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和曹忠毅一起从小院出来的时候,吕成器已经带着吕长乐走了。
稍一会,他接到了吕长乐的短信。
“我和爷爷走了,有空的话一起喝茶,还有事要和你说。”吕长乐的信息后面还有几个亲亲的表情。曹越看了后,也就随手删除,没有回复。
“吕老头不在这里吃饭?”徐力问曹忠毅,“看他走的时候一脸恼怒,你们又吵架了?”
“吵架很正常,吵吵闹闹这么多年了,”曹忠毅一副不以然的神色,“不打起来就行了。想当年,我们可是经常打架的。”
曹忠毅这带着玩笑味道的话,让曹越一阵吃惊。
居然还有这种时候?
他想象不出来,自己爷爷和吕成器打架时候的情景会是怎么样子。
“你们这几个老头子啊,还和年轻人一样容易激动。”徐力感慨了一句。
趁曹忠毅和徐力说话间,曹越把郑含拉到一边,小声问道:“刚才你们吵架了?”
“没有,”郑含摇摇头,“我干吗要和她吵架?”
曹越也没多问,只是笑了笑。
陪曹忠毅和徐力一起吃了中饭后,曹越载着聂丹和郑含去了曹建国的住处。
曹建国回燕京工作后住在军区大院。
曹建国和聂丹在燕京有自己的房子,平时曹建国都住在大院内,除非有事情才回自己的房子住。
他们的房子,平时没人住,打开房间门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发霉的味道。
进了房间后,聂丹就开始整理卫生,郑含和曹越一道上去帮忙。
但聂丹不要曹越帮忙,让他会坐着休息。
刚巧这时候丁兰打来电话,曹越也就躲到了书房里面接电话了。
“凯普瑞丝.洛佩兹的专机准备在傍晚时分起飞,大概十个小时后。预期抵达燕京的时间是你们那里的时间明天中午左右。”丁兰没有任何的客套,直接说了要报告的事情,“她让我转告你,希望你能到机场迎接她。”
“她没有和我直接联系,”曹越皱着眉头回答丁兰,“那你就告诉她,我人在杭城。你叫她在燕京参加完国事活动后,到杭城来找我。我会在美丽的杭城接待她,但让她不要直接来杭城。”
“好,”丁兰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答应了后,又小声问了一句:“要不要让和美子将她的全部行程实时传给你?”
“不必了。”
丁兰也就挂断了电话。
结束了和丁兰的通话后,曹越并没马上离开房间,而是给姜建春打了个电话,稍稍布置了一下。
刚刚打完电话,准备走出房间的时候,手机又响了。
一看是个国外的号码,曹越想了想,还是接起了电话。
“杀神先生,”凯普瑞丝.洛佩兹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想,你已经知道我马上就要来华夏的消息了吧?我希望能在燕京机场看到你出现在欢迎我的人群在。”
“很抱歉,尊敬的凯普瑞丝.洛佩兹小姐,我没办法到机场来迎接你了,”因为凯普瑞丝.洛佩兹是用芮典语说的,曹越也用芮典语回答,“我今天刚刚离开燕京,前往杭城。我想你可以这样,先到燕京,办完公事,然后再到杭城参观访问,我在杭城等你,如何?”
曹越这样的回答,让凯普瑞丝.洛佩兹非常意外,“你是不欢迎我来华夏访问吗?”
曹越没理会凯普瑞丝.洛佩兹的质问,笑着回道:“相信凯普瑞丝.洛佩兹小姐应该明白我的处境,我是在杭城念书的学生,因为特殊的情况,我已经离开学校很长时间了。这次回国,暂时没什么事,我要回学校上学。为了我的毕业文凭,我只能这样做,希望你能理解。”
“你是在知道我准备来燕京的消息后再去杭城的,对吗?”凯普瑞丝.洛佩兹语气有点不友善了,“你是故意这样的,对不对?”
“不存在故意不故意,”曹越也直接和凯普瑞丝.洛佩兹说明了原因,“我不希望在燕京和你见面,因为这个地方非常敏感,我希望能在美丽的西子湖畔接待你。相信你来到杭城后,一定要认可我的安排。这是全世界最美丽的一座城市,说不定你来了后,就不想回去了。”
“哦,比斯德歌尔摩还美丽?”凯普瑞丝.洛佩兹声音稍稍有点迟疑了。
“开玩笑,斯德哥尔摩岂可以与杭城相比?无论是人文还是自然景观,都相差太远了。你如果不相信,可以查一下百度或者谷歌。”
凯普瑞丝.洛佩兹沉默了一会后,终于软了口气:“好吧,那我抵燕京后,再前往杭城,希望到了杭城,你不会让我失望。”
“除了晚上我不能陪你睡觉外,其他我都可以陪你,我会尽地主之义。”曹越用中文说了一句。
凯普瑞丝.洛佩兹的中文不好,这句话她没完全听懂,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
“什么意思?”她也用汉语回了一句。
“我会让你有一个非常满意的华夏之旅。”曹越改用芮典语回答。
“好吧,我相信你。”凯普瑞丝.洛佩兹也没再置疑什么。
曹越以自己有事为由,挂断了电话。
“在和谁打电话呢?”一走出房间,站在门口的聂丹小声问了一句。
“凯普瑞丝.洛佩兹要来华夏访问,让我去接机,我说没空。”曹越老实回答。
聂丹被曹越的话吓了一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凯普瑞丝.洛佩兹代表芮典王室来华夏访问,希望你去接机,你怎么可以不去?”
“她来华夏,是没办法之下才来的,她找我有紧急的事情,我就偏偏不让她如愿,”曹越一脸的冷笑,“她一个外国女人,凭什么就可以左右我的安排?”
“你就不怕被人诟病?”聂丹看不惯曹越冷笑的神色,伸手打了他一下,“如果她指名要见你,那这次接待活动也是增加你影响力的机会。”
“我才不要通过她这样一个女人扩大自己的影响力,”曹越嘿嘿笑了起来,再揽着聂丹的肩膀,“妈,你就别操心了,我知道怎么对付这个女人。”
“你可别和她弄出事情来,”聂丹严肃地叮嘱了一句。
“我对外国女人没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