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贸然去救了,一号、三号,你们就地守住那边的房屋,那边的视野还可以吧?”
“嗯,附近大部分的情景都能看到。”
“好,七号,你看一下南边的街区,他们很有可能要拉枪线。”......被任命的指挥虽是留下,但丝毫没有去救人的意思,他清楚的知道,之所以龚寒等人没有补人,就是为了吸引他们过去,而过去之后,必然会进入龚寒等人所设下的埋伏圈,与其如此,他倒不如转攻为守,画地为牢,等待龚寒等人攻过来。
龚寒等人与他们队伍不同,他们只是小小的水友,玩游戏而已,就算当一个绝地LYB也无妨,没有人会去吐槽他们,但龚寒等人却不行,身为主播,他们得想办法带给观众们视觉体验,如果迟迟等待不到他们进攻,那龚寒等人一定会按耐不住性子,朝着这边的房区清扫过来,而那时,便是他们吹响反击号角的时刻。
事实也正如他所料,龚寒虽是已经开始摸索上前,但迟迟不见千日与千草两人给他报点,他也不敢继续盲目深入,万一中了敌人的埋伏,敌人可不会给他留下生存的机会。
“怎么样了?他们放弃了吗?”龚寒找了一个掩体躲藏,随即询问着视野广阔的队友,而队友却是齐齐摇了摇脑袋,显然也颇为无奈。见此状况,龚寒也不得不皱起了眉头,每一局战斗都至少得有一个进攻方,这样战斗才能开得起来,如果缺少了进攻方,那就算双方距离再近,也只是当邻居的份。
而此时此刻,显然对手不愿意去当这个进攻方,那进攻的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到了龚寒等人的手上。“千草下来吧,我估计他们在哪一个房区阴着,我们集合一下,然后抱团推进。”
犹豫了片刻之后,龚寒总算作出了决定,在他看来,此时双方的人数已经持平,就算正面遭遇,他们也一定能够取得胜利,而抱团推进的原因,自然是避免某一队员在单独行动的情况下被人击杀并补掉,只要大家都在一起,一旦响起了枪声,那彼此之间都能够立即作出支援。
命令下达之后,其余众人也纷纷来到了龚寒所在的位置,至于那些倒地未补掉的诱饵,在失去了诱饵的作用后,自然不会让他们在留在世上。四人集合在一起,谨慎地朝着远处迈步,一步一个脚印,这种事情可着急不得,必须得从每一个房间的角落搜索过去,略微大意,恐怕就会造成灭团之灾。
就像之前在某一次的比赛中,一个战队在清理房屋时漏掉了门后的一名敌人,从而导致在撤离房区跑毒时被这名敌人冲出来打了一个侧身,瞬间倒下了两名成员后,剩下的两名成员虽是把这名敌人带走,可自己却也在死在毒中。伴随着众人的不断清扫,终于,他们也落入了敌人的眼中,只见那名敌人通过窗沿将他们看在眼中,立即向指挥报道了起来:“他们过来了,四个人抱团抱得很紧。”
“哪个方向?你手里有雷吗?能一雷四个人吗?”指挥激动地道,面对四人聚集在一起的人,贸然开枪极有可能遭受对方的反打,但手雷可是不同,丢出之后,敌人只能四处逃窜,而若是延时后的雷,甚至连敌人逃窜的时间都没有。
一颗雷,兴许就能直接让他们轻松胜然而,队友的话却是为他泼上了一盆冷水——“那个,我手里只有烟,要扔吗?”
烟雾根本就没有杀伤力,贸然扔去,不但会暴露自己的位置,还相当于给别人制造了掩体,此时又怎么能扔烟呢?指挥一阵无语,而此时,他猛地看见,那名报点的队友此时正在一个假车库,要知道,镇守假车库可是一件极为容易的事情!
他当即大喜,在自己的脑海里升出了一个作战的想法,当即对着队友说道:“这样,我们三个都去假车库外围,让他们进入假车库,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将他们全歼!”
