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完祖先后,各自回到房间休息。到朝阳 县三四天,确实 没有休息好。睿儿和馨儿也跟黄利云一起睡。
兄妹俩人很懂事,让黄利云坐到床铺里,帮她拿捏肩膀做按摩。
“妈咪,这些 天,你辛苦了,没有休息好。我们帮你按摩,放松,你会好睡一些。”小睿儿说。
“谢谢宝贝们!”妈咪 不辛苦。”
“妈咪,我们跟你商量个事。”小睿儿若有所思地说。
\"宝贝,想说什么,尽管说。”
“妈咪,我们帮你考验考验爹爹,对你 的真心。你会不会怪我们?”
黄利云把两个宝贝抱到怀里,说:“我的宝贝处处为妈咪着想,我怎么会怪你们呢。不过,不要太过分就行。”
‘妈咪,我们 知道 了。’
次日中午,午休时间。兄妹 并没有休息,而是假装上厕所,溜到校园里的树下面。这个时候,这里太安静 了。
小睿儿把电话手表变声,变成一个极有磁性、浑圆温润的男中音,给康磊打电话。
昨天,康磊和黄利云他们从朝阳 县回来,不让一同去黄府,还有,有黑客解锁了他的防火墙,动了他的电脑,心里一直闷着一口气。
“嗡.....嗡.....嗡....。”他没好气地拿起电话,也没有看电码,带着情绪:“有什么事?快说!”
一个非常好听的有磁性的男中音:“我警告你!不要再去 纠缠黄利云!她是我的。否则,你会知道后果怎么样!”说完挂断了电话。
“你谁啊!喂.....喂.!”他丢下手机,坐在那里生闷气。“他妈的,这是谁啊!居然威胁到老子头上了!”
整个下午,康磊没有心情工作,在房间里烦闷地走来走去。四点钟,在开车到黄利云的别墅旁边,把自己隐藏好。“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抢他康磊的女朋友!”
下午五点钟,黄利云从别墅 里走出来。现在,她的工作没有之前忙碌了,就提前下班去接宝贝们。
康磊远远 地看到黄利云开车 出来,就远远 地尾随她。
黄利云感觉到,有人在跟踪她,就多了一个心:这个时候才五点多,太阳老高,是谁敢跟踪她?有什么目的?我也没有得罪什么人?不管他,走一步看一步吧。
可是,后面的车,越跟越紧。她把车靠路边停下,而那车也跟着停下。她心里快速想着应对措施。正当她心里焦急时,从反光镜里,映出那人的轮廓。她仔细一辨认,心中了然。“哼,还跟踪我。”她玩味地一笑。
她打兄妹 俩人的电话:“睿儿,馨儿,今天 你们慢点出来,等妈咪 来了,你们才能出来啊!”
“为什么 ?妈咪 。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妈咪可能遇到了一点麻烦。可能 是你们的爹爹跟踪我.。你们打他的电话,把他给牵绊住。我们 就来演一出好戏。”
\"oK!”
