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从何而来,他们有什么超凡之处,他们在什么地方,这些邓肯统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从跨进神秘之门后,他的生命力正在缓缓恢复,并且比之从前更加旺盛。
在神秘之门,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邓肯越发的迷恋上了,这种实力和生命力同时增长的感觉,虽然增长的速度很慢,但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那种挥手便可毁灭所有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他着迷,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野心,忘记了心心念念的复仇。
然而这一切却在一群不速之客的到来后,变得不一样了…
“快走,你们这些丑陋的啮头兽…”
邓肯跟他的三名忠实手下被抓了,被一群跟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抓了,他们说着邓肯从未听过却能明白意思的语言,骑着邓肯从未见过的生物。
他不是没反抗,而是反抗过后依旧别抓了,他们的实力超过他不知多少,随手挥出便是山石崩裂,举手投足间便有莫大威能。
就这样还不止,当邓肯逃到神秘之门处,却被某种不可见的东西挡了回来,他们似乎能运用‘魔法’。
在邓肯被抓后,其他三名基因战士同样被抓住了,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而神秘之门在邓肯不屈的目光中,被那群人硬生生摧毁了,摧毁时那群人还嘀嘀咕咕着什么‘下等种群的秘境’。
回去的路没了,邓肯也彻底认命了,事实上他不认命又能怎么样?想办法击败这群不速之客吗?这几乎不可能,他可是见识了这群不速之客击杀那些想要逃走的被捕者的手段,那样的实力,他自认达不到。
认命后的邓肯,顺从的跟着这些不速之客走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回到那神秘之门的另一端,那个熟悉的让他反胃却又无比思念的地方。
一路上,那群不速之客对他们四人不是打就是骂,与他们相同命运的,还有无数长得奇奇怪怪的类人生物。
通过这些不速之客的对话和其他被捕者的交谈,邓肯逐渐了解了这个世界。
这是一个比之地球大了不知凡几的地方,这里有着地球所没有的生物种群,有着自称为神的统治者,有着无数被神族认为是奴隶的低贱种族。
在这个被称为‘神界’的地方,所有生物都有着超凡的力量,比邓肯认知中最厉害的超能力还要强上数十倍甚至上百倍的力量。
经过长途跋涉,邓肯跟着这群神族走走停停,终于回到了神族的老家‘神之域’,在这里生活着数万的神族居民,他们过着如同欧洲中世纪一般的生活,无论是生活的哪个方面,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过其社会复杂度要复杂的多。
在神之域最高等身份就是那些未曾见过的上位神,其次就是作为城邦管理者的中位神,再往下就是作为士兵的下位神和半神。
拥有神阶的神族,邓肯是不可能接触到的,因为一旦拥有了神阶,身为神族一员的他们,就会立刻成为上层阶级,不再做这些繁琐的下层工作,诸如看守、抓捕奴隶等。
作为最常接触到的半神,邓肯倒是有着深刻的认知,一般这类神族,就是生活在平民区的平民们,虽然有着无限接近下位神的实力,可没有神格的他们,一日不入神阶,就一日生活在这平民区。
抓捕邓肯的这群人,同样是半神,他们有着接近下位神的实力,却是因为没有融合出神格,从而没有办法晋升,只能做最下层的士兵。
按照邓肯的估计,他的实力应该已经达到了半神的水准,但他的实力是远没有那些普通神族平民的实力强的,甚至就连他正在缓缓增长的生命力,都达不到普通半神的水准。
不过还好的是,他比其他一些同样是奴隶的种族族人要好,那些种族的人,除了极个别有着特殊能力的种族,都只是有着强健的体魄和悠长的生命力,其他方面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在邓肯一点点了解神之域的时候,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所有被抓捕的奴隶,都将被分配到各个岗位去,完成那些神族不会做的工作,例如:挖矿、建造等一系列又脏又累的活。
邓肯四人是不幸的,同时也是幸运的,他们不用像那些被派去挖矿的人一样,每天都面临着被矿坑长埋地底的危险,不用像建造宫殿的奴隶一般,被抽打的皮开肉绽,他们只需要每天为主人修剪好花园的枝丫,养好兽栏里的坐骑,打理好房屋的卫生。
虽然他们每天过着的都是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未来的低贱奴仆的活,可至少他们还活着,他们能够每天吸收空气中浓郁的本源力量,来获得更长久的生命和更强大的实力。
邓肯将手中的扫帚往地上一扔,望着远处正交谈甚欢的几名衣着华丽的神族人,他恶狠狠的对身边的三个绿皮人道
“我们迟早会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让他们全都为我们服务!”
看着‘意气风发’的邓肯,其身边的三名绿皮人也是热血沸腾,不由自主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我们一定会…”
然而不等三人说完,远处一名管家模样的神族人走了过来,指着蹲在墙下的四人道
“你们这些该死的啮头兽,赶紧过来把这里收拾干净”
管家指着四人,言语间异常的愤怒,他刚才看见花园的小径上,竟然有着一大块浮土,这要是沾染到主人家的衣服上,可是个大罪过。
邓肯重新从地上拾起扫帚,带着三个手下,走到了颐气指使的管家面前,一改先前的悲愤,低着头讨好似的说道
“大人,我们马上去…”
邓肯深知语言相通的重要性,所以经过这一年多的神之域生活,他基本掌握了神语的发音,和其基本语意,现在对话起来,基本不成问题。
见邓肯等人这么老实,刚刚大发雷霆的管家,心情也好上不少,但对四人的态度同样是那么恶劣,丝毫没有因为这样而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