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联系和美子,”挂了凯瑞普丝.洛佩兹的电话后,曹越吩咐丁兰,“让她尽可能通过凯瑞普丝.洛佩兹,打探清楚托马斯的死活。”
“明白!”丁兰马上答应。
曹越再吩咐道:“无论情况怎么样,我们都不需要再呆在巴黎,中饭吃了后,我们去伦敦。”
“好,我马上定去伦敦的机票。”丁兰说着,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准备穿衣服。
看丁兰只穿着贴身的衣服,曹越顿时又想了挑逗之间,一把将丁兰的内衣扯了下来。
想不到曹越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捉弄她,丁兰没防备之下被曹越偷袭得手,不禁惊呼了声。
随即恼羞成怒地伸脚踢曹越,并勾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曹越大笑着将丁兰的小衣扔到回去,然后逃回自己的床上。
又羞又恼的丁兰,最终只能恨恨地躲到卫生间里去了。
曹越只是开个玩笑,并不是真的想把丁兰怎么样,看丁兰羞的躲到卫生间里去换衣服的时候,他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
收拾停当后,两人也就离开了宾馆,简单吃了中饭后,就去了戴高乐国际机场。
丁兰定的是下午三点钟飞伦敦的飞机。
特别行动小组的大部成员,依然留在欧洲大陆上,只有不到十人的成员,再加曹越自己所带的曹家卫队一部分成员去伦敦。他决定,先暂时不和卡尔普斯联系,看对方会有什么反应。
留在欧洲大陆的成员,也大部离开巴黎,前往其他地方。
曹越知道,巴黎这段时间发生了几起比较恶性的案件,警察和内政部的人员肯定会加紧行动,侦破案件。如果他们继续留在法兰西,说不定会有意外的麻烦惹上身。
曹越去伦敦,只不过是想跟随代表团再露露面,以洗脱自己有可能参与这些事件的嫌疑。
也可以说,在成功杀死了托马斯以后,曹越给所有队员放了个假。
如果托马斯真的身死,那行动可以暂时告一段落,过一段时间后,再重新计划。
曹越和丁兰依然假扮到伦敦游玩的情侣,用伪造的身份登机。
曹越虽然没随代表团一起出行,但他的名字还是在代表团的名单中,官方对外公布的代表团成员中依然有他,他每到一个地方也是随代表团而行。
这是必须的预防手段,他一直随代表团而行,即使有人想调查他的行踪,也是很难查清楚。
除非掌握了真实情况的己方高级官员。
飞机在当地时间下午四点半左右在伦敦希思罗机场降落。
巴黎到伦敦才四百余公里,飞机一个多一点小时的航程。
从巴黎到伦敦,还可以乘坐高速列车,通过海峡隧道穿过英吉利,时间才两个多小时,与乘坐飞机所费时间相差并不大。只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曹越和丁兰选择乘坐飞机。
飞机在希思罗机场降落后,曹越和丁兰直接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抵达了市区。
抵达市区后,曹越和丁兰暂时分了手。
丁兰并不是代表团的成员,而且她到伦敦后,还有很多事要忙。
谁也不敢保证,伦敦没有天下组织的高层人员在,一些必要的措施还是要有。
曹越一个人去了代表团驻地。
他在即将抵达代表团驻地的时候,给聂丹打了个电话。
电话是郑含接的。
一听是曹越的声音,郑含忍不住惊喜:“怎么是你?”
“我妈呢?”曹越并没和郑含多拉家常,而是直接问聂丹在什么地方。
“就在我身边,”郑含拿着手机,走到了正和一个不列颠官员在交谈的聂丹面前,小声地用英语说了一句:“聂书记,一个重要电话。”
聂丹马上和对方说了声抱歉,再从郑含手中接过了电话。
“妈,我在代表团驻地外面,你和郑含出来把我接进去。”因为是白天时间,曹越不想费什么周折,让郑含和聂丹一起出来接他进去,是最简单重新混进代表团中的方法。
聂丹一听,马上吩咐郑含,跟她出去一下。
两人出去后,马上就看到了已经绕过警卫,走到代表团所驻宾馆内的曹越。
两人马上过去,围住了曹越,装作在一起交流情况的样子。
曹越跟着聂丹和郑含走进宾馆里面的时候,也没引起什么人的怀疑。
“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拉着曹越回到所住房间后,聂丹很惊喜地问曹越,“还以为你没空来了!”
“那边暂时没事了,也躲躲风头,所以就跑过来和你们会合了!”曹越咧嘴笑了起来,“接下来,我一直陪在你们身边,说不定可以和你们一起回亚洲。”
不列颠的访问结束后,李永平即将乘专机前往中东,在那里临时访问一个国家后,就去倭国。
倭国是曹越必定要去的一个地方,倭国后面的南韩也是一样。
这两个国家,他必须去,因为有很多事情要趁这次随团访问的时候解决掉。
原本曹越担心要两头顾不上,但现在看来,一切都不需要担心了。
除非在托马斯的事件发生后,教主大人勃然大怒,马上展开报复行动。
但现在看来,一切都没有可能。
如果教主大人展开报复,曹越暂时不会和他针锋相对。
避其锋芒,观察清楚教主大人的报复手段后,曹越才会做出反应。
当然,曹越也在提防另外一位伯爵大人的可能报复。
塞纳的行踪一直不被人所知,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跳出来狠狠捅你一刀。因此他令特殊行动小组的成员暂时转入潜伏状态,取消一切有组织的行动,避免被天下组织的报复行动所伤。
如果天下组织没有采取报复行动,曹越肯定会随代表团返回亚洲。
待那边事处理好了,到国内转一圈后,再回欧洲。
他离开国内已经很长时间,那些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早就在记挂他什么时候回去了。
打开微信的时候,每次都能看到她们的留言。
怎么说,都要给她们一些安慰,省得出什么事情。
聂丹并没说什么,而是打开了电视机,回放了一段新闻视频,再问曹越:“这又是你做的事情?”
“不是,”曹越马上否定,然后咧嘴笑了起来:“但与我们有关,可能是一个重要人物被炸死了吧,他自己把自己炸死了。”
“如果有一天你被炸死了,那怎么办?”质问曹越这句话的时候,聂丹眼中有泪在翻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