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侯一夜醒来,果近日中。
宿醉过后,头倒是不疼了。昨夜的事,宛若一梦,莫名其妙地被带走,又差不多完好无损地回来。
耳朵伤口很细,加上血本来不多,已经愈合在一起了。虽说不太疼,但足以提醒平南侯昨夜的疯狂。
究是何人与我作对?
他这不算太蠢的脑袋,还是知道思考问题的。一切都有点离奇,来人的武功肯定很高。不过万幸的是,没有把可人带走,那不然就亏大了。
也不对,真要找我麻烦,昨夜那什么大王肯定就不会放我回来了。
他又想了想昨夜被问的那些事,想想自己的回答,感觉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这山大王也是有意思,不要钱,不要人,单问我徐府的事,莫非是徐府的旧人?可是问了又有什么鸟用?他还能抢了去?
想到这节,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