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当着简宁、张小蓓、陈燕的面,对西湖之韵会馆的后续做了安排后,张小蓓和陈燕也就去忙事了。毕竟西子包厢发生了不愉快的事,还要她们去安排处理。
朱建东及他的几名同伴还在会馆内,陈燕按曹越的指示报了警,警察很快就会来到,具体的情况处理,也要她们出面。
刚才曹越和简宁商量事情还没完,就接到张小蓓被人刁难的事,两人还要继续刚才的话题。
上次楼征宇父子倒霉,楼家很多产业被拍卖。曹越不只得了西湖之韵会馆,还通过拍卖方式得了一幢写字楼。
按价格来说,那幢写字楼的更高。
只不过那幢写字楼曹越暂时还没有新的规划,依旧按原来的状态放着。
那幢名字叫“天宇”的写字楼,被分租给多家公司当办公楼,简宁给曹越建议,等名下产业做大了,有了自己的集团公司,收回全部产权,当江浙公司的总部。
天宇大楼地段不错,位于延安路上,临西湖也不远,当公司总部非常适合。
刚才吴建安事件发生之前,两人就在讨论这个问题。
张小蓓和陈燕走后,两人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讨论了一番后,曹越笑着戏谑了一句:“简姐,如果有你在身边,那我省事多了。可惜你就要走了,我小姨还舍不得把你这个人才给我。”
“多谢少爷夸奖,其实我也没什么才能,都是跟小姐学的,她才是最出色的人才。”
简宁笑着谦虚了一句后,再道:“张小蓓其实真的很不错,再加以调教一段时间,她就能独挡一面。不需要到我这个年纪,她就会比我出色。你女朋友郑含能力比张小蓓还要出色,如果她能帮你管事管人,那你就可以当甩手掌柜了。相信我,只要你能用好身边这几个女人,那她们能帮你做成很多事情。”
简宁的话,曹越相信,因为聂青也说过类似的话,只是他现在有点不知道,怎么处理和这些女人的关系。
女人恋爱或者结婚后,各方面变化最快,无论什么友情都抵不上男女感情。如果真的要把这些女人都掌握好,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她们变成自己的女人。
但这又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无论哪个女人都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感情。
就在曹越听了简宁的话,陷入短暂的纠结时候,陈燕小跑着来报,说是警察来了。
曹越也赶紧迎了过去,一看出警的人,他顿时乐了。不是冤家不聚头,他又看到了“老朋友”,多次被他骂“胸大无脑”,数次建议她去充值智商的骆小宁。
曹越笑着迎了上去,非常熟络地打招呼:“骆警官,又见到你了,真是巧。今天是巡逻到此,还是路过?坐下喝杯茶吧!”
看曹越这副嘴脸,骆小宁心里就是非常不爽,那天被他抽了一记耳光的事也浮上心头,她恶狠狠地瞪了眼曹越:“别这么热情,我和你不熟。我们可是接到报警,说你们这里发生了斗殴事件,有人员受伤,而且伤情比较严重。”
“这里确实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件,”曹越并没否认,“几个自以为身份高贵的公子哥,看我们的张助理长的漂亮,于是就上前调戏,还要她陪睡。她不从,他们还想用强,刚好被我看到。像我这样正义感爆棚的社会主义五好青年,当然不能容忍这种丑事发生,于是上前和他们理论。”
“是这样吗?”骆小宁一副轻蔑的样子看着曹越,似乎一点也不相信。
如果社会主义五好青年都像他这样,那天下要大乱了。
“是的,”曹越还没回答,一边站着的张小蓓马上接了声,“他们骂我臭婊*子,并一定要我陪睡,拦着我不让走,如果不是曹越出面相帮,我真不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
看到有警察来,候在一边待命的几名保安,也说了相似的意思。
“几位当事人还在会馆内,骆警官如果不相信,可以找他们对质一下。”张小蓓再说了一句。
骆小宁却不理张小蓓,反正她看到曹越身边有漂亮女人站着,就是感觉不舒服。
她不友善地说道:“曹越,然后你就出手教训了他们,把他们打成重伤了?”
“骆警察,你冤枉我了,”曹越一副委屈的样子,“我一个人进去,边上只有张刞理,他们十几个人想围殴,我差点被他们打死,只能自卫还击。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不经打,像纸糊一样一碰就倒,情急之下我也没手下留情,所以他们有几个人负伤了。”
“吴建安头上的伤是我打的,用一个红酒瓶敲的,”张小蓓又插了句嘴,她不想逃避责任。
骆小宁继续不理张小蓓,她恶声恶气地对曹越说道:“什么被人围殴,是你暴打他们吧?我才不信他们那些人能打的过你。”
“骆警察,你可不能这样说,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是一群人,而我们这边只有我和张助理两人。我们不想把事态扩大,所以保安队的人都没插手。他们受伤,只不过技不如人,如果我身手差一点,那今天受伤甚至毙命的肯定是我,你说是不是?”说着,他又凑近骆小宁身边,低声说了一句:“今天没将他们打残,他们能走着出会馆,我已经够手下留情了,你还不满意?”
骆小宁瞪了几眼曹越那让她感觉非常欠抽的脸,最终还是忍住了怒意,“具体情况怎么样,我还要进一步核实。你不是说,对方当事人还有一部分在会馆内,那让他们出来对质一下吧。”
“当然可以,”曹越马上吩咐,边上的保安去把朱建东等人唤过来。
很快,身上有伤的朱建东和他的几名同伴就跟着保安过来了。
一看到有警察在现场,朱建东就像看到亲人一样,马上扑了过来。
“警察同志,救命啊,”他一把拉住骆小宁的手臂,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诉,“我被他打了,还被限制自由,不让我去治伤,请你们快快帮助我们,将这个歹徒绳之以法,并护送我们去医院。家父朱泽西,是本省公商联合会副会长……”
“啪”的一声,朱建东的话没说完,就被曹越甩了个巴掌。
曹越打了他一记耳光后,破口大骂:“我说怎么敢这么嚣张,逼迫一个弱女子陪睡,原来后台很硬,当着警察的面,抬出老子来压人,我呸你一脸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