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轻轻地刘路耳边说:“你和你姐去见你爸妈时,我能去一下吗?”
刘路很快地点点头说:“这个当然,可以的,只要陈总有时间,没问题。”
陈香笑着说:“还陈总呢,得叫我姐了吧。”
刘路羞涩地一笑说:“姐,可以的,到时侯给你电话。”
大家散去,一切,似乎都是在一种所谓的平稳中前时,没有任何的意外,我松了一口气。是真的,这太重要了。还然,我乱成一团的话,我根本上没有时间也没有多少的精力去顾得过来苏小禾的。
我不知道,陈香为什么突然之间提出这个要求,而且,我也不知道,这个时侯,陈香和刘路的父母见面,意味着什么。或许是我想多了吧,又在瞎想,本来挺正常的事情,容不得我这样瞎想的。
晚上,居然四儿打电话来,问我怎么样?我说好呀,事情总算是好多了,一切顺利。四儿笑着说:“陈香还成吧,没问题吧。”
这个死四儿,我知道他问的意思。妈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意思是男人都明白。我和四儿从来是无话不谈,而且所有的话,四儿告诉我,我也把所有的隐密都说给四儿听。四儿那天醉酒和林兰滚了床单,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当然,那天在枫叶酒吧关于真心话大冒险时说的那个关于雏不雏的问题,我也是当笑话讲给了四儿听。四儿这家伙,问的意思就是关于陈香到底是不是雏的问题。
我一脑袋官司,妈地,还有闲心开这个玩笑呀。我没好气地说:“死一边去,你和你姐乱搞,也以为我这样呀,我有苏小禾,你是知道的。”
四儿这下出声了。四儿知道苏小禾在我心里的重量,在这个事情上,谁也不要和我开什么玩笑的。
四儿突然说:“苏小禾现在精神状态好得很,听说你和陈香挺高兴的,而且刘路和张路还最后认了母亲,小禾也挺高兴的呀,说是哪天,想散心时,来花江感受下你们爱的气息呢。”
这个死四儿,算是直戳痛处呀。我含糊地说:“成吧,哪天小禾要散心,你和林兰陪来一趟,别老是麻烦铁子两口子,你也尽点朋友的义务,别成天想着床上那点事。”
四儿说:“好吧,我算是领教你了,我这不陪还成了我的问题了。”
我说:“成吧,哪天你打个电话来。”
四儿接着说:“是要来的,就在这两天,我要说件喜事你听。”
我说什么喜事呀。四儿叽叽地笑了不说,说来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这他妈地世上的事会有这么巧呀,我碰到的巧事多,也没这么巧的吧。
这天一早,陈香接张路一个电话,说是约好了,今天去看刘路的父母亲。陈香很高兴,说这早就该去了,是好事呀。而我接四儿一个电话,说是两口子带着苏小禾,欢天喜地启驾来花江了,准备隆重地接驾吧。
我地妈呀,所有的事情看来是赶到一块了,来就来吧,索性一锅煮了,这反正是好事。陈香咯咯地笑着说:“你瞧,早要你和我在一块吧,这尽是好事吧,你没觉得和我在一块后,事情顺利了好多呀。”
我笑着顺着陈香的话嗯着。只是老子的心里,说实话,怎么无端地就有种不踏实呢,妈地,大家团圆,确实是好事呀,怎地我心里就这么慌呢。
中午间,果然相聚了起来。
陈香看着苏小禾,一把抱住,眼泪又下来了。苏小禾一身素衣,脸上真的笑得挺灿烂的,摸索着陈香的脸说:“嫂子,早上急没洗脸吧?”
陈香嗔怪地说:“哪能呢,尽瞎说。”
苏小禾咯咯地笑了说:“那嫂子怎么以泪洗面呢?”
