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公子循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瞬间六双眼睛都闪过惊艳。
莫春秋骇然的捂她的嘴:“再瞎说把你嘴给缝上,那是主母,被主子听到了可没你好果子吃”
三位公子不由得又看了凉夏一眼,内心在惋惜:“原来她就是尊主宠在心尖尖上的人啊!”
“如此佳人,也怪不得尊主会为她神魂颠倒……”
莫春秋又补了一句:“还是你爹我的师父……”
莫婷儿惊呼:“啊……爹,你一把老骨头了,拜的师父竟然如此年轻,你丢不丢人啊!”
“妹妹说的极是,爹,她的医术难道比爹你还厉害?”二公子莫子峻颇有些不信的道。
其他两位公子纷纷附和道。
莫春秋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帮兔崽子,知道个屁!她比你爹我厉害多了”
老婆子瞪他一眼:“吼什么吼?兔崽子也是你莫家的骨血!”
莫春秋秒陪着笑:“是……是……你说的对”
三男一女都捂嘴偷笑,一物降一物啊!
莫春秋扶着老婆子到了凉夏面前,老婆子屈膝躬身道:“老妇莫柳氏见过主母……”
“莫夫人请起……”
四兄妹躬身:“在下莫子儒”
“在下莫子峻”
“在下莫子潇”
“小女子莫婷儿”
“见过尊主夫人……”
凉夏浅笑道:“请起,莫春秋,你好福气啊!儿子个个都一表人才,女儿也长得娇俏可人……”
“师父,您过奖了,老徒汗颜!”不过是一帮调皮捣蛋的兔崽子而已。
莫春秋又拱了拱手:“师父,贱内眼睛不适,还请师父给帮忙检查检查”
莫老夫人坐了下来,凉夏翻起她的眼皮和眼睑看了看,又问了一些问题,再结合系统医院的检查报告,心下有了结论。
“莫春秋,莫夫人得的是白内障,又名圆翳内障,需要做手术!”
莫春秋问:“那明日给贱内做手术?”
凉夏还未开口,吴之文就带着一个病患来了:“师父,你看看这个病人……”
凉夏仔细一看,这个病人四十多岁的模样,由两个人搀扶着过来,眼睑浮肿,虚弱无力。
身后还跟着一大群妻妾子女。
凉夏撩起他的裤脚看了看,一双脚都是浮肿的。
“神医,在下姓刘,名汉,这两个月来经常恶心呕吐,吃不下饭,十分难受,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凉夏神情严肃的道:“肾衰竭晚期,必须换肾!”
“换肾?”众人都惊了,刘汉忧心忡忡的问:“神医,如果不换肾的话会如何?”
凉夏定定的看着病患:“不换的话很大概率活不了一两年,甚至很可能在几个月内死亡”
“啊……”刘汉脸色煞白,身后的家属也慌的六神无主。
一家属问:“神医,那肾去哪里找呢?”
“找人捐给他,自己家里人捐一个肾出来给他也是可以的”
众人安静了,刘汉表情凝重了起来。
一位女人小声的道:“那被割掉了一个肾,还能活吗?”
刘汉怒瞪了她一眼,那女人不敢再吱声。
凉夏解释道:“这位夫人,人有两个肾,手术割掉一个是不会死的”
只是听的人都有些不信,或许他们不愿意为了眼前人冒丢掉性命的风险。
刘汉回头扫了一眼,众家属们都低下头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唯恐自己被他挑中抓去割肾。
见此情况,刘汉神情悲愤了起来。
“但不是所有人的肾都能移在他身体里给他用,要先来这里检查他的肾是否匹配上病患的肾才能移植过去”
“先开些药给你先控制着病情,移植手术还是要尽快进行”
拿了药,病患被搀扶着失魂落魄的坐马车走了。
莫子潇将信将疑的小声问:“爹,被割了一只肾真能活?”
莫春秋看了一眼莫子潇和莫子儒,道:“师父说能那就能!”
他对师父有信心。
两兄弟对视一眼,内心里还是不敢相信。
凉夏对莫春秋道:“明日下午就给你夫人做手术,先安排她在病房里住下来……”
“诶……”
……
凉夏阁里,不时的传来信鸽的咯咯声,如雷将纸条打开来一一看过,然后请示帝无情:“主子,各国皇室都恭贺主子大婚,都说要为主子和主母绣制喜服”
“嗯,准,让他们不要去打扰夏儿的清净,尺寸就找之前给夏儿做衣服的婆子要”帝无情放下茶杯颔首。
夏儿又不会绣工,他也没绣过,本来是想找绣娘去绣,既然他们主动请缨了,干脆让他们去绣。
“是,帝氏家族族长也发来恭贺纸条,说主子娶亲乃是帝氏几千年来的头等大喜事,说日子已经看好了,九月初九,十一月二十五日都是嫁娶的大吉日子”
“就定在九月初九”还有四个月,应该来得及准备。
如雷:“帝氏族长还说要为主子准备聘礼!要派帝氏族人来与主子一道去接亲!”
“嗯,准……让族长将族谱上本座的那一页誊上夏儿的名字”帝无情说完放下茶杯起身离开。
“主子,你要去哪?”
“给夏儿炼制灵器去……”
“可主母不是叮嘱你多休息……”
帝无情将如雷的声音甩在脑后,时间紧迫,他现在得亲自去给夏儿打造几副好看的头面以供挑选。
到时候他打算用灵扇(破蒲扇)接亲,可它那么破,总得修补修补,这么多事要干,如何还能安下心来休息呢?
杨氏医馆就诊厅门口的院子里的大树下,如雨和好几个护卫在聊天。
如风正在给唐棉花写信,他挥笔写下:“我回来了”潜台词是你要准备还钱了!
然后绑上一只信鸽,信鸽扑啦啦的飞了。
不一会信鸽又回来了,如风迫不及待的解开信鸽腿上的信,打开一看:“那你在干嘛呢?”
如风咬了咬笔杆,正要写,如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女人?”
如风点点头,没错,丑女人也是女人!
“写上,我在想你……”如雨用命令的口气道。
如风尴尬了:“妹夫,这不太好吧?……”
如雨威胁道:“你不写我就去岳母大人那参你一本……”
如风无奈的只能照做,他就怕娘亲那念经般的在耳边啰嗦着让他赶紧娶妻,说哪家哪家的姑娘好,哪家又添了个孙子。
信鸽又飞了回来,如风解开来一看只有两个字:流氓
如雨夺过他的笔写上:“我怎么就成流氓了?”接着放飞了信鸽。
信鸽又回来了:“通常说这话的都是流氓”
如风夺过笔写上:“那你重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