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诸多的原因,丰峰在越州人民医院实习的时候受到了特别的照顾。这些因素包括丰峰长的很漂亮、身材很好,次兰亭景区时候的救人事件,及面领导的招呼等等。
带教老师待她很好,甚至他所在的科室主任打算不安排她夜班。
但丰峰知道,如果要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医生,夜班肯定要经历。
夜班,这是临床医生工作经历没办法绕过去的一道坎,无论你喜不喜欢,愿不愿意,只要你在医院工作,干的是临床医生的工作,你肯定要无数个夜班。
很多工作经验,都是在夜班时候获得。
因此,丰峰自己主动要求跟着带教老师一起夜班。
现在她在急诊科实习。
这是整个医院最紧张、最忙碌的一个部门。
作为越州市急救心所在地,这里汇集了越州市区甚至周边县市大部分的急重症病人。在这里班的每名医护人员都像打仗一样忙碌,大部分人没时间喝水厕所更不要说干自己的私事。
作为实习医生的丰峰也是一样,勤于职业的她,一直跟着带教老师忙着抢救病人、处理伤情、写医嘱并回答病人及家属各种各样问题的问询。
手机虽然放在口袋里,但无论是来电话还是信息,她都没空去看。
虽然说她主动要求夜班,但科室里对她还是挺照顾,她的夜班排班只到晚十点钟。
在门急诊实习的医学生,也基本不排他们通宵班,晚十一点前最迟十二点基本可以离开工作岗位回去休息。原本丰峰十点钟可以下夜班,但因为急诊科太忙碌,一直在帮忙的她,直到十一点左右,才稍稍空一点下来。
十点五十分,在带教老师数次的吩咐下,她才结束手的工作,去洗手换衣服准备下班。
今天晚,经她的手成功地将一名心跳呼吸骤停的患者抢救回来,在看到患者家属从原本的嚎啕大哭到激动的抹眼泪并连声道谢,她心里有满满的成感。
这种成感所带来的喜悦,远不是其他方面的获得可以相。将一个原本要死的人从死神手里夺回来,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生活这个更有成感,更开心的事还真的不多。
夜班从下午四点半开始,到十一点下班,其一直在忙碌,丰峰觉得挺累。但因为开心,身体的累并没让她觉得难受。在脱下工作衣,离开急诊科后,感觉到浑身轻松,呼吸到外面清洁的空气,整个人都清爽起来。
住的地方距离医院并不远,才一公里不到的路程,这个时间点已经没公交车了,她不想打车,准备走路回去。走走路,舒缓一下筋骨,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一身疲劳会很快消除。
因为知道自己长的漂亮,身材又好,怕因此而招来的些不怀好意的人觊觎,因此她裹了大衣,鼻子架了副眼镜,还把头发弄乱。
走路的时候,她也留神查看边情况,如果有发现什么异常,往人多地方跑。
这是曹越教给她的经验。
今天心情挺好,因此走路的脚步都很欢快。
但在走了一段路后,她马发现情况不太对头。
有两个人一直跟在她后面,虽然她不是完全能确定那两个人在跟踪她,但有不好的预感。
因此,她马按曹越的吩咐,做了些防跟踪的措施,但那两个人依然跟在她身后。
丰峰不禁有点紧张了,不敢再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而是走往人多的地方。
虽然是深夜,但医院附近依然很热闹,特别是那些饮食店依然很多人,丰峰希望走到人多的地方后,能吓退那两个人。她快走的时候,还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准备在必要时候打电话求助。
次时候,市局的张东矗给了她电话号码,说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打他电话。
但还没等她走往人多的地方,一辆面包车快速驶来,在她身边停下,两个人从车里跳了下来,配合很默契地将她拽往车里。
刚才尾随跟踪的那两个人,也很快靠了过来。
在丰峰拼命挣扎,并试图呼救的时候,从两个方向快速驶过来两辆车子,将这辆面包车前后堵住。车子停下后,从两辆车下来好些个人。
“曹越!”看清其一个人模样后,丰峰惊喜万分,使劲全身力气叫唤了声。
她不只看到了曹越,也看到了曹越的那辆白色越野车。
另外那辆车下来的人,其几个还手持枪。
不只丰峰被刚才的情况吓呆了,那些想绑架她的人也被后面出现的这情况惊呆了。
他们没料到在动手挟持丰峰的时候,会有这么多人冒出来。不过他们很快明白,这些人是等着他们动手才出现,在他们准备挟持丰峰的时候,将他们当场抓获。
他们不会这样束手擒,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拼个鱼死破了。
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几支枪对准了他们,两个挟持丰峰的人,也第一时间被曹越打翻在地,起不了身。
重新获得自由后,受到了极度惊吓的丰峰,不管不顾地纵身扑入曹越的怀里,喜极而泣。
那些想挟持丰峰的人,很快被制服,全都被按在了地。
曹越紧紧地抱着丰峰,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怕,坏人已经被抓住,没事了。”
“你们早已经知道有人想挟持我,对不对?”丰峰毕竟不是胸大无脑的人,她极其聪明,马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警察不确定是不是有人想对付你,但发现有人跟踪你,张局长打电话给我,我直接从杭城开车过去,所幸来的还及时。”曹越也简单解释了两句,再笑着说道:“具体的情况,等一会再说吧。你先到车去,别怕,拿枪的那些都是警察。”
但丰峰依然不愿意放开曹越,两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身体。
虽然说次在赌场的时候她有过相似的经历,但曹越这个她最能依仗的男人在身边,她很自然地流露出小女儿的心态。
曹越也没强迫她,搂着她的身体,往张东矗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