陈香扑哧地一下笑了出来。旁的人本来眼里都是亮晶晶的,这下子也笑了出来。陈香将苏小禾搂得更紧了。脸贴着苏小禾的脸说:“你一直叫我嫂子,嫂子惭愧,没尽到一个嫂子的义务呀。”苏小禾悄悄地叭在陈香的耳边说了句什么,陈香一下子红了脸,捏了苏小禾的脸一下说:“你怎么这么贫呀,真是的,不和你说了,对了,今天喜事碰一块了,不如你跟你哥还有我们一起,大家去走个亲戚吧。”
苏小禾高兴地说:“好呀好呀,我都呆屋里快发霉了,死四儿就是一路上要我注意安全的,还是兰姐好,一路都给我当解说员呢。”
林兰也过来搂了苏小禾说:“小美人,姐永远在你的旁边。”边上的四儿委曲地大叫着说怎么又是我的错了,从昨天就是我的错,我拿掉了小禾一个水杯,我的天,你兰姐差点没把我吃了,我是百注冲刺着回去拿了又赶到动车站的,不然,还会早些。
大家都笑了,我同时心里也是暖成一片,确实,我感谢这些朋友,能在苏小禾的周围,能让她永远觉得,自个不孤独。各位有体会吧,特别是一个陡然出了什么事的人,最忌讳的,就是没有存在感了,原先熟悉的圈子突地离开自己,而自己一下子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这份痛,是当事者心中最为清楚。是的,我的这帮铁朋友,都是心里清楚,永远没有让苏小禾觉得她一下子远离了我们,包括这次到花江,可能也就是四儿想到的这个意思。刻意地让苏小禾知道,她其实还是个正常人,我们都在她的身边。
我问四儿:“说呀,你妈地不是说有喜事吗?”
四儿看了林兰一眼说:“唉,不好意思,上次说的国庆的婚期可能要提前了,就在下月的十八号,今天也是专程来接客的。”
林兰听四儿这么一说,也是红了脸低下了头。陈香在旁叫着说这么急不可奈呀,说好的日子我们都早安排着事情,到时候腾出时间去闹洞房呢,怎么说变说变啦。
四儿更不好意思了,咕噜着说:“我们等得,怕是那个小家伙等不得呀。”
我一下明白了,此时那边的林兰更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笑着说:“四儿,你真能奈呀,是不是双胞胎呀?”
我的天,我妈地又抽自个两嘴巴的心都有,草,这个时侯说这个话,旁边的张路和刘路,可不就是一对双胞胎嘛。
好在四儿转得快,连着说:“奉子成婚,人生一乐,算了,这事说完了,说你们的事吧,我和小禾都想热闹呢。”四儿这家伙,还是我原先认识的鬼精的家伙,什么时候都能替我圆了场。
小禾这时也说:“对呀,不是要去走亲戚吗,我都等不得了。”
大家说着笑着,上了车。两台车,我的妈呀,这下子好了。陈香开一辆,刘路是一辆新车,没想到,张路还说到做到,真的帮着刘路置办了一辆新车,而且,刘路喜得什么似的,说是那感觉就是不一样,原先三天赚的钱,现在一天活好的话,就能赚到呀。
看来,生活的希望都是回到了大家的身上。只是我看着苏小禾不知是真心的,还是有意的,那笑容,总是让我的心里有点发酸。苏小禾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四儿一约,能来花江,是不是她其实也在心里有个考虑,怕我这个哥哥担心她的精神状总,有意来安慰一下我呢。这完全有可能,冲苏小禾把我和陈香连在一起的那份缜密,她是完全能想到这一层的。
车行欢乐,苏小禾一直笑着,还坐在窗户边,摁下玻璃,直叫着哥,真的好新鲜的空气呀,花江的气息都好闻呀。我笑着说只要你喜欢,隔段时间哥就把你接来住一阵不就得了,刚才你嫂子不是说没尽到嫂子的义务吗,也让她侍侯你一下,尽点义务。
我这话刚说,陈香的脸上又是一红,很快,但我发现了。
车到了刘路的父母的家门前。两位老人早就在门前迎接了。通过医院的熟悉,现在什么情况不需要解释,大家笑得很起劲。只是她父母看到苏小禾时,明显地有一愣,但很快又复原了,我还是发现了。我心里想,或许,她父母看到突然来个漂亮的姑娘,还眼睛不好,有点惊讶吧。
我故意走到最后,林兰贴心地一直陪着苏小禾。我拉了陈香问:“刚才小禾趴你耳边说了什么呀?”
陈香又是脸一红,但看了看我的眼睛,下了决心似地说:“你这好奇鬼,我知道关于苏小禾的事不告诉你的话,你是心神不宁的,好吧,我告诉你吧,小禾是针对我那句没尽到嫂子义务的话说的,小禾说我可以肯定哥还没睡你呢,所以你这嫂子太不称职了。”
我的天,这苏小禾,我相信这话她说得出来,怎地搞出这么句话来呀。
陈香说完,自个都红了脸。我说:“找个机会,把这个义务尽了吧。”
陈香啐了一口说:“美得你,你当我是林兰,你是四儿呀,动不动就整个小鬼在肚子里,还要提前举行仪式的。”
我哈哈一笑,和陈香一起走进了刘路父母的家。
但说实话,刘路父母看到苏小禾时,那明显的一愣,却是真实地,在我的心里,泛起了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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