才的疼痛而松开手,反而愈发用力。齐灿灿呼吸逐渐困难,来不及思考,她的下巴被用力往往上一抬。

“看清楚我是谁!”

齐灿灿抬眸,眼前映出了唐纪修带着不耐的俊脸,她微微一顿,转而更抗拒地抵着他的胸口。

“放开我!”

由着沈思勋还在门外,她莫名地心虚,尽可能地压低了声音。

拉扯中,她的包摔在了地上,包中的东西也散落了一地。

对于齐灿灿的慌乱,唐纪修极为不削地冷哼了一声。他垂眸眼尖地盯着地面上躺着的避孕套,呼吸微微一顿。

她顺着他的视线同样看到了那只小小的袋子,她急着想解释,这是从前他们在一起时她准备的。可来不及开口,唐纪修便冷嘲热讽道。

“齐灿灿,真看不出来。你粘人的功夫越来越甚。很在意沈思勋是不是?你果然没有脑子,于你而言,是不是别人只要稍作施舍,你就能厚着脸皮贴上去?”

他收回了目光,将她困在自己的怀中,步步逼近。

“你刚才的柔情似水,真是我见犹怜。沈思勋有多好?你能看得如此入迷?”

唐纪修的手指扣进了齐灿灿的口中,一字一顿,低声道。

“用吻着沈思勋的嘴说爱我,你恶不恶心?”

面对唐纪修的质问,齐灿灿报以冷笑。她突然觉得刚才的慌乱十分可笑,她轻启双唇,撇开了脑袋,咬着牙反问道。

“难道不是你把我送到他手中的?戏要做足!我说爱你怎么了?呵,三哥,你那么聪明,不会当真了吧?”

唐纪修的举动在她眼中格外好笑,她和沈思勋的关系,他应该心知肚明。她对他的痴情,他更应心知肚明!如今他不仅让她做婊子,还要求她立牌坊。

她喉咙发痒,觉得特别委屈。

她苦笑着,蜷缩着。

“我如你所愿!三哥,你知道的,我向来都很听你的话。别说是沈思勋,就算你把我送到其他人的床上,我也不会埋怨半分,我……”

齐灿灿脸面一青,心跳也跟着加快了不少。她扬起下巴,对上了唐纪修幽深的黑眸。

“你干嘛?”

唐纪修骤然俯身压了下来,将她的背脊紧紧地抵在门上。感受着唐纪修游走在自己肌肤之上的冰冷大手,她不禁地僵直了身子。神经越发紧绷,连带着冒出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我要好好地检查你……”

他欲言又止,鼻尖蹭上她的脸颊,邪魅一笑。

“有没有安分。”

“变态!你……”

接下来的话,全数没入了唐纪修的口中。他霸道地用舌启开她的齿贝,越吻越深。像是久别重逢的清泉,唐纪修肆意地索取着。

隔着他单薄的衬衫,齐灿灿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嘴里传来一阵甘甜的酒香,恍惚间,她有些难以把持,甚至觉得他们是如此的默契。可回过神后,她继续挣扎着。她清醒的记得她自己的身份,不能越界,也不该越界。

她扭动着身子,特别不安分。而她的挣扎却没能阻止唐纪修的**,反倒刺激着他腹间慢慢燃起的欲火。

他拱起背,抬手托起了她的腰,逼迫着她贴紧自己的身体。他引诱着她,撩拨着她。

唇齿相离,齐灿灿抬手朝着唐纪修的脸颊狠狠一甩。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洗手间内,他听着齐灿灿紊乱的呼吸声,嘴角勾起一抹十分好看的弧度。

他的手不带犹豫地伸进了她的裙摆,向内探索。他挑眉,眼中满是戏虐。

“别装了,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

这无疑是羞辱,齐灿灿咬紧下唇,眯眸薄凉一笑。

“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别人这样对我,我也是如此。”

她故作轻浮,满嘴污秽不堪。

或许是这句话激怒了唐纪修,他更加暴戾地撕扯着她的裙子,裤袜很快便被褪到了膝盖之间。

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有人呼喊着沈思勋的名字,唐纪修熟视无睹,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齐灿灿屏着气息,她的心脏跳动得厉害,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在与唐纪修偷情。她害怕唐纪修的戏弄,更怕他人撞破他们之间的关系。

