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居然不让她插手这次闹的沸沸扬扬的网络事件,聂青气的脸都绿了,不顾边上还有郑含在身边,杀气腾腾地吼道:“你这是报复小姨,气死我了。”
曹越不避让地看着她,笑的很开心:“小姨,我怎么敢报复你啊?对付一些人,就是要我自己去,你们女人,怎么可以跑到斗争的第一线去?”
说话的时候,曹越还趁坐在一边看热闹的郑含不注意,伸手一个手指,在聂青那因为生气而上下起伏的胸*部弹了一下。
聂青顿时像曹电击一样,身体抖了一下,满脸的怒气也瞬间消失,最终软了气势,“好吧,我先把你们去港岛的宣传活动准备好,你们录制完第七期《华夏诗词大会》后,就直接去港岛参加巡回宣传活动吧!”
说虽然这样说,但在曹越得意地转身坐回沙发上后,她还是冲上去,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下次再敢欺侮小姨,真的把你踢成太监,让郑含守活寡一辈子。”说完这话,聂青怒气冲冲地坐回了沙发上。
事不关己,乐呵呵看着两人打斗的郑含,没想到聂青又把她扯上了,还说这样没节操的话,顿时也恼羞成怒。
她不敢把怒气撒在聂青身上,只能冲曹越耍脾气,结果曹越遭遇了一顿女子混合双打。
最终他只能一只手加条一腿,把她们的手脚压住。
被曹越制住动弹不得的聂青,又大嘴巴乱说了:“郑含,你看看,他居然当着你的面都敢占我这个小姨的便宜,背后谁知道还会做什么样的事情?你得好好管管他,要不给他加一把贞操锁,让他没办法和其他女人上床。”
听了这没节操的话,曹越最终受不了败走了,逃出房间,吩咐手下人事儿了。
看到曹越狼狈逃走,聂青终于得意地大笑起来:“哼,居然敢跟小姨斗,下次定让你更加难堪。”
郑含也受不了聂青这副样子,以自己要洗澡为由,逃进了房间。
曹越和郑含都躲了起来,聂青也觉得有点无趣,独自一个人靠上沙发上沉思。
想来想去,心里是各种不爽,难受死了。
“臭小子,居然敢越来越不把小姨当回事,看我怎么收拾你,哼,下次定找个机会,把你收拾的服帖。”怎么收拾曹越,她一下子想好了。
想好了用什么手段收拾曹越,聂青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曹越出去了一会后,又回到了房间。
他告诉聂青,明天一早他就去燕京,让聂青和郑含自己商量接下来的安排,并让她们稍迟点再来燕京。
聂青也没多问,爽快地同意了,并说她会和郑含一起来燕京,其他事也会安排妥当。
原本怒气冲冲,脸色不善的聂青,只一会就变得这么和蔼可亲,曹越却觉得有点胆战心惊,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郑含洗澡出来后,曹越也和她说了自己的安排,他先一步去燕京,处理点事后再准备参加《华夏诗词大会》第七期的拍摄,让郑含和聂青一起到燕京来就行了。
郑含也没多问什么,爽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一起,在郑含还没醒来的时候,曹越就起床离开了杭城,再赴燕京。
这次他是一个人乘飞机前往,没有带什么一人,保镖全部留给了郑含和聂青。
抵达燕京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在机场随便吃了点中饭后,曹越搭乘地铁到市区,再找了个出租车,前往二环附近的一个高档别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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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胜君这段时间的遭遇可以用恶梦一样来形容。
不但数次遭受曹越的****,让她生不如死,回家后还被爷爷和父亲责骂。爷爷一气之下,还给她下了禁足令,不准她到任何地方去,还让几名保镖守在她所住的别墅内,不让她出门。
那天她耍起了大小姐脾气,威胁了几名保镖并动手打伤了其中两人后,驾车逃出别墅区,到电视台找曹越算账,结果又被曹越羞辱了一顿,最后还被自己的亲哥哥朱建荣逮回了别墅里。
后来,爷爷亲自过来,当着很多人的面,又狠狠地训斥了她一顿,并当面警告她,如果再跑出去捣乱,家法惩处。
朱胜君知道爷爷动怒了,她也清楚家法惩罚的恐怖程度,只能乖乖听从爷爷的吩咐,再不敢私自跑出别墅去找曹越算账。
这样的遭遇,朱胜君自然是气极败坏,虽然说在爷爷面前不敢抗议或者耍小性子,但她心里的怒意已经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曹越这个始作俑者她恨的要死,要是他站在面前,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捅他几刀。
连带朱建荣也恨上了。
自己的亲哥哥,居然会帮外人对付她,将她带回来的时候,每次都是强制,而且还用上迷药。
她也恨自己的父亲和爷爷,这两位长辈以前非常宠爱她,但这些年以来,却待她越来越差,每次见了不是数落就是训斥。
不就是她喜欢女人,不想找个男朋友吗?在她看来,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她把自己当男人看待,处处以男人自居,也觉得自己有男人的气魄和能力,她可以让很多漂亮的女人围着她转,能办成很多男人办不成的事。
她各方面都表现不错,就因为喜欢女人,所以就被家人不容,被长辈数落,她心里很不服气。
爷爷在家里是绝对的权威,自己的爸爸也同样霸道,她没办法挑战她们,只能将怨恨埋在心里。
她清楚这段时间爷爷和哥哥在做什么,在她看来不敢惹曹家,还想办法努力“讨好”曹家的人是懦弱的象征,没一点男人的样子。因此她不但不配合,还一直在捣乱搞破坏。
只不过,她呆在别墅里,没办法搞大的破坏,也不敢自己出面做什么,只能请人做些小动作。
但所做的小动作也不是很顺利,这让她很气闷。
身边没有女人陪伴,没有刺激可找,事情处处不顺利,她郁闷的发狂。
好几天没和那些女朋友们亲热了,她身体的躁动也有点按捺不住,想想来去,找了一部岛国的小电影看,再拿出一些道具,自己安慰自己了。
但就在她脱了衣服和裤子,用道具寻找身体快乐,并进入状态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朱大小姐果然与众不同,连玩zi慰都把自己当男人,真是长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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