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云安平的这样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七七总感觉兴致缺缺的,就像是少了什么一样。或许是因为在了七七的心里已经是做好了看云安平笑话的准备了,可是云安平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的,也不免七七有这样的一种态度了。
不过,吕钦的心里到底对于云安平的这样一种做法没有多少的非议,或许在吕钦的心里已经是认定了云安平就应该是具有这样一种宠辱不惊的心境,才能配得上他想要远航至天边的心胸。
当然,这样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七七和吕钦在心里的臆测,虽然说云安平表面上的确是没有变现出什么,但是在云安平的心里依旧是臊的慌,七七这个人也真是的,什么话都往外说,他云安平不要面子的啊!
至于鳞儿呢,在有别人的时候,鳞儿总是会把自己的存在感降道最低,或许是应为鳞儿的成长环境决定了鳞儿的这样一种习惯,而且鳞儿也感觉自己这样的一种性格不错,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去改变之类的。、
所以现在的鳞儿则是在逗弄着小不点和海东,或许如果没有鳞儿从中斡旋的话,说不定海东和小不点还真的是要打起来。
而在采购食材的这样一个过程之中,正如吕钦所言,有吕钦在,可的确是没有人敢去坑他们的,甚至还主动给了不少的优惠,在付过了钱之后,甚至还主动送到城主府上的。
另外,通过云安平的观察,那样一些商贩对于吕钦的态度可完全没有半点的畏惧,反而在语气之中多出了一点的调笑,从这样的一个方面看来,之前在街上所感受到的那样一种奇怪的气氛可绝对不是来自于城主府之中的,而造成那样一种奇怪气氛的唯一解释,当然就是出现在了那一个崔府上面了。
云安平对于崔府的好奇程度又增加了几分。
“云兄,我有几分内急,失陪了?”在采购完成了之后,吕钦突然开口道,显然在说出这样一句话的时候,吕钦感觉十分的不好意思,但是毕竟人有三急,这可是改变不了的事情。
“那我们就在此地等你。”云安平开口道。
而云安平那样一种平和的语气则是化解了不少的尴尬,吕钦只是微微一抱拳,便转身离去了。
云安平他们则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安心的等待着,顺便看一看这样一条繁华的街道,也算是一种不错的休闲活动。
毕竟在大海上可是很少能够见到人烟的,但凡是个人,总归是向往着群居的生活的,在这样的一点上,即便是鳞儿也不例外。
不过,似乎在街上的风气有着些许的改变,云安平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砸东西的声音,而且混杂着一种叫骂声,这样的一种声音或许不应该出现在这样的一个街道上。
云安平微微眯起眼睛,看向了那一个声音传来的地方,很快,云安平就看到了一大票人,无非是带头一个所谓的公子,而在他的身后则是跟着不少的恶奴。
这样的一幕在大邺的确是经常可以看到的,但是云安平可没有想到,在赤明岛上也是会发生这样的一种事情。
不过,在这样的一个瞬间,云安平也是立刻明白了为什么这样一条街上似乎总有着那样一种诡异气氛的原因了,自然就是因为专业那个的一种飞扬跋扈的恶少了。
显然,这样的一种恶少和城主府没有多少的关系,不过在云安平的脑海之中,很快就已经是知道了这样的一位恶少是来自于哪里了,不出意外的话,便是那一个高宅大院的崔府了。
想到了这里,云安平不免的向前了一步,准备挡在七七和鳞儿的身前,不过云安平却直接是被七七的一只手给扒拉了开来,虽然此时的七七带着一块面纱,不能够看到七七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是云安平已经是能够猜到在这样一块面纱之下的一脸兴奋了。
七七从来就是这样的一种不怕事大的性格,所以此时的七七完全就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似乎在期盼着那样的一个恶少欺负到了自己的头上,这样的话就能够理直气壮的上前好好的收拾收拾那一个家伙一顿了,也算是能够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了。
看到了七七的这样一种架势,云安平越只能够在自己的心里暗呼不好,但是却没有什么可以采取的办法,也只能由着七七去了。
不过在这样的一个时候,云安平也是不断的在自己的内心之中说服着自己,毕竟现在的七七和鳞儿都带着口罩,应该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再说了,如果真的是有了什么问题,毕竟还有吕钦呢,这样的一个恶少再嚣张也是会卖一个面子的。
当然了,如果这些都不管用的话,那也只能够动手了,反正这样一种恶少应当事不会有什么战斗力的,想要打过他和七七的话,应该是灭有什么可能性的,大不了打了就走吗,反正酒焰海这么大的,也没有谁能够找得到。
想到了这里,云安平也是放松了不少,不过,当那一个恶少走进的时候,云安平的眼前却是一亮,似乎自己在什么地方讲过这样的一个人。
那一个恶少缓缓的走来,脸上的表情则是越来越烦躁,都没有看到什么漂亮的姑娘,就算勉强看到了几个,和在羽冠岛上遇到的那一个红发的姑娘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不免兴致缺缺。
不过没过多久,恶少的目光就已经是集中在了一大一小两个姑娘的身上,这样的两个姑娘虽然带着面纱,不过那灵动的大眼睛还有婀娜的身姿都已经是能够说明了的这两个姑娘绝对是有着几分的姿色的,甚至还有可能不逊色于他在羽冠岛上遇到的那个红发姑娘。
想到了这里,恶少的心中不免邪意大起,正准备上前做一些什么的时候,总算是注意到了在这两个姑娘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白衣男人,而且这样一个男子的长相他又是那么的清晰,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