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叔侄两个人在长安镇逛的非常开心,这里的一切都让他们感觉到新奇,不过就在他们逛了几个小时候,准备去钢铁厂参观的时候,发现街道上的士兵很多。
拿着长枪,手上戴着红袖章的士兵正在街道上进行盘查,从他们手里拿着的画像可以看出,似乎在抓什么人,这是子啊通缉什么要犯吗。
看来是的,不过澳洲士兵背上的枪不错,郑森很想上去借过来看看,不过好在被郑鸿逵给拉住了,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人家可不知道你是郑家大公子,说不定给你来一枪托呢。
国土安全部在抓捕间谍,这样大张旗鼓的形事就是为了震慑荷兰与西班牙人,这两个国家派往澳洲的间谍最多,已经渗透到了各个行业,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下达命令一出,警察局和当地驻军,以及警备队,展开了联合的抓捕行动,并且本土舰队还在港口实行了封锁,不让任何船只离开。
这样大的行动在澳洲还是属于第一次,即便是一些老移民也没有见到过,街道实行戒严,所有人必须在指定的时间内进行返回自己的住所。
吴正道也在人群之中找到了郑家叔侄,将他们拉到了一边,以免被抓了回去。
“吴部长,这是所谓何事,我看士兵都背着枪,这是在抓捕要犯啊。”
“郑大人,不瞒您,这是本国的国土安全部在进行抓捕间谍行动,有些国家和个人为了窃探澳洲的秘密,派出了好多的间谍潜伏进来,将一些技术资料偷偷的送回国内,这在澳洲是有明确法律规定的,属于犯罪行为,所以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们必须保证秘密不被外泄,您要知道一项专利研究出来需要花费的人力吗?”
对专利的保护这事澳洲一直在做,不说别的,就说当初荷兰西方对中国技术封堵吧,可是非常严格的,所以在这事上没有谈判的余地,尤其是会涉及到技术泄密的事情更是如此。
澳洲的技术绝对不能泄露出去,这是必须做到的,国家安全委员会严格要求各部门必须做到,不然将会受到一定的惩罚,这是关乎到国防安全的大事上,所有人不敢马虎。
但是对于现在还没有技术防范意识的大明人来说,也许感觉这有点儿小题大做,在说件自己好的东西让更多的用到,不是好事吗,干嘛还要防范。
郑家叔侄自然是不懂的,在他们内心一定在想,看似风平浪静的澳洲其实也是存在着暗潮涌动。
对于普通的移民来说,这绝对是一场大事,毕竟出动了这么多军队,而且还实行了戒严,这可是第一次,他们自然比较关心接下来自己的生活会不会受到影响。
为了避免民众过多的担忧,执委会也是做出了安排,让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做好社区的工作,告诉居民这是发现居民之中有间谍,所以采取的行动。
什么是间谍,就是密探,他们之中混进了密探,这让大家伙感觉到非常惊讶,密探啊,这到底谁是呢。
看着一个个自己熟悉的脸孔,他们都在猜测到底谁是。
赵啊四是钢铁厂的一名普通冶炼工人,平时为人和气,移民到澳洲来已经有半年了,这半年的时间里不但和工友们相处的非常好,还和邻居们也相处的非常好,谁家有个需要搬抬的活他都会去。
就是这么一个人,他在家里被抓了,今天听到多久娶的媳妇说,街上子啊戒严,他就感觉到要出事了,心神不灵的。
只是他比较担心的是他媳妇和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他自己,被抓也就算了,可是孩子和媳妇是无辜的,他的心神不灵引起了媳妇的注意,一再问他什么事情,他就是不说,直到国土安全部的工作人员走进他家,拿出一张拘捕令,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看着媳妇懊恼的一个劲说,是自己害了她,并且解释和她没有关系。
“赵先生,您涉嫌盗取国家机密,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表明,钢铁冶炼厂的偷盗事件和您有关系,所以请您跟我们走吧。”
“老赵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被带走。”左邻右舍的都在打听情况,一些听到传闻的则给边上的人解释,听说将工厂的机密贩卖给了外国人,这不是通敌吗。
“别瞎说,老赵这么好的一个人,咋会做这事,你们就喜欢瞎说。”
在一阵议论声中,老赵被带走了,只留下怀有身孕的妻子在家,不过居委会的人也随即上门做了安抚。
“赵太太,你就安心在家养胎吧,我们社区居委会有最新的消息一定会通知您的,如果赵先生是被冤枉的,政府会将他平安放回来的。”
虽然有人这么安慰,但是赵太太的脸上可是一点也没有缓解的意思,从丈夫脸上的表情他可以看出,他似乎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说明基本上是属于事实的,所以说她现在心情非常复杂,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会不会死,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很难办。
就在抓捕赵啊四的同一天,其他各个社区出现相同景象的也不少,一些平时看起来很老实的人被警察带走了。
按照周比利的最新统计,这次要抓的人至少有三十到五十个,这些人可都是人才啊,如果能策反过来,那就太好了,对于澳洲的情报部门来说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只要将这些人策反,那就会大大增强情报部门的工作效率,对于渗透进荷兰人内部也有一定帮助。
这次的抓捕行动闹得非常大,带来的影响也是非常大的,当然担心的还是荷兰与西班牙大使馆,他们各自都有人被抓,这个时候他们只能尽量摆脱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否则一定会影响自己与澳洲之间的关系。
所以在戒严结束后,两国的大使都派人来进行了解释,表示这些人和自己没有关系,不过这种不打自招的摆脱关系的行为,有点儿幼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