不得不说,面对龚寒的队伍,这个指挥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着实令得他的队友也是一惊,但一惊之后,所燃起的却是浓浓战意......
疯狂的想法之所以被称之为疯狂,正是因为这想法别人恐怕连想都不敢去想,而实施这样疯狂的想法,自然而然就会让人们升起疯狂的情绪,就像是打了激素一般。没有人选择退缩,这毕竟仅仅只是一场水友赛而已,大不了死亡后就再来一把,但若是这事做成功了,他们也能够吹嘘好长一段时间。
而这计划的关键人物便是那名镇守在假车库二楼的人,他必须要坚守住这二楼,为自己的队友创造机会,否则,自己被解决得太快的话,兴许这易守难攻的假车库就要易主了,包围不成,反是置自己队友于险境。
只见他深吸了一口长气,躲在二楼小房间门口处,只露出一个侧身,不断打量着二楼的入口,只要有人出现,他手中的枪支可是毫不留情。
想到此,他不由得再次握紧了自己的鼠标,而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猛地响在了他的耳机中,他顿时紧张了起来——龚寒战队来“这里没......”冲入假车库的陈滢习惯性地开口说道,而她的话还未音落,一把黑漆漆的枪口便已然对准了她。
嘚嘚嘚!数声枪响直接堵住了她的嘴,使她瞬间跪倒了下去,而最关键的是,因为她没有判定这个假车库有人,在冲入其中的时候,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地去配合,没有为自己的队友拉开身位,反而堵在门口,将队友挡在了门外。
“滢滢,你别卡位,我们进不去。”走在陈滢身后的龚寒见陈滢倒下,正试图上前补枪,却是被陈滢挡在门外,根本看不见敌人的踪影,更别提补枪了。
见此状况,龚寒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种失误极为低级,就算在路人队伍中也较少发生,更别提他们还是职业队伍了。
而这低级失误所带来的最直观后果便是陈滢被敌人补掉,再深入一点,那便是给予了敌人包围的时间,只见陈滢死掉之后,龚寒正准备冲入其中,楼底下便已经传来了三名敌人的脚步声。
龚寒面色一凝,当下几人所在的位置处于楼道之中,没有任何掩体,倘若在这里与敌人交战,无疑是困兽之斗,必须以最快速度解决眼前的困境!“我扔雷,别管楼下的人了,我们一起冲进去。”
“萧大哥!”
拓拔浩云与萧逸之间的较量,娜贝儿自然未能看清,因为彼此的速度委实太快,娜贝儿长年累月处在深宫之内,对于武学实在没有太多研究,只是见拓拔浩云一来,面色不善,对萧逸更是话都未曾说上一句,便以掌相对,心中对萧逸委实担心,听到一声闷响,见拓拔浩云收手,萧逸倒地,才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
“萧大哥!萧大哥!”娜贝儿急步奔到萧逸身边,蹲下身子,玉指在萧逸的鼻尖探了一下,感觉到萧逸还有呼吸,芳心才稍微有些平静。
“放心吧,他还死不了,他的内力不一般,若是如此轻易便死了,那也不配拥有这把血龙剑了!”拓拔浩云负手站在萧逸身边,望着躺在地上的萧逸,淡淡的说道。“浩云哥哥,你为什么要对他出手,他何曾招惹过你?!而且,你不是曾说过,他与你曾有一面之缘吗?”
娜贝儿半跪在萧逸的旁边,一双小手紧紧的攥着萧逸的手,抬起头,望向面前矗立的拓拔浩云,小脸上充满了愤怒。
“不错,贝儿,我确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但又能如何?你我是大凉人,他是南夏之人,纵使我二人机缘之下成为了莫逆之交,最终也会有一天兵戎相见!那又是何必呢拓拔浩云眼中无悲无喜,望着躺在地上的萧逸,微微叹了一口气。“贝儿,若是他也出生在大凉,那我真有可能与他成为不错的朋友,但错就错在,萧逸,他是南夏人!是我北凉人的死敌!”
