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我气的直甩文件夹。
“干吗火气这么大。”某恶劣男竟然跟随而来。
我回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不想理他,他走了进来,把那个锦合放在了我办公桌上,来一句,“我是你应得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尖声问。
他看着我,挑了一下眉,勾唇,展露完美的笑容,“算是那晚的报酬吧,我不喜欢占人便宜。”
“呵,要付那应该是我付,那晚你服务的不错,我向来也不喜欢欠人。”说着我就去拿包,要掏钱包。
邹子琛嘴角抽了一下,眼眸缩了缩,“你都是这样处理炮友的?”
我拿出钱包,迎着他的目光,笑的妩媚,“在国外不用来这么虚的,只要两人觉的舒服就好,一次不腻还可以再约第二次。”这是我英国的同学跟我说的。
邹子琛眸子眯了眯,拿起桌上的那个合子,泄愤似的抛进一旁垃圾简里,笑道:“看来我多此一举了,那就不用这么多虚的。那么林助理对那晚可还满意,还能再约吗?”他嘴角含着一丝讥笑,眼神轻挑的望着我。
我感觉肝在颤,肺在冒烟。
“呵,可能亚洲人的身体结构跟欧洲人还是有那么一点不一样,缺了那么一点点。”我笑眯眯的说着,神情无限的回味。
邹子琛的眸子瞬间变的厌恶。
我笑妩媚,“邹总,你……也是缺那么一点点。”他想恶心我,那我就比他更恶心。
人一但愤怒起来,往往话是最伤人的。
他定定的看了我两眼,下鄂紧绷,眼底翻滚的怒意惊涛海浪。冷笑一声,骂道:“真脏。”话落转身就出了门。
望着那个背影,我双唇轻颤了一下,眸子暗淡,脸色也消沉了下来。瞟了眼垃圾筒里的锦合,抿了抿唇,还是弯腰捡了起来,然后放进包里,送人还是能用的。
一整个下午我都有点恍神,想去泡杯茶提提神,路过邹子琛办公室时,却听到他在里面悖然大怒,也不知道谁那么倒霉挨批了。
到茶水间,碰巧艾伦也在,正在磨咖啡,某人嘴叨,喝的咖啡都要现磨现煮的。
艾伦一见到我,朝我笑了笑,可那笑意有点苦。
“怎么了,一脸苦哈哈的?”我走过去轻问。
“唉,也不知道邹总下午怎么回事,只要是进了他办公室的几乎都是被骂出来的。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生气,一会我都不敢进去了。”她咧了一下嘴。
呃……某男是不是内分密失调呀?恶心完我还不够,还要折磨同事。
我从柜子上拿出茶叶,泡了一杯茶,便要回去。艾伦突然叫住我。
“林助理,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她一脸请求之意。
“什么事?”
“帮我把这咖啡给邹总送进去,你去他肯定不会说你。”
我轻笑出声,“这回你说错了,咖啡要是让我送进去,他肯定会把咖啡倒掉的。”某男嫌我脏。
“不会吧。”艾伦一脸不信,还想在说服我,“他表面是看着对你有点冷淡,但每天都会问我你的壮况。”
嘶!
我刚要转身,听她这么一说我又过身来,口气不善的嘲讽道:“原来按排我们在这层办公,他是为了方便监视我们呀。”
“哪里,邹总才不是那种人。”艾伦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圆话。
“切,变态。”我嘀咕了一句,朝艾伦耸了一下肩,“爱莫能助。”艾伦小脸一下耷拉了下来。
再从邹子琛办公室经过时,刚巧看到两个男的从他办公室出,两人脸色都很不好,显然是刚挨批完。
我喝了杯茶,感觉精神了点,上网查了一下资料,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在搜索又换了一行字“月经不调”一搜出来的好多关链话题。我粗粗的扫了一眼,好像没有自己这种像相。
这两年我的月经还是时来时不来,在国外也看过却一直没好,上次跟苏晴聊了一下,她让我找中医,嘱咐我一定要重视,月经对女人来说真的是又恨又爱,不来你担忧,来了你烦躁。
我在网上查了一下,记下两家比较大的中医院,想着过两天得空去看看。
我看着快下班点我给陆正南打了内线,问他几点下班,他说图纸还有几个地方要修改,让我先下班不用等他。
老板发话,我当然就不跟他客气了。收拾了一下,我准备下班,包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竟然是顾一晟。他说李文斌听说我回来了想见我。
呃……这两人竟然还有联系?
