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开车,聂丹坐在副驾驶座上,母子两人一辆车,
蝴蝶驾驶着另外一辆同样款式的奔驰越野车,带着两个人跟在后面。
曹越车子的前面,还有两名保镖驾车。
这是蝴蝶的安排。
原本曹越是想他自己和聂丹两个人去接曹建国,蝴蝶也不带。
后来想想还是让蝴蝶带几个人过去,毕竟她是曹越负责聂丹安全的人,但想不到蝴蝶弄出了这么大的阵仗。不过曹越也没说蝴蝶的不是,这个女人对她还是挺有怨气,他不敢去惹她。
蝴蝶也对曹越的安排挺不满,原本她是想亲自驾驶车子,载着曹越和聂丹前往机场。
却没想到,曹越不让她和他们母子坐一起,她心里挺生气,觉得曹越这是故意疏远她。
而曹越这样安排的目的,只是想路上的时候,和聂丹再说一些与今天事情有关的话题。他还打算,一会接到曹建国后,三个人在车里先说一会私密事,省得晚上再被曹建国拎到房间里去训话。
他挺怕和曹建国单独呆在一起说话,这几天的事他怕父亲责骂,自己的父亲太严厉了,曹越心里有阴影。有聂丹在,他被曹建国伤害的可能性就小多了。
聂丹对曹越的所作所为还是有怨言,特别是他女人的事情处理上。
与聂青之间那不明不白的关系,更让她有点怒气冲冲。
“小越,你老实告诉妈,身边的这些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置?”在等一个红绿灯的时候,聂丹终于直接问了这个问题。
“我会娶郑含,我答应过她,而且我觉得她是最适合当我妻子的人,”曹越也马上给了聂丹以回答。
“其他那些女人呢?”聂丹又问了个问题。
“暂时没想好,但我觉得,车到山前必有路,”曹越不愿意就这个问题直接回答了,一副言顾左右的样子,“说不定,在我结婚之前,她们已经找到了自己中意的男朋友,自动离我而去。”
“你觉得,这样可能吗?”聂丹一脸的冷笑,“如果她们愿意离开,在看到你和郑含关系基本确定后,早就离开了。”
“妈,你别担心我啦,生死都经历过多次,还怕女人的威胁?”曹越想开句玩笑,但在看到聂丹的眼神后,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聂丹沉默了一会后,终于问道:“你小姨的事情,你怎么处理?”
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曹越了,但聂青暴怒而走,她心里挺内疚,不过这个问题不能回避。
作为聂青的姐姐,及曹越的妈妈,她必须要正视这个问题,继尔解决这个问题。
“妈,我和小姨之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曹越再次申明和聂青之间没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然后再道:“不过我承认,我喜欢她,当然,她身边的人都喜欢她。我也感激她帮我做的一切,我更欣赏她的为人。我不知道小姨是怎么看我,待我是什么一种情感。但我知道,她比我更能控制感情,很多时候,她只是以玩笑的态度待我。我不可能娶她,她也不可能嫁给我,其实就这么简单。”
聂丹沉默不语,她不知道怎么回应曹越这句话。
见聂丹不说话,曹越再道:“妈,你什么也不要担心,我们不会惹出乱事来的。小姨她去米国,确实是因为那边的业务需要好好要理一下,只不过此前她有点舍不得离开国内,你和她的争执,让她马上下了决定。我去机场送她的时候,她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聂丹想了想,问曹越:“是她告诉你航班号?”
“嗯,”曹越点点头,没有欺骗聂丹,“出远门的人,总是希望能有个人送行,所以我就去了。只是想不到,被人拍了照片,而且还因此引发了一堆事件。当然,这不是我们的错,也不是那个拍照人故意这样,只不过被人利用了而已。没有那张照片,也有类似的引子。”
聂丹听了后,没再问曹越什么,只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曹越也没再说什么,专心开车了。
曹建国乘坐的航班很意外地正点抵达山亚机场,曹越和聂丹也没等多少时间,就看到了曹建国和一名贴身警卫,从普通旅客通道里出来。
“妈,爸比你还低调,今天肯定乘坐经济舱过来。”在向曹建国招手的时候,曹越小声对聂丹嘀咕了句。
“这有什么奇怪,”聂丹白了眼曹越,“你爸原本就是节俭的性子,哪像你,以为自己的纨绔大少,每次都乘坐商务舱。”
曹越只能咧嘴笑笑,辩解了一句:“我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又再道:“你看看,上次乘飞机,被空姐认出,合了几张影后,也被人拿出来大作文章,真服了他们。”
“谁叫你是公众人物,”聂丹又横了眼曹越,一脸的不满意,“明知道很多人认识你,也不伪装一下,还一点不低调。要是这样,以后还有更多麻烦事情。”
“妈,我记住了,以后一定会小心。”曹越很听话地答应了,也没再和聂丹说什么,跑过去迎接曹建国了。
“爸,我和妈来接你了,”曹越跑上前,伸手去接曹建国手中抱着的大衣,“是不是很感动?”
“感动个屁!”曹建国没好气地冲曹越哼了哼,但最终还是把手中的大衣给了他,但也不忘记威胁一句:“一会再好好教训你!”
这话顿时让曹越哭丧了脸,脑袋也耷拉了下来。
还好,聂丹马上迎了上来。
看到聂丹,曹建国的脸色也终于舒缓,还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曹建国和聂丹也只是说了几句平常的话,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然后就去了停车的地方。
“爸,事情我已经全部解决了,刚才还得了爷爷的夸奖,你可不能责罚我,”一上车,曹越就当着聂丹的面把事情申明了,“爷爷很高兴,他应该挺满意,说不定还有意外所得。”
曹建国不语,只是拿眼睛看着聂丹。
两人都坐在后面,曹越只能通过后视镜看他们。
“老爷子确实没责骂他,还夸奖了几句。”聂丹也实话实说,但就在曹越松了口气的时候,又话锋一转,“不过这家伙的私生活可是乱七八糟,我的话她也不听,你来了,正好可以好好教育教育他。”
聂丹这话,还有曹建国那严厉的眼神,顿时让曹越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