待声音逐渐远去,齐灿灿的心依然就没有放下。她的身子扭动地更加猛烈,她无处可躲,退无可退。满脸的拒绝,落入了唐纪修的眼中。

也许是齐灿灿的不配合惹烦了唐纪修,他扣住她的双手反压在她的身后,抽出腰间的皮带,紧紧地系上。

“齐灿灿,我如果是你,现在不如享受。”

齐灿灿的唇瓣颤抖了一下,看着他继续深入的动作,鼻子一酸,特别想哭。事实她也哭了出来,这样的羞辱,何时才有尽头?他放走她,他警告她,她不能接近他半步。而他却轻而易举地击破她的防线,令她彷徨地难以复加。

“唐纪修,我就问你一句。戏弄我,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看我狼狈不堪,你是不是特别开心?”

“如果是,你继续。”

话音刚落,齐灿灿的耳旁掀起一阵风,唐纪修的拳头重重地击在了门面上。‘哐’地一声巨响,齐灿灿的双腿猛然一软。

他双眸猩红,连带环着她腰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半响,他贴近她的脸,声音冰冷而绝然。

“你要我怎么做?我能怎么做?”

他的声音十分克制压抑,小声到齐灿灿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的心如蚁噬,他不需要齐灿灿的理解,甚至希望她误会得更深。他从小到大,都以唐家三少的身份地位倍感骄傲,可此时,他痛恨自己生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世家。

唐纪修缓缓地收回了手,没了他的力道,齐灿灿整个人毫无征兆地摔在了地面上。

他居高临下地冷睨着她,依如往日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他浑身散发的寒意,让齐灿灿不自觉地缩起了身子。

她看着他愈发阴沉的俊脸,痴痴地问道。

“说一句爱我,很难吗?”

如果不是因为如此,又该怎么解释他手背渗出的鲜血?他闭口不言的一切,到底是什么?还差三年,他们便相识二十年,那么漫长的岁月,那么深情的等待,都不值得他张开金口解释吗?那些深藏在心底恼人的感情,那些年少无知的冲动,真的不值得他承认吗?

唐纪修沉默了许久,再次开口,齐灿灿却狠狠地浇了一头凉水。

“不难,没有爱,所以不难。”

他的语气中,齐灿灿听不出任何情绪,他甚至连哄骗她都不削。

“真的吗?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做的这一切都不是因为爱我?”

齐灿灿不信。

“没有。”

他几乎不带任何犹豫地回答。

齐灿灿拉住了他的裤腿,艰难地从口中迸出几个字。

“既然如此,以后见面,我们装作不认识好不好?就算我求你,我联系你你也别理我,好不好?我也求你不要再来撩拨我,你明知道我的心就这么一点,不要再刺激我了,好不好?”

感情低入尘埃时,她竟然没有警醒,反而周而复始地重复着从前的愚钝。她下定的决心,只要不见到唐纪修,她也能坚强如盾。这一张脸,包含了她太多感情。她躲不过也逃不开,好像喝下那满杯洋酒的不是唐纪修,而是她,她醉了,醉在自己的卑微中。

唐纪修无言,他静静地盯了齐灿灿数秒,旋即推开了门,大步流星地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

离开前,他狠绝地丢下了两个字。

“不好。”

或许齐灿灿没有听到,唐纪修冷笑了一声,无所谓,他会为他做得一切负责,不需要任何人赞同或否认。

紧紧相缠的藤蔓,妄想解开,比做梦还难。

即使互相伤害,也要在一起。

直到骤然响起的铃声,齐灿灿才发现自己早已坐麻的腿,连动一下都觉得疼痛难忍。

“大少夫人,您在哪?大少找您。”

“我马上出来。”

