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换了身份,把自己本来面目遮掩掉的曹越和丁兰,搭乘欧洲航空的航班离开了斯德哥尔摩,前往奥斯陆。换了身份的曹建国,还有其他一些人继续留在斯德哥尔摩,他们将在明天下午或者后天前往奥斯陆。
飞机上晚上七点钟的时候降落在奥斯陆国际机场。
曹越第一次来奥斯陆,以前无论是旅游还是执行任务,都不曾来过这座美丽的北欧城市。
奥斯陆这座城市坐落在奥斯陆峡湾北端的山丘上,面对大海,背靠山峦,城市布局整齐,风格独特,环境幽雅,风景迷人。城市濒临曲折迂回的奥斯陆湾,背倚巍峨耸立的霍尔门科伦山,苍山绿海相辉映,使城市既有海滨都市的旖旎风光,又富于依托高山密林所展示的雄浑气势。
曹越老早听说过奥斯陆城市挺美,因此在飞机上的时候,还和丁兰说,趁明天没什么事情,陪她到哪里玩玩。曹越只是随口说说,但丁兰听了后,却很欣喜。
丁兰执行任务的时候来过奥斯陆,对奥斯陆的情况了解还是挺多。
也不知道是为了把旅游者和情侣的身份扮的更像,她在飞机上的时候,和曹越聊了很多奥斯陆的风土人情,还有一些著名景色的情况。
“明天我们去奥斯陆市政厅玩,怎么样?”丁兰灵动的大眼睛看着曹越,“这是诺贝尔和平奖发放的地方。大厅前面的广场,造型别致,富有公园格调。附近有著名的国家剧院和历史悠久的那威王宫。与这些建筑物相距不远的是城市最繁华的市中心地区。在这里可以观赏到欧洲都市的繁荣景象,欣赏博物馆陈列的珍贵艺术品,游览大教堂的古建筑群。明天我们去这里,好不好?”
看丁兰这副从来没看到过的俏皮可爱样子,曹越有点发呆。
这个女人,是真实的情感表露,还是在演戏?
曹越看不出来,当然他也不能问,只能配合她“演戏”。
“没问题,那我们明天就去看看这个最著名的景点。”曹越一脸灿烂的笑容看着丁兰,“只要你想去哪里玩,我都会陪你去。”
听曹越这话,丁兰很深情地看着他,轻轻说道:“你说的话我记住了,你可别忘记了,答应过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说着,深情款款地握住了他的手,并在曹越有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凑上来亲了他的脸一下。
曹越顿时发懵,他感觉的出来,这个女人虽然在演戏,但有点假戏真做的味道。
电视电影里演的那些谍战片,有很多男女战友为了任务,化装成夫妻,结果最后假戏真做,变成了真的夫妻。他觉得,再和丁兰假扮情侣下去,会变成真正的情侣了。
反正和蝴蝶那个女人假扮情侣,她就把两人关系当成真正的情侣,什么事情都要求她做。
一想到蝴蝶已经先一步来奥斯陆,曹越心里就有点发苦。
希望蝴蝶不会因为怕与教主大人对决很可能战死的原因,又来找他索取什么。
那个女人,精力旺盛的出奇,曹越觉得如果一直和她一起,有被她掏空的可能。
下了飞机,取了行李后,和丁兰打了个车去所定的宾馆。
丁兰定的宾馆是一个豪华套房,但只有一个房间。
就在曹越看到房间,以为丁兰想利用只有一个房间的机会,把生米做成熟饭的时候,丁兰却说她要出去布置一下,让曹越先睡觉。
这边的安排,全是丁兰在实际负责,曹越并没插手。
对丁兰,他非常放心,因此也没异议就让她去了。
这两天过的很累,又是长途飞行,曹越洗了澡后,就进房间睡觉,并很快就入睡。
丁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凌晨时分。
曹越当然被惊醒,但他装作自己睡的很沉,没理丁兰。但这样的伎俩怎么能瞒过丁兰,这个女人用屁股也想的出来,曹越肯定被她挺大的动作惊醒,只是装睡而已。
她有点生气,但并没有什么报复行动,而是在洗了澡后,直接钻进被窝里,再挤到他身边来。
这下,曹越再装睡就没意思了,只能睁开眼睛,嘿嘿笑着说道:“挺困了,想一动不动继续睡。怎么,事情都完了?”
丁兰身上穿着衣服,但曹越还是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热度和柔软,不禁有点心猿意马。
丁兰并没有过分的举动,而是身体一挤后就闭上了眼睛:“我困了,想睡觉,你抱着我。”
“好吧,”曹越只得答应,伸手揽着丁兰的腰。
让他很尴尬的是,丁兰居然很快就睡着,而他好一会没睡着。
怀中挤着一个香喷喷的大美人,身体相互接触,他又睡了一觉,精力充足,怎么能睡的去?
最终,费了一番精力后,他才努力让自己睡着。
第二天,曹越早早醒了,他醒来的时候,丁兰依然挤在他怀里睡的香,他偷偷起来的时候,才把丁兰吵醒。
“懒虫,起床了,”曹越打了她屁股一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跑去洗漱。
搂的手都酸了,便宜并没占着,打她一下当作报复。
让曹越没想到的是,在他洗漱的时候,丁兰却走进了卫生间,没一点犹豫就从背后抱着他。
“让我抱一会,”丁兰呢喃着阻止曹越的挣扎,“今天上午没什么事,带我好好玩玩。”
“好吧,”曹越答应了,没有再挣扎,任丁兰抱着。
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具火热身体的诱惑,但曹越并没任何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站着。
丁兰到底是个很纯洁的女孩,也没更过分的举动,只是静静地抱了一下后,就放开了搂着曹越。
“好了,赶紧洗漱,一起去吃早饭,再带我去玩。”放开曹越后,丁兰俏脸通红。
但她再没有一点以往的矜持,而是显得很俏皮。
看她这副样子,曹越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凤凰,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我能见到,太难得了。”
“我也是女人,”丁兰并没挣脱,而是任曹越捏着,“为什么不能有女人样?”
“好吧,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