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丁兰赶紧过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曹越和郑含后,赶紧将他们让进来。
“少爷,你来了?”丁兰看向曹越的眼神有隐隐的笑意,但对郑含只是微微地点点头。
曹越冲身上系着围裙,看样子正在下厨的丁兰笑着点点头,然后把脑袋从门缝里探进去,看到聂丹坐在沙发上后,马上小跑着过去,替她捶起了背,“妈,我来了。今天晚上有什么好吃的啊?都饿死了。”
听到门铃响的时候,聂丹就知道是曹越来了,但她故意背着身坐在沙发上,不看进来的人。
听曹越这样说,也只是没好气地哼了哼,表示了自己的强烈不满。
但并没躲开曹越的按捏。
手中拎着礼物的郑含,将东西放下后,俏生生地唤了声阿姨,然后在聂丹身边坐了下来。
“含含,你说这小子,是不是一点没把我这个妈当回事?”聂丹向郑含声讨起了曹越,“做什么事情都瞒着我这个妈,我都怀疑,生产的时候是不是被人掉了包,不是我的亲生骨肉了,不然怎么会把自己的妈妈不当一回事?”
“聂姨,小越只不过不想让你担心而已,男人做事情么,总是这个样子,”郑含虽然也对曹越时不时去冒除的行为有点忿忿,但还是小声安慰聂丹,“相信他以后不会这样了,毕竟他已经离开部队,过去这段时间,只不过是做点收尾工作而已。”
“妈,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让你担心,”曹越赶紧跟在郑含后面说了一句,然后继续替聂丹按捏,嘴里笑嘻嘻说着讨好的话:“妈,看你头发越来越黑,比以前更加乌亮了,皮肤也好像比年初时候更细腻,是怎么保养的啊?教一下含含吧,不然过几天你比她看起来还年轻了。”
“哼,别瞎扯另外的话,”得了曹越的两句讨好的话,聂丹心里好了一点,但嘴上依然没好气。
“妈,你和我一起走在街上,手挽手的话,大家还真以为你是我女朋友呢,看到的人肯定会羡慕,这个男人居然有这么漂亮,这么水灵,这么有气质的女朋友,什么时候我陪你上街,收获路人的一路羡慕嫉妒恨去。”
曹越这话,终于把聂丹逗笑了,“臭小子,尽会说一些胡话哄人。好了,好了别捏了,坐下休息一会吧。”
聂丹说着,站起了身,替曹越和郑含切西瓜去了。
郑含赶紧起身帮忙去。
曹越终于松了口气,几句话把聂丹哄开心,他很有成就感。
但还没等他吃上聂丹所切的西瓜,门铃响了。
曹越打了个颤,猜到是什么人来了,但他还是赶紧过去开门。
没一点意外,门口站着的就是气场很大,穿的很时尚,身体显得很火爆的聂青。
“小姨,你来了?”曹越又赶紧挤出一副讨好的神色,赶紧将聂青让进门来,“快进来吧,我妈正在切西瓜。”
“臭小子,一看到你就生气,”聂青很粗暴地把手中的提包砸到曹越的怀里,气哼哼地走进了屋,“我就奇怪,怎么没有人把你一枪打死呢?死了倒好,一了百了,省得让人为你心烦。”
“聂青,怎么说话的?竟然咒自己的外甥?”聂丹没好气地责怪了聂青两句:“都这么大了,还经常这么大嘴巴!”
“我还真不应该来,”聂青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来就被你们母子俩欺侮。”
“小姨,谁敢欺侮你啊?”曹越赶紧上前讨好,伸手为聂青按捏起来,“小姨,渴不渴,要不要帮你拿块西瓜?”
“把你的脏手拿开,”聂青没好气地拍了拍曹越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然后怒瞪了曹越一眼,“你们父子两个,还真是一样的货色,就知道欺瞒我姐。还真以为自己有点能耐,就能做成任何事情,死神也不敢来收你们?什么时候真的死了,看你们会不后悔。”
“死了还怎么后悔啊?”曹越嘻嘻笑着,又把手伸过来,替聂青按捏,他知道只要替聂青按捏一会,这个女人基本上不会有气了。
但让他意外的是,就在他伸手的时候,聂青却突然转身,准备站起来,
结果曹越没收住手,左手拍在了聂青的胸前,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她的左胸上。
非常柔软的弹性感觉传来,曹越竟然怔在了那里,不舍得放开。
聂青也懵了,看看曹越,又看看自己胸前的那只手,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曹越下意识地捏了一把,这才放开,然后飞也似的逃走了,到聂丹那里吃西瓜去了。
他憋着气,等着聂青发飙,但等了好一会,也没听到有什么怒吼传来
转头一看,聂青站起了身,走了过来。
当下更是害怕,拿了块西瓜就逃回沙发上。
但聂青并没有任何的异样,而是从聂丹手里拿过一块西瓜,优雅地啃了起来。
曹越不禁大觉意外,难道这个女人不生气?
被他占了便宜,居然就这样忍气吞声地接受了?
不过他马上想错了,吃完西瓜后,聂青把他拎到了书房之内。
曹越心里发毛,不知道这个彪悍的女人准备怎么收拾他。
聂青并没马上说话,而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曹越只能嘿嘿笑笑,一句话也不说,一副任聂青宰割的样子。
“摸着舒服不?”终于聂青说了一句。
曹越赶紧摇头。
结果挨了聂青的一记暴栗。“臭小子,意思就是,小姨的胸下垂了,没弹性了?”
“不是啊,”曹越哭丧着脸,“我只是说,刚才我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是意外。”
“你也知道有意外,那你还为什么经常这样做?”聂青一副没好气的样子。
“什么?”曹越有点傻眼,他没有经常摸聂青的胸*部啊!
“你经常要去冒险,难道就不怕意外?”
“原来是这个意思,”曹越不禁一头大汗,然后又摇摇头,“小姨,我相信自己的实力。要不,悄悄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聂青不禁有点好奇,把耳朵凑了过去。
曹越原本想告诉聂青,他有个绰号叫“杀神”,但在看到聂青把晶莹剔透的耳朵凑过来时候,突然一下子改变主意,不打算说了,还鬼使神差一样,张嘴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然后再嘻嘻道:“只有我杀别人的份,没有人能杀的了我!”
说着,转身就逃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