拓拔浩云蹲下身形,目光柔和的望着娜贝儿,指着萧逸,以仅以两人的声音向娜贝儿言道:“此人内力深厚,日后我大凉平定南夏,势必会成为我大凉的阻碍,甚至于是心腹大患!我此举,不过是为我大凉预先铲除一个强敌罢了!贝儿,我的对大凉的这番苦心,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拓拔浩云目光灼灼的盯着娜贝儿低下的头,那三千青丝垂下,掩住了娜贝儿姣美的面容,只看得见那一双盈白如玉的双耳,在发间掩映,似乎在倾听着拓拔浩云的话。“贝儿,我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想早日助我大凉平定天下,让你,和你的父皇母后,还有我数以千万计的大凉百姓,能有一个更宽阔的天地,去男耕女织,去安居乐业,贝儿,这些,你都不知晓得吗?”
“对!我不晓得!我只知道你伤害了萧逸,而他,却是刚刚从那堆恶人的手中将我和雨儿解救出来!而你呢?却任由我和雨儿被那些人欺辱,反倒是瞅准了机会,将我的救命恩人一掌打伤?险些丧了他的性命?!”
娜贝儿猛的抬起头,指着不远处围拢着胖子的人群娇喝道,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粘湿了少女的双颊。“是!你为大凉考虑,你为了我父皇,我母后,还有我大凉千千万万的百姓考虑,可你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娜贝儿歪着臻首,一只手拍着自己的胸口,眼中泪光莹莹,向着拓拔浩云大声的喊道。“贝儿,噤声见娜贝儿陡然间将声音增大,唯恐被旁边人揣测到娜贝儿身份的拓拔浩云,连忙伸出手,将娜贝儿的小嘴堵住。
“呜呜……”娜贝儿抽回双手,使劲的想掰开拓拔浩云的大手,却是力气太小,根本徒劳无功。“啪!啪!”
拓拔浩云伸出另一只手,在娜贝儿的双肩处各点了一下,然后将捂着娜贝儿的手抽回,便只见娜贝儿双唇在动,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拓拔大人,我家小姐她……”一开始见娜贝儿与拓拔浩云吵的不可开交,站在一边的雨儿也插不上嘴,唯恐再遭到拓拔浩云的责骂,便选择了缄默,但此刻见娜贝儿蹙着黛眉,不停地眨眼,唯恐娜贝儿受到伤害的雨儿情不自禁的问出口。
“她无事,只不过被我点了哑穴与动穴,此刻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你快将贝儿扶回客栈,免得她再次受到惊吓!”
“嗯,是!”相比于娜贝儿,身为丫头的雨儿是无法敢与拓拔浩云争辩的,即便如娜贝儿,最后依然还是被拓拔浩云点了哑穴与动穴,此刻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只有一对美眸在不停地转动,向雨儿传达着某种信息。
与娜贝儿耳濡目染数年,对于娜贝儿这些动作,雨儿早已熟记于心,知晓娜贝儿是想让雨儿求拓拔浩云将自己的穴道解开,但小丫头还是哭丧着小脸,颇为为难的向娜贝儿摊了摊小手,表示无能为力。“快点,不要磨蹭!”见娜贝儿与雨儿用眼神交流,深知娜贝儿精灵古怪格的拓拔浩云连忙对雨儿催促道。
“奥,是!”雨儿颇为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然后走近娜贝儿,将她轻轻掺起,扶到了一边。见娜贝儿已然离开萧逸的身边,拓拔浩云随之站起身,望着昏迷的萧逸,脸上露出了一丝颇为诡异的微笑。
“唰!”拓拔浩云陡然间伸出右手,然后眉头一凝,掌间顿时出现一股黄色的光晕,那光晕如同实质般,在拓拔浩云手掌间不停地跳动。
见到这黄色光晕,拓拔浩云嘴角咧开一丝莫名的笑意,随后,只见拓拔浩云右手猛的翻转,将掌心对准躺在地上的萧逸的后背,只见拓拔浩云掌中的那团黄色光晕陡然间拉长,竟是越变越长,向着萧逸的后背抓去。
“贼子!你想干什么!”被萧逸救了一命的周英一直站在拓拔浩云的身旁,因为将萧逸打昏,故而周英对拓拔浩云而言,有与无,实在并无区别,是故方才娜贝儿高声喊出的那番话已然全部听在周英耳中。
此刻见萧逸为救自己,被眼前这名北凉人偷袭,着了暗算,十分气息已然去了九分,尽管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但周英也不容许拓拔浩云对萧逸再做出何等不敬之事“贼子,你想做什么!”
