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哎呀,怎么画成这样了,重新画”本来想画一幅美男图,谁知道画成了朱元璋!
帝无情嗤笑一声:“本座倒要看看,你到底将本座画成何等模样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一瞧,脸顿时黑了,劈头盖脸的训斥:“你到底是怎么画的?本座的脸有这么长?眼睛这么小?鼻子凹进去扁成这样?下巴凸出来了?”
等了半个时辰,期待的惊喜变成了惊吓!说来也是,连字都写不好的人能画出什么好看的画?
“呵呵,我觉得画得挺好啊!你就长成这副凹凸曼的模样”凉夏笑得很是狡黠,画功不行也不能怪自己啊!
小时候每天不是上学,就是被师父逼着练功和学中医,哪有时间学画画?再说她压根觉得自己没艺术细胞!
凹凸曼?帝无情不懂,但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就对了。
他黑着脸严厉的批评道:“呵,自己画不好倒嫌本座长得不好?本座算是看透了你,琴棋书画样样不通,你说你到底会些什么?”
凉夏不以为然的撇嘴:“琴棋书画青青样样精通,可我一个医生,要会那些干啥?”
“医生?”帝无情对叫青青的不感兴趣,对凉夏的话也听得不是很明白。
凉夏解释说:“嗯,医生,就是你们这里说的大夫,医者,给人治病的”
“噢......”帝无情恍然大悟,不知为何,他一听到凉夏说自己是大夫,就莫名的欢喜。
他怒气顿消,眉眼带笑的道:“大夫好!大夫好!琴棋书画这些消遣的玩意儿不会就不会吧!”
须臾又诚恳的道:“那往后本座要是有个头疼脑热,那就要有劳杨姑娘你了”
此时在蝶谷,江湖人称蝶谷医圣的莫春秋还不知道他已经被主子给抛弃了。
“好说好说,只要诊金给足就行!”凉夏傲娇的朝他挤眉弄眼。
帝无情唇边撩起涓滴笑意:“小财迷!”
他坐了下来,亲密的将她揽在腿上坐着,耳鬓厮磨了起来,声音温柔的仿佛能滴水:“夏儿,给本座说说,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为何会来紫云大陆?”
他自作主张的称呼她为夏儿,这两个字从他的薄唇中逸出,让凉夏听出了宠溺与缱绻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就是他心尖上的人儿!
凉夏调皮的说:“我啊,是天上掉下来的七仙女!”
帝无情含笑轻斥:“瞎说,正经一点!”
凉夏正色道:“我啊!今年24岁了,从未来的2022年来,不知道父母是谁!从小被孤儿院的院长收养,院长姓杨,我们孤儿院的孩子都叫她杨妈妈。”
24岁,属虎的!帝无情心中暗忖。
“杨妈妈给我起名叫杨凉夏,七岁时,有一位老爷爷教我认识各种药材,教我中医,还教我武术,后来我又学了西医,最后在市中心医院工作”
“那一日跟我一同在孤儿院长大的姐姐杨芳芳生日,我跟杨青青一同去赴约,杨青青也是我在孤儿院一同长大的,比我小半岁......”
凉夏将事情原委一说,帝无情大概是听明白了,只是他也不明白,为何明明掉进了海里,却能被旋涡卷到紫云大陆来,还落到了高粱地里。
最后还阴差阳错的跟他有了鱼水之欢,莫非这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帝无情拿出那件蕾丝四角裤问:“既然昨晚那是亵裤,那这件又是什么呢?”
“这是安全裤,又叫打底裤,穿在三角裤外面的”
帝无情拿出那件在高粱地里被撕破的裙子:“这是你们那的裙子,这总没错吧?”
凉夏点了点头。
帝无情沉下脸不悦的训斥:“这么小小一块布,胳膊腿都露在外面成何体统?岂不是被其他男人给看了去?以后不准穿!”
凉夏:“......”迂腐!封建!霸道!
“这个呢?”帝无情两指捏着白色的胸罩问。
凉夏脸一红,附耳轻轻的说:“这就是你们这里女子穿的肚兜,我们那不叫肚兜,叫做胸罩”
“凶兆?”帝无情很不理解都叫凶兆了为何还要往身上穿!
凉夏羞赧的点头:“嗯,胸罩!”
帝无情见状,眸光瞬间变得邪肆魅惑,嗓音也低了几分,沙哑磁性:“这凶兆,晚上连同那件三角亵裤,一同穿给本座看看”
凉夏:“......”
晚上自不必说,仅着胸罩和三角裤的曼妙人儿一出现,帝无情的邪火就被勾上来了。
他掐住小女人的腰,又是一番疾风骤雨的摧残,嘴里还深情的声声呢喃:“凉夏……夏儿……”
每个音节都激的她心肝颤抖……
风平浪静之后,帝无情餍足的搂着她喟叹道:“夏儿,你真是要了本座的命啊!”
“我已经没命了!”凉夏瘪嘴想要哭了。
帝无情见状得意的哼笑出声。
这几日的相处,凉夏与帝无情的感情一日千里,他除了干那事儿残暴,其他的时候对她也是极其温柔体贴。
而凉夏是那种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给架梯子就想上天的人。
这不她挣开他的怀抱,搞怪的拿起扔在床上的胸罩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比量着:“来,我给你穿上......”
帝无情脸黑了下来 ,作势就要收拾她,凉夏秒怂:“饶命啊!”
帝无情将她拉入怀里,别扭的道:“本座生气了,快哄哄我,将本座哄开心了,就饶了你”
他这是在撒娇吗?凉夏愣愣的看着他,片刻后说:“那我给你说个段子吧!”
一天猪在服装店碰到蜈蚣,猪:“逛商场啊,来买衣服吗?”
蜈蚣:“哎,别说了,我来买鞋的。”
店员:“蜈蚣小姐你的三十双鞋。”
蜈蚣:“诺,一个月的俸禄买鞋都没了,烦死个人。你来买什麽的?”
猪:“额……我买点贴身用品,也比较多。”
店员:“给!猪小姐,你的二十个胸罩!”
“哈哈......”帝无情的胸腔剧烈震动了起来,显然是被逗乐了,此时他已经明白那东西是叫胸罩,而非凶兆,是罩在胸上的东西。
而她太有趣了,有了她的陪伴,漫长的岁月里还会觉得乏味吗?
帝无情再一次起了将她长久留在身边的念头。
次日天还没亮,帝无情就在她耳边呢喃:“夏儿,起床了,陪本座去看日出”
“困”凉夏不情愿的扭了扭锦被下的身子,像只大毛毛虫,帝无情眸子变幻了一瞬,真可爱!
“呵呵……乖点”帝无情宠溺的低笑一声,将她从被窝里抱出来放在腿上坐着,开始给她穿衣服。
穿好衣服,凉夏依旧困得睁不开眼睛,帝无情打趣她:“小懒猪”
帝无情给她施了个清洁术,抱着她站了起来。
凉夏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悬空了,吓得伸出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两条腿如八爪鱼般盘在他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