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拉着吕长乐的手走后,朱建荣整个人像是崩掉了样,颓然倒地。
稍一会,他手下的那些人才冲进包厢来。
一看朱建荣倒在地,赶紧过来搀扶。
将朱建荣扶起来后,他们也看清了自家的大少爷脸肿的像猪头,不禁大惊失色。
“大少,要不要去医院?”一名亲信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
“去你妈的医院,”又羞又怒的朱建荣,伸手狠狠地抽了这名多嘴的亲信一记耳光,“赶紧扶我离开这里。”
被打的那名亲信懵了,但什么话也不敢说,只是捂着脸委屈地怔在一边。
旋即,他又马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来搀扶朱建荣。
一群人也没在望湖楼多呆,而是马回到了所住的宾馆。
朱建荣一张脸已经难以见人,在下楼的时候,用衣服包着自己的脑袋,由身边的人扶着下楼。
“曹越,我跟你势不两立,”坐在车的时候,朱建荣眼像似在喷火一样通红,他咬牙切齿地低吼,“不把你的小命取了,我不姓朱。”
当下马喝令身边的人,今天晚和宗连德的会面继续,他要和宗连德联系,把曹越搞死。
曹越拉着吕长乐的手下了楼后,直接驾车离开。
“想不到你还带了这么多人,”坐车后,吕长乐显得很开心,“我还以为你带我一个人来找朱建荣的麻烦。”
“其实,我一个人能将他的那些保镖搞定了,”曹越吹了句牛后,笑道:“像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英武果敢英勇顽强的男人,这世界应该很少见吧?你看我刚才打人家巴掌多帅气,威胁朱老头多有豪气,你应该再也见不到另外的人这么牛气了。”
吕长乐笑的更加欢了,“哟,第一次听到你这么不要脸皮往自己脸贴金,不过说的还真不错,今天你的表现确实让人大为惊叹,真男人。”
“我是不是真男人还要你说,早已经证实过很多次了。”
“流氓!”吕长乐红着脸啐了一口,“说话越来越没节操了。”
“和什么人说什么样的话,我又不是好人,”曹越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又马问吕长乐,“如果朱家真的愿意付出二十亿的赔偿,你准备怎么打算?是留着自己当嫁妆,还是用到他地方?”
“这是你的钱,如果他们愿意赔偿的话,”吕长乐说着,侧头很认真地曹越,“你觉得他们真的愿意赔偿?”
“他们肯定愿意,但在赔偿数额肯定会和我们讨价还价。”曹越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朱老头也怕我爷爷和你爷爷一起发难,两个老爷子的合力,不是他一个人能抗衡的。更何况,这件事情性质太恶劣,不但想毁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和性命,还想把污水泼到你头。从他们那里讹点钱,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漫天要价,怎么坐地还钱那是他们的事情。”
“我发现你这个人越来越腹黑了。”
“是吗?”曹越侧头看了眼吕长乐,“你的兄长及朱建荣策划了这么多次针对我的暗杀行动,我没有以同样的方式还击,我想我已经够善良。难道好人偶尔做点坏事也不行?”
“别这么看我,反正我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与你为敌。”吕长乐带点不满地撇撇嘴,“你也不要再把我当不相干的人看待,我可是你的同盟军,你的智囊团,任何时候你最强有力的支持者,愿意和你同进退的战友。”
“希望如此!”
“但是,以后肯定还有人会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将污水泼我头,或者泼你头的事情,肯定还会有,说不定还会越来越多。”
“我相信这一点,”曹越点点头,“但我希望,你真的如你说一样,别对我耍心计。”
吕长乐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会用实际行动说明这一点。”
曹越把吕长乐送回宾馆的时候,并没送她楼,而是准备离开。
他还有事要处理。
在开车的时候,娇娘发来信息,说她已经控制住跟踪吕长乐的人,但她不擅长审讯,准备将人移交给曹越。
曹越瞄了一眼消息后,并没马回复,而是准备在送吕长乐回宾馆后,再亲自过去处理。
“你不去坐坐,一起商量一下这事?”曹越将她送到宾馆后马离开,吕长乐有点意外。
“等我处理完其他事了,再过来找你,”曹越也没过多解释。
“好吧,”吕长乐虽然挺失望,但也没表示什么,点点头答应了。
看着吕长乐走进大堂后,曹越也马驾车离开。
娇娘将被她控制的那个跟踪吕长乐的人安置在一个仓库里,曹越带着随行的几个人一起过去。
看到娇娘和被她控制的那个人时候,曹越有点意外,因为这个跟踪吕长乐的人,居然是个女性,而且还挺年轻。
“老实交待吧,不然我们会怎么待你,你应该想象的出来,”曹越指着身后几个虎背熊腰的随从,不怀好意地说道:“你千万别怀疑我们的审讯手段,能抗下去的人,都是死人。”
“是吕家人派我来的,”那女人犹豫了一会,终于开口交代。
“为什么要派你跟踪吕长乐?”
“不知道,”那女人摇摇头,“他们只是让我盯着吕长乐,有什么情况随时向他们报告。”
“你向谁报告情况?用什么方式报告?”
“吕二爷。打电话向他报告。”
“吕二爷?!”曹越略略皱起了眉头,“他的手机号码告诉我,还有你的!”
女人说了号码,曹越马让手下人的通过技术手段追查这个号码这段时间的通讯记录。
在亲自问讯了一些情况后,曹越吩咐娇娘将这个女人带走,继续限制她的自由。
不一会儿,手下的人来报告,说刚才女人交代的其一个号码,确实是吕长乐叔叔的电话,但这两个号码之间,没有一次通话纪录。
“不确定是删除了通话纪录,还是从来没有通讯联系!”手下人不确定再特别提醒了一句。
曹越听了后,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嗅到了一丝丝不寻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