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4章:面世
本来如此,秦漠也做不出任何事情。
何况,这三人的性格,为人,秦漠都很不喜,也根本没有任何恻隐之心可动的。
“不过。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这得好好的看看了。这两个蠢货,竟然在背后这么议论我,还真是胆大包天。哈哈。”
秦漠心里想着。此时,他已经打发走了苏欣,让他自己去反思。等到时机成熟,自然会再出现。教他一些仙术,让他可以替自己办事。
“那个东西……呵呵……这小小一个梅花帮,都有如此的秘密。让他们甘心守候几代。却从来没有敢去触碰!”
秦漠心里盘算着,那样子一来的话。即使是他秦漠,也要小心一些才是。
“且先让他们父子拿出那个东西来。”
秦漠一个闪身,到了密室里。钻进混沌钟,又让混沌钟隐进空间里。等待着苏明三人的到来。
苏明三人,很快就到来,打开了密室。
“乌金丸呢,再给我一颗。”
中年男人打开了密室之后,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再次索要乌金丸!
“你要乌金丸干什么?还想吃?”
苏明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中年男人。像是看一个疯子。
“不错!你们都料不到!这乌金丸的来历,与那个东西会有关系吧!”
中年男人为自己的这个秘密感到自豪,语气也大了几分,豪气的甩了一下手臂,自然的表现出一副大帮帮主的威仪来。
苏明嗤笑一声。
“就算如此,父亲,你有什么好骄傲的?不就是知道一个秘密而已,就忘了自己已经身中乌金丸毒了吗?”
“你!逆子!还不将乌金丸给我一颗!耽误了时辰,我可不负责!”
苏明掏出一枚小白玉瓷瓶,从中间拿出一粒鸽子蛋大小却颜色艳丽的丸药来。
中年男人接过之后,一口吞了下去。
苏明和苏远一愣。却看到中年男人已经服下了第二颗乌金丸!
“快!用我的血!浇灌这寒冰床的正中间!快!”
两人却不敢上前。
“你们自己不愿意要,那我走了!”
中年男人脸上尽是痛苦之色,蜷缩着身子,全身如被刀割一样颤抖着。
“乌金丸之毒,竟然是打开这寒冰床的机关!”
“妙啊,真妙!明哥,你看,乌金丸臭名昭着,怎么也不会把它同机关联系到一起!”
“远弟,你去,试试!看看是否真如老东西所说那样。”
苏远深深的看了苏明一眼,苏明不动声色的躲了过去。
“好!我去!”
苏远拔出蓝剑,一剑斩在中年男人的手臂上。中年男人痛呼一声,把血液甩到了寒冰床的中间。
而苏远手上的蓝剑,上面的血液,竟然是紫黑色,胶着在蓝剑上面。许久都没有褪下去。
不得已,苏远只能先把剑放在密室里。
而寒冰床,经中年男人的血液之后,竟然变的一片通红。慢慢的从中间裂了开来。
秦漠在虚空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不发一句话。
寒冰床变成血红之后,正中间,竟然慢慢的凹陷下去。
在凹陷下去的部分,慢慢的浮现一个木盒子。
秦漠看到木盒子的那一刻,忽然有了一股熟悉感,略微一感应,竟然是体内,悬浮在混沌胎盘上面,灵魂虚影下面的那块石头,在发出剧烈的震荡,影响着秦漠的气息。
那只木盒子,在浮起来的时候,不停的变换着颜色,但是又不只是变换颜色那么简单,在颜色的变换中,木盒里面,不停的发出鬼哭狼嚎。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会做出这种乱子。如果是苏明两人打开,我估计会立刻就身亡吧!”
还好两人怔怔的看着木盒子,直到木盒子一直往上升,升到他们头顶部分,才停了下来。
“这便是……那个东西?”
苏明指着木盒子,道。
“正是!正是那个东西!怎么难道你们还不信?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苏明摇摇头。
“不是不信!如果不是那个东西。任凭你也不会用乌金丸做开启一个小小木盒的机关!也不会把它藏在寒冰床下!”
“我只是有些不明白!这个盒子,没有一丝一毫的特异之处,怎么能够当的那种……我们家族传了几代,代代单传,却从来没有人敢打开的事情?”
“我不知道!不过,我也很想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临死之前,不知道,你们愿意给我这个中了两颗乌金丸之毒的人一个机会?”
苏明沉吟了片刻,突然叫了声好。中年男人就开始缓缓往冰床边走。
苏明和苏远静静的等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中年男人走到冰床边上,缓缓拿起盒子,捧在手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唉!这一次,我……成了苏家最大的罪人了!也罢,反正,我也不会见到先人,我想,我苏家已故之人中,没有比我更罪大恶极的了!”
中年男人感慨着,两只只剩下骨头的手,费劲的掀开了木盒的盖子。木盒,没有上一把锁,一普通人,轻轻一打,就能打开来。
而这里面,竟然装着,梅花帮苏家历代以来,守候数百年的一个大秘密!
秦漠也屏住了呼吸,等着那个东西重见天日。
体内那块石头,再次有了异动,竟然在秦漠的混沌胎盘上面,缓缓的动了起来,欲要挣脱秦漠混沌胎盘的束缚。
秦漠感觉到石头的用意,索性直接放开了对石头的束缚。
石头发出一声嗡鸣,从秦漠体内飞了出来。经过混沌钟,直接飞到了密室里!
“那个东西”,终于面世。
盒子打开的那一刻,中年男人只是往里看了一眼,两只眼睛竟然化成了脓水,从眼窝里淌了出来!
“啊?!怎么会是……怎么……会是它!是它!不可能!苏明所远!快……跑啊!”
中年男人一把扔开了木盒。疯狂的叫道,两只眼睛已经没了,但是还是在拼命的跑,兴许是已经被“那个东西”吓破了胆,在屋里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