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找错人了,你哥现在有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我算那根葱那管的了他。”我口气有点酸。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事,他是订了婚,可实际就你一个女人。”
看来她是不知道我跟邹子琛中间发生的那些事,所以才会这么说。
莫名的我就生出试探的心,“为什么你不反对我跟你哥在一起呢,毕竟他现在已是订婚了。”
“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邹子琛古灵精怪的反问道。
“你说。”
“你是真的爱我哥吗?”
呃……我怎么被这丫头绕进去了呢?
“爱,不是能解决一切的。”我敷衍。
“只要我哥愿意没有什么他解决不了的,”说着,她嘿嘿的笑了两声,听起来又是憋了什么馊主意。
“你以为你哥是神呀。”我讽刺。
“他是不是神,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这丫头在那头笑的越来越坏,又说道:“要不,咱们俩结个盟,你帮我追到陆正南,我帮你搅黄他跟欧阳雪的婚事,你看……如何?”
小丫头终于说到关键点了。原来她是为了陆正南。
“我的事不劳操心,至于陆正南……若你是真心喜欢,诚心追,我想有一天他会感受到的。”我也希望陆正南能早一天把我忘了,得到他自己的幸福。
“这么说你是支持我追他的。”邹若溪在那头兴奋的大叫了起来。
这丫头理解能力还真强,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支持了?
“好了,我不跟你聊了。”
“等等,等等……我哥最近身体怎么样?”她在那边叫了起来。
她这么一问我有点狐疑,难到邹子琛真的有什么病?
“他前天晕了一次。”其实前天我怀疑他是装的,但不防试探一下这丫头。
“啊,又晕了。那,那那快让他回北京吧。”丫头有点急了。
我声色一冷,“你哥到底有什么病?”
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她才说道:“反正……他要是再晕倒,一定要立即送他去医院。”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蹙眉,随手便给邹子琛播了电话,那头很快就接了。
“你在哪里?”电话一接通我就问,口气难免有点急切。
他在那头轻笑了一声,“是,查岗还是想我了。”
“正经点。”某男就是这样,一好就变的没脸没皮。
邹子琛一本正经的回道:“我还在刑警大队,你给的那些资料起了关键作用,陈老大这边已有突破,他已经承认了叶车家当年的车祸是他亲自动的手脚,还有你爸三年的车祸也是他做,但他只承认这两庄事,而且还全是孟志杰指吏的,却不承认十年前跟这次绑架与你继母有任何关系,把她摘的干干净净的。”
“或许,我很快便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护着沈丽萍。”我喃喃道。
邹子琛安慰道:“放心,这事用不了多久就能查清,陈队长已经让人在调查十年你的那起案子,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顿了一下,他又道:“明天警方这边就会对孟志杰还有陈老大起诉,开庭时,你父亲有可能也会被传到现场……他们三个人现在的说词都有点不一样。”
“那是他应该配合的。”我声音低沉了下来,“不管是谁在撒谎,一对质变知瞧。”
“你在哪呢?”他突然问。
“我刚从公司出来,正准备回去呢。对了……你晚上想吃什么?”
“吃你,”某男毫不知羞耻。
“那晚上就让你吃空气。”我嗔道。
“呵呵,”他愉悦的在那头笑,随之一敛,“我晚上可能会很晚才能回去,你别管我了。”
“你没必要在那边等着吧,刑警队人家也很忙,你处在那人家还得招待你。”
“欧阳雪晚上的飞机,我去送她。”他倒是直言不讳。
“哦……她放心让你一人留在这?”我口气明示的变了味。
“一个男人的心若是不在一个女人身上,她怎么盯着都没用的。”他轻叹了口气,“我想她迟早有一天会想清楚的。”
“那……她要是一直想不清楚,你们就要这样耗着吗?”我忍不住问道。
“放心吧,就算我能耗,有一个人是不会看着我们耗的。”邹子琛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然后便匆匆接了电话。
我抿了抿嘴,把手机装回包里,走到路边等出租车去,郭镜书说要给我配个司机,我嫌麻烦,看来手没完全好之前,是有必要配个机司,不然出门好不方便,特别是最近事多。
等了十来分才来了辆车,上车后包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看了眼来电,竟是老别墅的电话,眼眸不由缩了一下,随之接起电话。
“林童,我想跟你谈谈。”沈丽萍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过来。
这女人终于按耐不住了。
我冷笑,“你跟我有什么可谈的?”