齐灿灿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怕被人听出端倪,她很快地掐断了电话。

她揉了揉酸胀的双腿,捡起一地零碎的物件收进包中。站起来的一瞬间,她才想起自己忘记提起裤袜,猝不及防地再次摔在了地上。

膝盖间传来的疼痛令她清醒了几分,她收拾好衣裙,冲到镜子前。打开水龙头,也不顾洗手池多脏,她将整张脸浸了进去。冷水的包围下,她哭了很久。直到没有氧气憋紫了脸,她才摇摇晃晃地走出男洗手间,焦急等在外头的人一脸嫌弃地盯着她。她无视他们的嘲笑,装作无事般离开了盛世。

出乎她的意料,唐纪修并没有离开,他直立于沈思勋的车前,侧脸看得出他在笑。

沈思勋坐在车里,同样回以微笑。他似乎清醒了不少,至少眼睛很正常地睁着。

看着他们微张的唇瓣,齐灿灿的心底泛起了一丝恐惧。她甚至怀疑刚才沈思勋是不是装醉,但很快地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种事没人能忍,沈思勋如果真能冷眼旁观看着她被唐纪修拖走,她也敬他是条汉子。

她走了几步便不再靠近,隔着数米的距离,安静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唐纪修慵懒地开口,笑着问道。

“妹夫看见那只乌龟没?”

“嗯。”

沈思勋只回了一个音节,并不是十分感兴趣。

“是我送给灿灿的,叫绿帽。”

他语气中带着丝不明显地挑衅,这个名字取得引人深思。唐纪修说得随意,好像只是一个无心之举。

沈思勋默了默,胸口莫名有些闷,但他还是笑着回道。

“唐总还是那么幽默,我甘拜下风。对了,妹夫这个称呼,我很喜欢。”

作为商人,他给自己满分,游走在商场的这些年,他学会了隐忍。不轻易表露任何情绪,始终保持着该有的冷静淡然。

他们聊了几句,沈思勋突然将目光放到了远处,薄唇轻启。

“灿灿。”

沈思勋最先看到她,他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过去。

唐纪修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齐灿灿踩着小碎步靠近,直接错开了唐纪修,伸手拉住了沈思勋的手腕。

“好点没?还难受吗?以后不要喝那么多了。”

她不是故意赌气做给唐纪修看的,她是真的挺担心沈思勋。喝醉酒的感觉并不好受,她深有体会。

“没事,抱歉,让你担心了。”

“那就好,回去喝杯蜂蜜水吧,不然明天起来会头疼。”

门前的位置总共只有那么点,她几乎挨在唐纪修的肩头,这样的距离让她倍感焦灼。沈思勋似乎看出了齐灿灿的为难,往车里面挪了挪,可由着他酒劲未醒,稍微一动就觉着脑袋疼得要炸裂一般。

唐纪修没事找事地冷笑了一声,调笑道。

“沈总莫非要让灿灿坐你腿上不成?”

他垂眸看着沈思勋挤出的这点位置,目中微不可察地闪过了一丝讽刺。

沈思勋估摸着脑子还很混沌,顺着他的话脱口而出。

“也不是不行。”

他说得十分自然,旋即挥了挥手,让齐灿灿上车。

齐灿灿有些尴尬,可也不好明着拒绝。

正当她弯腰钻进车中的时候,唐纪修伸手将她揪了出来。他眸中带着警告,有些不满地眯了眯眸。

“齐灿灿,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沈思勋同样握住了她的手腕,她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她不禁同情自己,她永远都是别人明争暗斗中的炮灰。

“你喝多了,还是躺着回去吧。我送她,你安心地休息吧。”

唐纪修眸中带着意味深长的暗光,瞥了沈思勋一眼,又将目光落在了齐灿灿身上。

沈思勋半点都没生气,他低咳了一声,依旧坐在原位。

“灿灿,跟你三哥说再见。”

话落是许久的沉默,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极为尴尬。唐纪修看着她,沈思勋同样看着她。面对这样的局面,齐灿灿有些乏力。

她闭了闭眸,轻轻吸了口气,随即扬起唇角,灿然一笑。

“三哥,再见。”

她做出了选择,没有自己想象中艰难。她恍然发觉,她跋山涉水地靠近唐纪修,只为一个道别。当理智占据她的大脑,脑海中不停地发出一道声音,走吧,离开吧,带着你仅剩的尊严。

无数次道别,这次可不可以真的做到?