那年我走时太匆忙,都没跟他打声招呼,只有在出国的时间给他打过一个电话,这次回来,又被抓在这里坐班,还真的把他给忘了,突然有点愧疚。便一口应了下来,顾一晨说他选好地,一会就把地址发给我。
我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想着两看多没见李文斌了应该跟吴小丽有点进展了吧,说不定都有孩了。
出办公室时,我脸上带着笑意,却好死不死的碰到邹子琛黑着一张脸从办公室疾步而出,差点跟他撞个正着。他手里拿着两份文件从我面前掠过,狠狠的甩在了秘书台,“这是谁打印的,内容看了没有,那么多错别字也敢递到我桌上。”
小秘书吓的身子瑟瑟发颤,“对不起,我这就重新查阅。”
看他那跟吃了枪药似,我突然也有点小紧张。我想我还是赶紧溜吧,说不准一会就会被殃及。于是,我小碎步的从他身后绕过去,刚走到电梯口。
“林童,你给我站住。”某男声音洪亮
呃!
“干吗?”我转身。
“现在才几点呀,你就下班。”他一手叉着腰一手点在秘书台上,俊容冷峻,双眸含冰。
我回眸看了眼秘书台墙上的时钟,还差五分钟五点。
“邹总,我……上下班好像不归你管吧?”我悠悠的说着。
他喝道:“你现在站在恒远,就得尊守恒远的制度。”
我无语。
两人隔着有十几步之远,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我请假。”我气鼓鼓的说道,随后转身按了电梯,电梯超给面子,很快就上来了。
我进电梯,见邹子琛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朝他笑了笑,又摆了摆手。
某男脸色跟阎王爷似的可怕,好在电梯门合上了,不然我还真没胆跟他对视。
出了恒远,我打车先回了酒店。酒店是恒远为我们包的。回到酒店我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按着顾一晟给我地址打车过去。本来我是想直接在李文斌店里聚就好了,顾一晟却不想,说他店里太乱,没法好好说话。
到了顾一晟说的那家酒楼,刚巧顾一晟的车也到了。顾一晟应该是常客,有固定的包间,进了包间,他让我点菜,我说这是他的地盘当然由他点,他也不在客气。
服务员走后,包间里就我们两个人,李文斌说还在路上。顾一晟便跟我闲聊着。
我也借机打探。
“我在网上还有杂志上看到一遍报道,说你跟邹子琛是同父异母兄弟,是真的吗?”我装作好奇的样子。
顾一晟靠着椅背,一副无所胃的样子,“是呀。”
“你很早就知道了?”
“嗯,我回国念书的那一年吧,十八岁那年。”他很坦然的说道。
我一惊,又问道:“那邹子琛也很早就知道?”
“他,好像比较晚,应该是车祸之后,他父母死后,我爸想把他接回顾家,但他不愿意。”
天哪……我走时为什么不问问顾一晟呢,他跟阿哲那么像,我就应该怀疑的。
“你没事吧?”顾一晟见我一脸悔恨的表情,睨了我一眼。
“没事。”
他叹了口气,有点不悦的说道:“这种事,本来是家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突然把老底给公布了出来,还要搞的全世界都知道,之前让他认祖归宗他死活不干,莫明奇妙的就同意了,还非要这样大肆宣扬。弄的我爸很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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