前面是一个高端的小区,她灵机一动,她迅速把车掉头,开进小区里。
康磊正跟着进小区时,电话响了。
“你是不知死活,还要跟踪我的人,是不是?”那个该死的男中音。
“你在哪?有本事就不要当缩头乌龟,出来单打独斗。”
“ 我为什么要和你斗?我们八九年的感情,你为什么要横插一杠?打乱我们的生活。”
“我横插一杠?你去问问清楚,是谁横插一杠。我和黄利云从初中到现在,十多年了。”
“这只能 代表你们认识。但没有感情。而我们不一样,是八九的感情。
你说你是她的男朋友 。在她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你在哪里?他自暴自弃的时候,你又在哪里?都是我,从她进清华时,就默默地帮助她,鼓励她,陪伴她走出低俗期。我们的感情坚如磐石。请你不要再来扰乱我们 的生活!”说完 ,小睿儿挂断电话。
“谁扰乱谁?喂....!喂!只做缩头乌龟的小人!”他狠狠地拿下耳机,前面 哪里还有黄利云的影子。他颓废地掉头回去。
黄利云成功甩掉康磊后,从另一条巷子里出来 ,直奔学校而去。
还没到下课 时间,她给兄妹发送一条信息,告诉他们,成功甩掉了讨厌的家伙。
她把车停好,走到校门口,等孩子们放学。
校门口已经 有许多的家长在等孩子们放学。其中,有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虽然穿着名牌,但搭配不当,显得不伦不类。有好几个 家长,围在妖艳女人身边,恭维她。她那种自以为是的荣耀,目空一切。
黄利云单独站在他们的不远处,低头看手机。
突然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一个孩子没有父亲的贱人,在假装清高。”一道尖厉的声音,在黄利云耳边响起。
黄利云看也没看她,默默地走到另一边看手机。
妖艳女人跟着到另一边,打掉黄利云的手机:“装什么清高。谁还不知道,你的 孩子没有爹爹。”旁边 的家长议论纷纷。
黄利云怒目对视。
“怎么?还想打我不成?”妖艳女人不依不饶,咄咄逼人。
“给我把手机捡起来。坏了照价赔偿。还要诚心道歉。”黄利云气势十足。周围的人见此,有些陆续远离。
“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让我给你道歉?还让赔手机?还让我给你捡 手机?做梦!”黄利云最是看不惯这种欺凌弱小的事情,今天居然撞到了自己的枪口上,岂能放过她。
只见她一把抓住妖艳女人的头发,一个反转,她被 惯性 旋转,跪到黄利云的脚下。手里紧紧抓着她的头发:“给我把手机捡 起来。不然,你的五根手指报废。”说着,高跟鞋踩到她做了美甲的手背上。
妖艳女人,不想黄利云抓她的头发。她怒发冲寇。双手想反抗,却怎么也抓不到实处,她忍着痛,只能乖乖地捡起上的手机给她。黄利云还是抓着头发不放松,单手接过手机,打开试试,见没有被 摔坏。“道歉!”
妖艳女人的嚣张气焰少了一半,但她还是不道歉。“做梦!”
‘做梦是吧?’说着,她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提起来。女人疼得双手,死死地撕扯黄利云的手。奈何,黄利云力气太大了,她根本不是黄利云的对手 。
黄利云抓着女人的头发,像流星一样,旋转两圈。疼得妖艳女人嘴牙咧嘴,再没有往日的嚣张气焰。连连“对不起,对不起!再也不敢了。”
黄利云才放开她,用纸巾使劲擦试手指。那些平日对妖艳女人,毕恭毕敬、阿庾奉承的人,也不敢走近她。
这时,孩子们都从教学楼里走出来了。
“妈咪!”
“妈咪!”兄妹像两只欢快的小鸟,飞到黄利云的身边。“妈咪!妈咪!”
“走,回家 !”
“回家啰!回家啰!”母子三人驱车扬长而去。
且说妖艳女人的儿子,看到她衣衫不整、逢头垢面。十分嫌弃地从她的身边走过,直接到车上。
女人狼狈地回到车里,向儿子哭诉她的遭遇。
“你打不赢,关我什么事。丢人现眼。我要告诉爹爹,你就是窝囊废。”她儿子不但不同情她,反而打击她。
“儿子,千万别告诉你爹爹,他会打死我的。”
“哼!谁叫你没用。”欺软怕硬的女人,再没有之前的气焰了,只嗡嗡嗡地哭泣。
康磊回到孤别墅里,把车钥匙一丢,拿起一瓶酒,咕咚咕咚地,一口喝下一半,然后,把酒瓶狠狠地砸向地板上,酒瓶应声而碎,酒花连碎玻璃四溢。
晚上十一点,康磊被 饿醒了。他喝下半瓶酒后,在沙发上睡了过去,也没有吃晚饭。这不,被 饿醒了。
他到厨房下了碗面条,填饱肚子。想起下午的事。找到手机,翻出那个号码,回拨过去。“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他丢下手机,想起下午做的工作没完成。就去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