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祖孙三代没就这些事情过多讨论,这种事情女人讨论更合适。
来祝寿的客人估计也快来了,曹忠毅打发两对父子去迎客、招待客人了。
遇到喜事,无论是儿女婚嫁或者寿辰,曹忠毅和徐力都不喜欢大操大办,但作为儿女的曹家后代并不这么想。这种喜事遇到了,一切都要与他们身份地位相匹配的做法才说的过去,不然他们这些后辈肯定要被人指责。
特别是曹忠毅和徐力逢十的大寿辰,依华夏的传统,逢十的大生日,比如六十、七十、八十、九十,肯定要好好庆祝一下,后辈要为老人好好张罗张罗,毕竟人的一辈子,大生日也没几个。
生日聚会,家里的人也可以好好聚聚,联络一下感情,商量点事情。
而且这种喜事的聚会,也是各大家族间相互联络的一种方式,礼尚往来是一种约定成俗的礼仪,哪家要是缺了,可是说不过去的。作为华夏顶级豪门的曹家,遇到这种事,也只能顺应大流。
但曹忠毅和徐力依然一再叮嘱儿女,绝不能大操大办,也不能发请帖,就家里这些人聚一下,一起吃顿寿宴。其他来祝寿的客人,依礼节招待,寿礼按送礼对象和礼物贵重程度决定收与拒,太过贵重的礼物肯定不收,关系寻常的人来贺礼一概拒绝,也不招待他们吃饭喝酒。
在这种事情上,曹家无论哪个人,都不愿意落人口实,他们的原则可以说非常值得其他人学习。
不过光曹家的人来祝寿,就已经非常热闹了。
曹忠毅有三兄弟,二姐妹,他是老大,也是最有成就的一个曹家后人,以曹忠毅那位华夏军队创始人之一的父亲的话说,曹忠毅是继承他衣钵的人。
曹忠毅的两个弟弟,曹忠勇、曹忠刚的成就也不错,但比起曹忠毅是稍稍差了一点,两个妹妹曹兰英、曹兰苋也身居高官。
曹忠勇有一子两女,其子曹建安在东北某省任第一把手,大女儿曹建青进军国内商界,在曹若男手下做事,另外一女曹若兰在海外经营。
曹忠刚有两子一女,大儿子曹建宁在军队任职,某军区大校副参谋长,另外一子曹建军也在军队,任海军某支队副支队长,其女曹建红也是商界女强人。
曹兰英和曹兰苋都已经退休,她们退休前都是省部级领导,他们的子女,也分别在军政商界颇有成就。
作为家主的曹忠毅,掌领着家族的一切。
他们兄弟姐妹五个,一直非常团结。曹家后人,成就都不凡,他们的团结和成就,也就堆积成了曹家巨大的影响力,不然怎么可能成为华夏的顶级豪门?
三代过后,虽然因为国家的政策缘故,不能生育太多,但曹家的人丁还是非常繁盛。
曹建国、曹建民夫妻是最早来的曹家人,他们是主人,负责招待其他客人。
随着中午的临近,来为徐力祝寿的客人慢慢多了起来。
曹忠毅的弟弟和妹妹,因为年岁大了,再因为徐力只是嫂子的缘故,并没有亲自过来为她祝寿,但遣了所有子女及孙辈过来凑热闹。
今天虽然说是为徐力祝寿,但也可以算是家族的一次大聚会。
曹越和曹直跟在曹建国和曹建民后面迎客,作为妻子的聂丹、王海英也站在一边。
也不知道出自何心理,聂丹把郑含也拉了去,让她跟着一道迎接客人。
对聂丹这样的安排,曹建国接受了,曹越自然是惊喜万分。
郑含也没拒绝,红着脸跟着站在曹越的身边,并很有礼貌的跟着曹越,和那些前来为徐力祝寿的曹家人打招呼。
看到郑含跟着一起迎客,来祝寿的那些曹家人都挺意外,他们也没冷落郑含,全都客气地回了招呼,一些年龄相仿的曹家第四代人,还嬉笑中拉着郑含一起合影。
第四代中的很多人,知道郑含这号人的存在,因为前段时间《盛唐风流》剧组演员的海选闹的沸沸扬扬,郑含的名声一下子起来了,再又有后面的一系列事件,郑含更是被很多年轻人所知。
今天看到郑含和曹越一起跟在曹建国和聂丹后面迎客,他们自然认为曹忠毅已经接受了这个孙媳妇,待她自然客气。
“感觉如何?”在迎接客人的间隙,曹越小声地问了句郑含,“怕不怕?”
“有点紧张,”郑含微红着脸回答,“有你和聂姨在,我不怕!”
“那就好,”曹越冲郑含笑笑。
郑含回了个灿烂的笑容。
就在这时候,一辆奔驰豪华越野车驶了过来,在院子门口缓缓停下。
这肯定不是曹家人的车子,虽然说曹家也有人开这种豪华轿车,但因为曹忠毅老爷子不喜欢铺张浪费,来祝寿的人不敢开豪车前来,院子里停放的大部分都是普通轿车,最高档的就是奥迪A6。
车子停下后,副驾驶的门打开,从里面跳出一个黑衣人,很利索地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后座车门打开后,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的很考究,头发梳的很整齐,面相有点粗犷的年轻人。
一看到此人的样子,曹越顿时乐了。
“朱家大少朱建荣,前面几次针对我们的行动,很有可能是他策划的,”曹越附在郑含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郑含会意,眼睛一直盯着朱建荣看。
“两位曹伯父,曹伯母,你们好,奉家父的命,来向徐奶奶恭贺七十寿辰之喜,”在所有人的注目中,朱建荣大步走上前,冲曹建国、曹建民及聂丹、王海英行了礼,“家父也让晚辈给徐奶奶带来了一份薄礼。”
“你爸客气了,”曹建国回了礼,示意车子开进院子里。
不过朱建荣并没再上车,而是站着和曹建国、曹建民说了几句客套话。
在往院子里走的时候,他像才看到曹越一样,笑哈哈地上前,向曹越伸出了手:“曹兄,好久未见,越长越帅气了。”
曹越伸出了手,和朱建荣重重地握了握,然后用力拍拍朱建荣的肩膀,笑道:“我可听说你现在过的很快活,任何事情想做就做,家里的长辈都管不住你,真羡慕你。”
听曹越一副意有所指的样子,朱建荣哈哈笑了笑后,眯起了眼睛:“曹兄难
道怀疑一些事情是在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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