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猛道:“只要你一心向善,老天爷就不会亏待你。善良,永不过期!一心向善,善得善报!”
谢驰却摇摇头道:“地上种了菜,就不会长草!心里有了善,就不会生恶!善良不是笨,忍让不是傻!善良可以对你忍让,可那不是人性的软弱!不要习惯他人的善良,自己却没有善念的习惯!可是谁也不能只顾着躬行善良,却不知道保护自己。”
石猛笑道:“我只是心存善念而已,我们的独孤兄弟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践行着自己的善心和善良。”
谢驰突然之间缓过闷来,一拍脑门道:“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今天的独孤兄弟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言不发?”
石猛道:“谁知道呢?我们在他身边说了半天话,他也没有想过插上一两句。甚至表情都没有怎么变过,这实在太反常了。”
谢驰道:“那就委屈石兄弟你爬着歇会儿,我去找独孤兄弟问问,如果他愿意说,那再好不过了。如果他不愿意说,那咱们就等他开口。”
石猛道:“好的,如果他开口了,请第一时间告诉我。”谢驰应了一声就往外面走了。
谢驰刚跨出房门,迎面就撞上了独孤信。独孤信冷不丁地出现在石猛房间外面,悄无声息地把谢驰下了个够呛。
“石大哥强势如何?”独孤信问道。
“他筋骨粗糙,不碍事的,休几天就好了。”谢驰故作轻松地答道。
“怎么可能,他以前受过非常严重的伤,身子骨不可能像正常人那么结实,还是得小心调养。谢大哥你气也出了,仇也报了,以后不要再为难石大哥了,他能乐观地活着已经不容易了。可能他在言语上与你有过不愉快,但是他的心底可是非常善良的。”
“这个我知道,其实我也不愿意打他,可是有时候他真的是口不择言,我气不过才动的手。”
“都是好兄弟,以后可能还要并肩作战、出生入死,我们绝不能内讧。”
“内讧但不至于,抬杠拌嘴还是无法避免的。”
“谢大哥您老成稳重,以后出谋划策、居中调度我们都要仰仗于你,还是希望大哥你多多包涵,多多关照。”
“这说的是哪里话?哎!对了,你怎么突然之间就不愿意说话了,是想到什么难以处理的事情了吗?”
“倒不是想到什么难以处理的事情,就是上次你和石大哥提到,如果丐帮召开英雄大会,还要摆擂台,我们邀请参会的人,必须得慎重考虑。因为这次丐帮大会不同以往,我们不光要选出以为德才兼备的新帮主;还要在擂台上证明新帮主的实力,这同样是在证明丐帮的实力;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我们为民请命、驱逐胡虏的主张公诸于众,好发动那些在江湖上自称英雄的人踊跃参加。”
“独孤兄弟,你也别想那么多了,这个丐帮帮主非你莫属,况且去年你在峨眉派立派大典上打过一次擂台,技压群雄,早就已经打出了名气。这次打擂台比起上次,你经验更足了,还担心什么?”
“谢大哥,我担心的不是我打擂台能不能赢的事情,我担心的是如果有人赢了我,得了这个丐帮帮主之位,我们所筹划的一切,都白费力气了。”
石猛趴在里面听独孤信和谢驰说了半天,越听越着急,便大声朝外面喊道:“二位兄弟请不要站在外面说话了,要说话就进来说吧,顺便把我捎带上,可能还会给你们出点馊主意。”
独孤信一进门,石猛就对他说:“独孤兄弟,你这愁眉苦脸的也不是办法,遇到事情千万不要自己难为自己。擂台还没开打,你自己就那么担心,如果真的因此而损伤了自信,你站在擂台上畏首畏尾,怎么可能会赢?”
谢驰觉得石猛这次说的非常有道理,便应和道:“独孤兄弟总算能替我分担点压力了,其实我也感觉这个办法十分地不稳妥,因为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谁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所有的问题全部都解决完了。我们只能一件一件地来处理。当务之急,是得想办法让独孤兄弟立于不败之地。”
石猛道:“这个简单,独孤兄弟可以以及之长攻敌之短。”
谢驰笑道:“你说的倒是很轻松,可真正上了擂台,需要与人交手时,怎么可能快速找到敌人的弱点,做到你说的那什么‘以及之长攻敌之短’呢?”
石猛微微一笑道:“独孤兄弟会独孤九剑!”
谢驰道:“我对武功那是一窍不通,你们不妨说说看。”
石猛道:“我对独孤九剑也只是略知一二,让我说肯定是漏洞百出,独孤兄弟学了好几年了,还是让他来说说吧。”
独孤信的眼神里没了以往的自信和平和,他说起话来也不像以往那样从送了:“独孤九剑是独孤求败所创,他号称‘剑魔’,他的剑法接近神通,因为他始终都在不断的突破自己,最终达到‘无剑’境界。他能够用一套剑法将天下武功全部破掉,他至高的武学天赋展露无遗。可见,他能够将天下各种招式,各种兵器的使用技巧和存在弱点看的极其准确,才能够用一套剑法将其破解。若是没有对天下武功有深刻独到的认知,独孤求败绝对不能够破掉天下的剑法,刀法,掌法等等。我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得一位老人所传。”
谢驰忙问道:“难道是当年神雕大侠得其真传的独孤求败?”
独孤信答道:“是的,我父亲当年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来到独孤求败葬剑的剑冢,在神雕的帮助下,练就霸道的武功。我们父子三人都算是独孤求败的弟子。”
“父子三人?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另外一个人?”谢驰接着问道。
“另外一个人是我的弟弟,他叫杨清风,我们在数年前分开之后,我选择往东走,他选择往西走,他到过崆峒派,结识了掌派大弟子张京,这是我去年在峨眉派立派大典上见了张京才知道的。可是他并没有留在崆峒派,而是继续西行,后来找到明教总坛光明顶,他就一直留在那了。我们兄弟二人好些年没见面了,我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他曾经派人来找过我,想让我加入明教。可是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最终没有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