看着齐灿灿上车,唐纪修的嘴角始终保持着微笑。直到车子越来越远,他依旧站在原地。

车子平稳地开在路面上,她坐在沈思勋的腿间,身子僵硬,觉得特别不自在。

车内全是沈思勋身上的酒气,有些刺鼻,她下意识地按开了车窗。春天夜晚的风,温柔至极,吹在乱了她的发丝。

风将齐灿灿身上特有的味道带入了沈思勋的鼻间,他们离得那么近,亲密地像热恋中的情侣。

沈思勋用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双手环住了她的腰。

“谢谢你选我,灿灿。”

齐灿灿有些不明白沈思勋话中的意思,可下一秒,她便知道了其中的深意。

沈思勋的手机响起,他幽幽地接起。隔得很近,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全数落入了齐灿灿的耳中。

“沈总,这次你赢了。愿赌服输,明天来唐氏财团签合同,我等你。”

说完唐纪修也不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齐灿灿微微侧脸,语气中是掩不住地颤抖。

“你们赌了什么?”

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猜测,她想知道,也怕知道。

“算了,别说……”

“赌你今晚会跟谁走。”

沈思勋的直白让齐灿灿浑身发冷,她的双手紧紧交织,瞬时间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赌注呢?”

“城垣开发案。”

“哦,挺好的。”

齐灿灿克制住心底的起伏,故作无谓地回了一句。

沈思勋没有任何隐瞒,他的余光滑过齐灿灿的侧脸,深不见底的眸中带着试探。从他见到齐灿灿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女人,太善于说谎,单只是口头上的淡定,他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关于这个项目,齐灿灿略知一二,她在唐氏财团工作的时候就有所耳闻。唐氏为表阔绰,对外抛出了橄榄枝。外界相较激烈,为得不过是接下这口白送的肥肉。唐氏的态度不明确,一直都未公布最后的赢家。只因为她一个决定,唐纪修便将这只赚不赔的城垣开发案拱手送给了沈思勋。

就如那一夜,他把自己送给沈思勋一般。

不带任何犹豫,轻而易举,就跟玩儿似的。

她微微地垂下脑袋,嘴里苦涩不堪。

“灿灿,如果生气,你大可骂我。我拿你做交易,我不信你没有半点动容。”

沈思勋故意刺激着齐灿灿,只为逼出她最真实的情感。

这种自虐般的情感,逐渐侵蚀了他的心,他疼,同时也从疼痛中感受到一丝快感。

齐灿灿失声一笑,她有些软弱无力地靠在了沈思勋的身上,目光有些涣散。

她摇了摇头,不论是对沈思勋,或是唐纪修。她都不气,甚至连失望都没有。她本来就是别人手中的棋子,他们握住她,拿捏有度。她不想做无谓的挣扎,如果她说气,他们能收手,她也不是不能顺着沈思勋的话说。

然,根本不是。

同时她也明白了,刚才与唐纪修说的再见,是真的再见。

“我不生气,我生气也改变不了什么。沈思勋,我欠你的,是我口是心非。在洛城的别墅,我连哄带骗地让你交出你百分之百的真心,我信誓坦坦,是我先食言了。”

“你在惩罚我对不对?”

她自顾自地说道,完全没注意沈思勋手中收紧的力道。

“如果这次的赌局能让我们之间两清,我很乐意。”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沈思勋扳过了齐灿灿的身子,也许是酒精使然,他俯身凑近了她的唇。在快挨到的瞬间,他极为克制地停了下来。

他们相视无言,齐灿灿没有躲,饶有一副随他蹂躏的架势。

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他们也许会上床,可没人知道是哪一天。也许很快会来到,也许永远至于现状。

沈思勋重重地倒在椅背上,他闭紧了眸,眉宇间布上了一层阴霾。他的语气中带着怜惜,手不动声色地收了回来。

“我不会逼你,我要你心甘情愿地上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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