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我想起了黑棺里的肆缠。
想起那双大手的肆意,想起了那对柔软的轻薄。
甚至是……私隐处的刺痛。
正心慌意『乱』之际,外面响起敲门声。
反『射』『性』的,我整个缩在了浴桶之中。
“是谁?”我急忙道。
“是我!”
外面,传来了何塞花的声音。
“娘进来吧!”我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嘎吱’一声,门开了。
何塞花走到我的跟前,脸带微笑。
“兰儿,听说你不舒服我过来看看!婚礼的事你不必着急,我和你爹会和国舅解释的!一切,有爹娘在呢!”
何塞花的话,瞬间让我的心里暖了起来。
昨夜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她?
要知道,从小到大我对她没有任何的秘密。
可唯独这件事……难以启口。
怎么说?
说我好像在棺材里面被轻薄了?
可那一切是真是假,我自己都辨别不清。
况且醒来之时,自己衣衫完整。
“兰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何塞花再度开口,“要不要我找大夫给你看看?管家刚告诉我你脸『色』不好,急得我头也没梳就过来找你了!”
“娘,我没事!”我面前扬起嘴角,“只是有些累了,让娘担心了!”
“那好!那好!你洗完澡就睡下,饿了只管叫娘!爱吃什么,娘给做!做好了,就给你送过来!”何塞花的声音里带着温和的笑意。
“谢谢娘!”我由衷道。
“傻姑娘,自个娘还谢什么谢?你可比我亲闺女还要亲!”
寒暄了几句之后何塞花离开了,而我绷紧的情绪彻底崩溃。
若棺材里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我岂不是被……
想到这里,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垂下视线,我望向浸在水中的左臂。
原本印在手臂上的守宫砂,已然消失不见!
……
国舅知道送亲路上出了差池,不仅没有责怪还派人送礼问候。
并且嘱咐,等我的身体养好了再去不迟。
可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却越发的不好了。
整日昏昏沉沉,时不时的呕酸。
可当真去吐,却吐不出来。
不过月余的时间,便消瘦了不少。
“姐姐,这样不行!”妹妹蓝云脸『露』担心,“姐姐得看大夫!”
“没事!”我摇头。
事实上我觉得,这病治不好。
自从那次之后,我便夜不能寐。
整夜整夜,不停回忆棺材里发生的事。
『逼』真到,有些身临其境。
每每醒来,定是大汗淋漓。
“姐姐,你……”
未等蓝云把话说完,何塞花突然走了过来。
一把推开蓝云,便扶住了我。
“怎么回事?”何塞花大喝,“你姐姐都病了,还不叫大夫?”
“对不起娘!”蓝云怯生生的低头。
“若是你姐姐染了重疾,你能担待得起吗!”何塞花瞪向巧巧,“整天哭丧着张脸,一副死了娘的模样!呸,晦气!”
蓝云不说话,不停的抹泪。
“娘,不关妹妹的事!”我赶紧道,“若是娘不放心,便找大夫一看!”
“娘还不是担心你吗?”何塞花笑了,“春桃,扶小姐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