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漂橹,厮杀震天。
上千万道身影穿梭在天地之间,连绵不断的音爆声迅速将龙梯炸裂。
全场妖兽也不敢示弱,扭动着庞大的本体,茫茫妖气暴砸向龙家,嘶吼声冲破山野
随着霸王军团和天妖军团的加入,龙家立刻冲撞得零碎不堪,残破的天地到处弥漫着血腥之气。
山川炸毁,天云动『荡』。
大片的乌云炸毁,各种雷云风暴集结,整个空间骤然变『色』,天地动『荡』。
战局喧嚣,漫天风云涌动,炸裂的空气中叫喊声连天,厮杀和元气爆裂声不绝于耳。
相比神虎门,无量门和驭天宫一战,龙家天宫一战注定要载入史册
放远望去,数千万人同时厮杀,天宫瞬间成为了血腥的战场。
“杀”
苏逸身后,上官天辰,苏敬渊,天妖宗众人身影飙『射』,光芒犹如鲜血一般冲击天地
“逸儿,我们先进去吧这里交给他们”
此刻,云中离已经来到苏逸身边,龙梯附近有万道剑盟和龙奎,雪红楼,堪称无虞。
听着云中离的话,苏逸,端木筱曼和端木擎天点了点头。
此刻,大战不过开始半刻钟的时间,龙家便已经化作无间地狱。
腥煞之气席卷天空,无数道武者身影直接破碎,崩裂成血雾倾洒天穹
恐怖的光芒四周弥漫,四道身影,全场最强的四人直接化作光芒,鬼魅一般冲向龙梯高空
“轰隆隆”
山川之间雷蛇闪耀,扭曲的火焰不断爆发,多如牛『毛』的身形倒飞出去,掀起一道道可怕风浪
“砰砰砰”
很快,苏逸等人身形如箭,脚步在虚空轻点,直接到了龙梯附近
电光鬼魅,眼看着底下身形破碎,苏逸经过天澜海城战圈,夜忆正激战正酣
“咻咻”
湛蓝『色』的海浪从夜忆双掌之间飙『射』而出,庞大的波涛滔滔不绝,携带着狂暴的气息遮天蔽日
霎那间,身前几十名龙家的强者已经被夜忆轰成粉末,飘洒空中
目光徐徐沉下,凝望着夜忆再一次倒戈相向,与霸王军团共同杀敌,苏逸轻声一哼,冰冷的话音犹如天降玄冰,让夜忆彻底僵化在原地
“夜忆,你的命就在龙家之后再怎么补救,也擦不干净你那见风使舵的丑恶嘴脸”
闻言,瞬间停下手中的元气输出,夜忆月眸中波光变动。
再抬眼,苏逸等人的已经跨越天穹,飞身向上
那道冷澈入骨的声音夜忆永远忘不了,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和她说话
但是,世家至尊的天君夜忆,却宛如一个害臊不已的弱者呆立在原地
身旁,飞『射』不休的光芒声声爆裂,磅礴的杀意却依旧拉不回心凉的夜忆
夜忆呆滞。
“师傅”蓝婼涟紧抿樱唇,目光注视天君,嘴角轻勾。
此时,发现苏逸已经冲上龙梯,霸海长鹰周身狂暴气息暴涌,挡开众人围攻,身形箭影如光,欲要拦截。
“苏逸狗贼,给我滚下来”
霸海长鹰暴吼长啸,磅礴的木属『性』能量凭空一霎汇聚,整个空间顿时开始摇摇欲坠。
“你要对付的人是我”龙奎狂怒一声,金龙虚影奔腾天地
“拦住他天龙宗一个别放过”独孤恨瞟了一眼高处的四人,也全力为苏逸等人断后
霸海长鹰的木龙刚覆盖空间,就直接被几人打断。
听见战斗激烈,夜忆也终于回过神来,一道道波涛光影长剑重新冲出。
一瞬间,夜忆,龙奎,独孤恨将天龙宗强者们团团围住
“这一次,我不会再错了”夜忆娇声怒斥,盯着霸海长鹰,浑身元气肆虐
“臭娘们儿,终于聪明了一会”炎灭天在远空激烈战斗,手印变幻,对着夜忆方向声浪滔天
下一秒,夜忆,龙奎,独孤恨同时出手,漫天恐怖气息击出,巨大的天地能量从天而降一般,迅速将天龙宗的所有人湮没覆盖
包括霸海长鹰
辽阔的空间内,疯狂炸碎,没有一个角落是安宁的,一道道裂缝犹如蜘蛛网一般从龙梯周围急速蔓延而出。
无形的天梯夹杂着巨大的能量冲击,直接击成了碎片。
金光飘散,如是烟花
破碎的一瞬间,四人终于登上了天宫战舰。
一股古朴沧桑的金龙之气灌顶而来,四人同时目光暗沉。
周空飘『荡』的淡淡金丝蕴含着极强的空间能量,平静的空间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底下已经末日洪荒,战舰之上却平常依旧,犹如古井无波的湖面。
看着身前战舰被金云笼罩,云中离低声说道“刚才搜魂了几个人,这战舰甲板是由龙苍,天宫长老强者,龙苍亲卫队共同守护,他们现在应该在金云之内了”
闻言,苏逸下巴轻抬,阴冷的双眸宛如无尽深渊。
龙苍,这个名字可真的是好久没有听见了
顿时,苏逸嘴角一勾,道“速战速决,别让龙邝闭关成功了”
旋即,四人身形一转,以一种奔雷的速度冲进金云之间
“嗷吼”
身体接触到金云的一刹那,天地宛如拉响了警报,赫赫龙威自甲板冲上天穹,金光升空,龙『吟』声绽放于苍穹深处
一瞬间,金云散开,战舰的全貌展『露』出来。
映入眼帘的便是成群结队的龙苍亲卫队,正整齐成群站在四人身前,面容肃穆,杀意湛湛
“喝”
足足十万人的军队,由天宫强者长老率领着,飞速沿着特定的方位站定。
蓦地,背后巨大的金龙虚影盘踞在空中,脚下法阵气势雄浑,震慑心魂的呼喊声让四人同时震惊和凝重
万丈金光,虚影睥睨
“反抗龙神者,格杀勿论”一名长老的人物目光阴沉,刺眼的金『色』光芒如同曜日一般蔓延。
瞬间,四人同时嘴角轻动,龙家的实力果然不是盖的。
龙苍亲卫队由龙家血脉最强之人组成,比起天字军,就如同核心弟子与内门弟子的区别。
此刻,战舰金龙气息包围,光是站在这里,都很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威压溃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