“难到,你不想知道你亲生父亲是谁?”她声音带着一股诱惑。
这个问题我是曾好奇过,但她口中的答案我怎么可能信呢,再说,亲生父亲是谁现在对我来说真的不重要,母亲去逝时他也沒出现,我快三十年的人生他也没出现,想必以后的日子他也不可能出现,那我为什么要为这个伤脑筋呢?所以她这个诱惑点没有半点吸引力,但是,这个女人我倒是要领教一下她有什么本事。
“好,在哪见。”我爽快应下。
那头,没想到我应的这么干脆,微顿了一下,才回道:“那你来老别墅吧。”
“好,我半小时后到。”
我收了线,给司机报了路线,就直接奔老别墅去。我不怕沈丽萍耍花招,陈队长的人还在老别墅外蹲着,有什么事我也不怕没人接应。
但车子快到老别墅时,我想了想还是给陈队长打了个电话,问他,他的人是否还在老别墅附近,他说一直都在。他问我是不是去老别墅了,我说沈丽萍约我过来,我顺便探探她还有什么底牌,陈队长让我小心点,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先通知他们的人。
挂了电话,车子刚好在别墅院门前停下。
我下车,站在院门,抬头看了一眼这栋已有点成旧的别墅,在这里有好多美好的回忆,同样也有很多酸楚记忆。
我进了院门,便见沈丽萍站在门口,她身穿一套黑白交错的裙子,外套一件大米黄的纯羊毛大衣,优雅端庄的站在那。
人,要是光看外表,任谁也想不到,眼前这位韵味犹存的半老徐娘,会那么心狠手辣。她笑起来那么慈祥,却有着一颗那么黑的心,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你来的还真快。”沈丽萍此时倒是卸下了面具,语气里带着一股天然的势气,嘴角噙着一抹浅笑。
“那是,为了能一睹你的真容,我当然、必须得快。”我与她隔着几步之遥,盈盈相望,可谁眼底都没有笑意,有的是对彼此的憎恨。
“进去说吧。”她转身先进了屋。
我往四处看了一眼,没看到有人埋伏。随之又觉的自己好笑,若是一眼便让我看到埋伏的人,那人家其不是很失败。
进了大厅,沈丽萍已坐在沙发上,示意我坐到她对面。随着她起身,亲自给我倒了杯茶,好像是早就准备好的。
“有什么事说吧,现在没必要来这套虚的。”我把包放到一边,叠起双腿饶有兴致的望着她。
她放下茶壶,淡淡的瞥了我一眼,“想不想知道,林峰为什么会把大部份财产过于你名下?”
果然又是为了遗产。
我望着她不动生声,听她继续说。
“那是因为他心里有鬼,是他害你母亲自杀,所以他才会把那么多的财产过给你这个跟他一点血源关系都没有的女儿身上。”她说这话时,还一幅同仇敌忾的样子,让我觉的可笑至极。
“沈丽萍,”我直呼她的名字,“你觉的我还会上你的当吗?”
沈丽萍望着我,微有点诧异,估计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言。
我讥笑道:“我劝你,有时间在这想挑拨离间的把戏,不如多想想在牢里时要怎么过来的实际一些。”
沈丽萍突然笑了起来,随之,端起茶杯轻抿的一口,动作依然优雅自如,放下茶杯,她轻耸肩笑道:“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想坐牢。”
这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跟我装。
“我还真是佩服你的镇定。”这是我的真心里话,“你可认的陈景文。”
她蹙眉,装不认识。
“这个人好像是你从广州带回来的,你怎么会不认识呢?”我轻笑,“喔,我给忘了,他现在不叫陈景文他叫陈老大。”
沈丽萍双眸微微眯了一下,眸子变的阴冷,咬牙道:“你找人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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