见拓拔浩云掌心幻化出一条黄色的长柱,直接向着萧逸的后背抓去,周英目眦尽裂,话未言毕,便迈开双腿,向着拓拔浩云的后背撞去。“你这个畜生!”周英嘶吼一声,向着拓拔浩云的身后撞去,但还未沾到拓拔浩云的衣角,便听到耳边响起一道颇为轻蔑的声音。
“不自量力!”声音如同有人在自己的耳边低语一般,待周英抬起头来,便望见拓拔浩云不知何时已然转过身来,正一脸轻蔑的望着自己,同时,另一只手如同鬼魅一般,已然贴上了自己的胸口。“轰!”
刹那间,周英只觉得胸口如同遭受一块巨石冲击一般,心脏骤然间停顿了一下,下一秒,周英便觉得全身如同散了架一般,全身剧痛。同时又感到,双足在这一刻,竟没有了着力点,脚上没有了一丝丝的负重之感,周英转过自己的头颅,向四周一望,才发现自己此刻已是处在半空之中,身下的人头攒动,自己已然被拓拔浩云一掌给拍飞了起来。
“贼子,你想做什么!”见拓拔浩云掌心幻化出一条黄色的长柱,直接向着萧逸的后背抓去,周英目眦尽裂,话未言毕,便迈开双腿,向着拓拔浩云的后背撞去。“你这个畜生!”周英嘶吼一声,向着拓拔浩云的身后撞去,但还未沾到拓拔浩云的衣角,便听到耳边响起一道颇为轻蔑的声音。“不自量力!”声音如同有人在自己的耳边低语一般,待周英抬起头来,便望见拓拔浩云不知何时已然转过身来,正一脸轻蔑的望着自己,同时,另一只手如同鬼魅一般,已然贴上了自己的胸口。“轰!”
刹那间,周英只觉得胸口如同遭受一块巨石冲击一般,心脏骤然间停顿了一下,下一秒,周英便觉得全身如同散了架一般,全身剧痛。同时又感到,双足在这一刻,竟没有了着力点,脚上没有了一丝丝的负重之感,周英转过自己的头颅,向四周一望,才发现自己此刻已是处在半空之中,身下的人头攒动,自己已然被拓拔浩云一掌给拍飞了起来。
“咔嚓!”仅仅不到两个呼吸,周英便觉得自己的头似乎撞上了一块坚硬的物事,剧痛自头颅传遍全身,接着,便是一股浓稠,泛着血腥气味的液体从周英的头部涌出,但此刻周英已然感觉不到了,因为他此刻已是处在一片被砸踏的木屋的废墟中,头颅正好撞在一根横梁之上,顿时头破血流,而周英也是在此刻,头颅一歪,任鲜血涌出,却是昏死了过去。“现在,没有了闲杂人等干扰,萧逸,你背上这把血龙剑,可以令我拓拔浩云,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楚了!”
