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走入了这一件小木屋之中的大师显得是无比的沉默,大师看着紧闭起来的大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大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大师重新坐了下来,之前的那一种醺醺的醉意,在这样的一个时候也是彻底的消失了,现在大师的头脑显得是那么的清新,而在大师的眼前,则是出现了一幅幅的画面,在画面中的大师还是十分的年轻,有着衣服壮硕的身体,那个时候,他的左手还不是机械臂。
大师重重的摇摇头,尽力从这样的一种情绪之中摆脱出来,随后,大师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桌面上的图纸上面。
只不过,在看向这样一些图纸的时候,大师的脑海之中似乎又浮现出了属于过去的那样一些画面,现在的大师完全没有然后的办法将自己的注意力沉浸在眼前的这样一些图纸上面。
而在这样的一种状态下,大师显然是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工作的,大师直接拉开了自己脚下的一块地板,在哪里有着一个小小的地窖,在这个地窖之中,可都存在酒。
大师随意的从地窖之中拎出了一个酒坛子,右手重重的拍在了泥封上面,顿时就散发出了一种醇厚的酒味。
只不过这样的一种酒味和之前磊子送来的那一坛酒可不一样,那一坛酒所发出来的是一种酒香,但是现在的这样一种酒味,可算不上有什么香气,只有着一种厚重的酒味,这样一种味道显得是十分的纯粹,似乎只要一闻到这样一种味道,就能够联想到酒一般。
大师直接是将这样的一坛烈酒送入了口中,每喝下一口酒液,就像是有着一团火焰在大师的胸口燃烧着一般,不过或许这样的一团火焰可以带走大师身上的一切的烦恼。
没过了多久,这样的一坛酒就已经是全部别大师给送到了肚子里,大师放下了酒坛,就开始止不住咳嗽,大师的这样一种咳嗽显得是极其的剧烈,似乎要把自己的肺都咳出来了一般。
每一次的咳嗽,大师的胸口都会剧烈的起伏着,而大师的眼睛也是逐渐的模糊了起来,而在大师眼前所闪现的那样一种场景非但没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更加的具体了。
那样的一种闪现着的场景,就像是梦魇一般,一直在纠缠着大师,其实这样的一段记忆一直都没有离开大师,只不过平日里的大师选择割舍了这样的一段记忆,把自己的一切心神都放在了图纸上面,所以在这样的一段记忆再一次的涌现的时候,大师却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师已经是跪在了地上,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流出了汗水,那样一种样子显得是那么的无助,就像是一个什么也做不了的孩子一般。
......
......
“七七,我们是不是该走了。”云安平抬头看了一样天空,现在已经是到了中午了,而大师在进去了之后完全没有半点打算出来的意思,而磊子的那一艘大船也已经是修理好了,似乎现在的他们已经是没有了继续呆在这里的意义了。
“要不,我们再等等吧。”七七缓缓的开口道,在这样的一种语气之中,蕴含着一种巨大的不甘。
“那就再等等吧。”云安平听到了七七的这样一种语气,也是有着一些的不忍心。
云安平下意识的看了磊子一眼,投去了一种略带歉意的目光,不过磊子则是报以了一种憨厚的笑容,显然磊子也没有把这样的一种小事放在自己的心上。
毕竟磊子的工作可是在大海上捕鱼,这可是一项极其需要耐心的工作,所以再多等上一段时间,对于磊子来说可完全算不上是什么事情。
再说了,现在的七七可是绝对不会甘心就这样回去的,只有当七七自己死心了的时候,才是有可能带七七离开这里的。
又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但是大师所在的那一个小木屋里却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如果不是因为七七他们眼看着大师走入了那一个小木屋的话,七七可真的是要怀疑大师到底在不在那样的一个小木屋里了。
七七似乎已经是忍耐到了她的极限,但是大师依旧是没有半点想要出来的意思。
在七七的内心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丝的火气,七七直接是走上了前去,她到时要锤开那一扇门,问问大师这到底是为什么!
看着七七投入向着那一扇门走去,云安平和磊子都是愣了一下,一瞬间不明白七七到底要做一些什么。
但是,当云安平总算是反应过来七七要干什么之后,可是这样的一个时候已经是太迟了,七七已经是来到了小木屋的门前,眼看着就要锤开那样的一扇小木门了。
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云安平的心中大呼不好,如果七七真的这么去做了的话,那么大师绝对是不会有任何的可能帮助他们安装那样的一个装置了。
于是在这样的一个时候,云安平直接是向着七七的方向跑了过去,虽然说在云安平的心里已近是知道,现在绝对是来不及了。
只不过,七七那一双刚刚抬起来正准备砸门的手却在半空之中停了下来,而云安平也是对七七的这样一种行为产生了一种好奇,只不过在这样的一个时候云安平依旧是没有停下脚步,这绝对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让云安平去制止七七。
等到云安平来到了七七的身边了之后,云安平这才明白了为什么七七停下了动作,从木门的缝隙之中,递出来了一张图纸。
七七直接是捡起了这样的一张图纸,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在七七的眼睛里却发出了一种明亮的光芒,显然这样的一张图纸十分的重要。
而云安平也是看来几眼,虽然看不懂,不过七七的这样一种表情也是能够说明了一些的问题,八成这样的一张图纸就是那一个发射锚索的装置。
在小木屋里的大师坐在了地上,手上提着一壶酒,不停的往自己的嘴巴里送去。
“我没有帮你,我没有,这最多就是一个考验,对,只是一个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