将周英一掌轰飞,拓拔浩云对周英的命运根本不感兴趣,因为在他看来,吃了他这蕴含内力的一掌,即便周英是铜墙铁壁之身,此刻也应是骨断筋折,命不久矣。是故,拓拔浩云根本没有向周英坠落的方向看上哪怕一眼,因为对自己的实力,拓拔浩云还是颇为自信的,对付周英这般的一介凡人,一掌,怕已是浪费了。
被周英突然打断,拓拔浩云不得不再次运转内力,在掌心再次凝幻出一团光晕,然后化作一根长长的细柱,向着萧逸后背上背负的血龙剑抓去。拓拔浩云幻化的黄色光柱,在触到血龙剑的前一刻,再次在光柱的顶端幻化出一只手掌,其形状模样,竟是与拓拔浩云的右手丝毫无别,亦或者,就是拓拔浩云依照自己的右手幻化出的这只虚幻的黄色手掌。
“砰!”这手掌始一幻化而出,便直接抓向那血龙剑的剑柄,但还未碰触到这剑柄,便只见萧逸背后的这柄血龙剑,猛然间兀自颤动起来,而且在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内,其颤动的频率便陡然增快到普通人用肉眼难以观测到的地步。
“嗡!”随着血龙剑在剑鞘中的颤动,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那声音似震动,似摩擦,却更似龙此刻大街之上,已然渺无人影,自方才拓拔浩云飞身前来之时,那颇为恐怖的景象,便已将街上的众人吓了半死,个个扶老携幼,有家的回家,无家可归的找个掩体躲藏起来,直到拓拔浩云一掌将周英轰飞,砸踏了一间木屋,那躲在掩体之下的几人,却是吓得连滚带爬的逃往了别处,连头都未敢回。
此刻大街之上空空荡荡,唯有前面不远处还站着一个瘦高的人影,站着一名满身鲜血的胖子,战战兢兢的望着面前的拓拔浩云。这瘦高的人影自然就是自称“瘦爷”的瘦高个,而这满身鲜血,而且断了一臂的胖子,自然就是先前欲将娜贝儿和雨儿强行掳走的那名自称“二爷”的街头恶霸。
但此刻二人那还有之前那副耀武扬威的姿态,瘦高个双腿发颤的扶着面色惨白的胖子,先前跟随二人的那几名大汉,早在将那郎中请来,替胖子包扎好伤口之后,便一哄而散了,倒不是众人有先见之明,事先预料到拓拔浩云会来,届时自己会受无妄之灾,只是因为那几名大汉中,也不乏心活之人,怕是萧逸和娜贝儿严惩自己的老大,会殃及自己这班池鱼,是故在瘦高个忙前忙后照顾胖子的时候,便偷偷摸摸的溜之大吉了。
而等到瘦高个和胖子将一切收拾妥当,回过头来,却发现四周已是半个人影皆无,莫说那几名身强体壮的大汉,即便那个年近古稀,而且还跛了一只脚的郎中,竟然都毫无声息的脚底抹了油。
而当二人听到动静向前面看去,便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轻飘飘的飞起,砸踏了一间木屋,而此事的始作俑者,那一身白衣的年轻男子,却是手上出现了一根黄色的光柱。从掌心出现的黄色光柱!瘦高个和胖子顿时感觉自己真是活久见,这么离奇的事竟然会让自己二人遇到,正当两人打算擦擦眼,醒醒盹,回去补个回笼觉,试图消除眼前这一切幻觉之时,却再次愕然的发现,那黄色光柱的末端,竟然凭空幻化出了一只手掌!还是颇为鲜活的那种!
顿时,瘦高个和胖子就感到自己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彻底崩塌了,对于眼前恐怖的一幕,以及接下来即将面对的更为恐怖的景象,二人决定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在双腿恢复知觉前,给面前这个白的晃眼的小子一个好看……对于街上的行人的反应,还有不远处的两兄弟,拓拔浩云皆收眼底,但此刻他的注意力皆放在了萧逸身后的这柄血龙剑上,根本对一胖一瘦二人不屑一顾。
此刻,血龙剑在剑鞘中不住地抖动,且频率之快,令拓拔浩云都有些难以辨清,只是任这剑柄颤动不已,却是丝毫未有脱鞘的迹象,似乎剑身被束缚在这剑鞘之中,难以自行拔出。
猜测到这一点,拓拔浩云心中顿时一喜,之所以未用自己的双手去强行将萧逸身后的血龙剑取下,便是拓拔浩云担心这血龙剑认主,到时自己非但无法取得这把传说中血魔老祖亲手执掌过的神剑,自己反而有可能伤在此剑手中,但此刻见这剑在剑鞘中难以自行飞出,却是令拓拔浩云欢喜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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