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路说:“是刘路让我明白了过去忽略的一些道理,或许是很平常的一些道理吧,但于我,还是想了许多。刘路和她现在的爸妈生活得很幸福,而且一直不让我去见她的爸妈,我知道,这其实,是她要的一种平静的幸福,她不想突然的一些事情,将本来就很幸福的事情,搞得让人不平静。”
陈香和我听到这话,以为是什么猛料,心里突地有些羞愧。人可能都有一种猎奇的心里,有一种窥探欲吧,以为又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但却没想到却是很平常。但很平常的心境,又有几个能做到。
此时陈香深深地低着头,她不是傻子,是个经过了这么多历练的公司的成功能的领头人了,我可以想到,大家这么说,她不会没有想法的。
苏小禾走过来,轻轻地搂了陈香说:“别这样,这不是大家都在这么,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的。”
赵劲和张路一起看了陈香一眼,赵劲刚想说,张路使了个眼色,赵劲闭了嘴。我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赵劲看了张路一眼说:“路不许我说,好吧,我说下我的猜测,我和路都是王总带出来的人,这里明人不说暗话,什么时侯,我们也会站在王总这边,我这人不喜欢把话背着说,我明着说心里好受些。”
张路在旁拉了赵劲一下。赵劲说:“路呀,还不把话说透的话,你想把我们两个累死呀。”
张路默然地低下了头。
赵劲说:“先前我不答应,换了张路去,张路现在也无法达到要求,这事怎么搞。现在王妙联系不上,我和张路还有小禾,真的快急死了。我不说个清楚,也心里不安。我是觉得,陈香,你真的想一下,还有,去问下你的爸妈,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这事不搞清楚不行了,现在,一切都乱了。大老总这人从来不过问小事,一旦过问,那是要搞到底的,而我和张路就在昨天吧,还一起都分析过,这事情怪呀,为什么一定要逼花江这里的人,还不惜用这么大的精力,又是工程,又是事情的,搞出这么多事,不搞清楚,我和张路真的都要疯了,王妙看来,我觉得早就离疯不远了。”
完了,这个赵劲,妈地,就你聪明呀。草,这明摆着,谁心里不清楚呀,都是忍着没有说,不等于不知道呀,你知道,这样把事情捅到明面上,陈香受得了吗?
张路深深地低下了头,赵劲眼圈都红了,陈香全身颤抖着,突地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唉,这什么时侯,都有女人的眼泪,我不知道,此时的哭泣,对事情有什么用。无法安慰,无从安慰。
苏小禾看着我急了说:“哥,你倒是想个办法呀,这么下去,怎么办?明天,公司可能要开会了,我们真的不知道王总如何过了这一关。”
是的,苏小禾说的有道理,事情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谁能怎么办。
老子心里,乱成一团麻,说实在的,妈个逼地,老子心里一直就有个疙瘩。我反复地问过陈香,那天救王妙的情节。草,还他妈地大白天日了鬼了。老子一直隐在心里没说,但一直心里不太平。还真的是怪呀,王妙一个出国回来顺利到上市公司的高管,还他妈地晕在你楼下?还至于整个人像株萎缩的植物,那么无助,那么可怜?草,你妈地忽悠别人吧,老子在原来的公司工作过,就我们的小老总,还比不上王妙的地位,年薪都过五位数,你妈地还晕了?还要人救命?
再者,你回来,本来工作都安排好了,公司那么高级的地方,给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高管这么好的待遇,还至于要和陈香挤一起合租?
陈香好不容易走出林全的阴影,各位还记得吧,林全,就是陈母用来报复陈香的无性婚姻的主,好不容易谈了个男朋友李健,妈地,你又是设计了拉拉,又是设计了杜蕾丝的误会,生生地把李健从陈香身边抢了去。草,你当时说感情来了谁都挡不住,还说感情的事说不清,一个未嫁,一个未娶,单身男女的感情,全看自个愿意,这是你对我还有铁子,还有四儿说的理由,就算我们相信,妈地,你搞出这么多事,把李健从陈香身边拉开,是几个意思?难道小城就一个李健入了你的眼?还他妈地没李健你活不成了。妈地,过后李健身上发生的那么多事不说了,你倒好,让李健就止于牵手,这他妈地是谈恋爱吗?枫叶酒吧一场活春宫,你几个意思?秀恩家拉我当观众,明着是气陈香呀,你成功了,确实气到了陈香,你他妈地这不是针对李健呀,是针对陈香呀。
还有,花江的工程,一波三折,看我们都上了路,特别是我和陈香联手之下,公司终于缓过了劲,你他妈地继阳光工程培训之后,生生地整出了个事来,把老孙整到了检察院呀,这难道说是你无意中没注意做的?这分明妈地是有意呀。
还有些过节不说了。单说赵劲和张路吧,两个你一手带出的人,和你早超出了上下级的关系了,你们之间的感情,傻子都看得清楚,那是过命的交情呀。可你不惜一逼再逼,不惜用整个工程作赌注,要把公司整垮掉,这又是几个意思。
你逼得紧呀,就是台风后,那么危险的情况,你还要逼赵劲借此下手,不是赵劲念着台风中的一些感情,现在,公司是个什么样子呀?而公司如果最终垮掉,赵江,我想,现在恐怕真的和我们是阴阳两隔了。你到底啥意思?真的要几条命呀!
苏小禾在西藏,本来那些事情,我不想认真地想,妈地,你为了控制我,生生地将苏小禾拉了回来。当然,其中李萌你资助费用,黑子不会说假话,你到底是要整垮掉哪些人,你才心里满足?
这所有的事情,都含在老子心里,说不得,说不出,妈地,憋得老子快疯了。明面上,我只能是和陈香拼命地做工程,不做不行呀,工程早不是赚钱不赚钱,或是公司的什么事了,那是三百多口一大家子人的事,谁敢乱动呀。可老子心里,这些事,绞得老子一刻也没安宁过,太他妈地诡异了。
你没有对苏小禾下手吗?草,老子隐在心里没说的,答应你的五五分成,答应你的无理的要求,一切,老子自己心里清楚,如果说出来,陈香还得打死我呢,妈地,苏小禾在你那里,就是个活人质呀。苏小禾有口无心,没说别的,她是不知道一些事情的过往,而铁子和黑子说的所有的事,哪一件,妈地,老子不知道最终的根源在哪呀。
此时,我不能再想了,我怕我再想下去真的要爆炸了。
我抬起头,一拉陈香说:“哭个屁呀,你不是还在喘气吗?就知道哭,哭能把事情搞好?”
苏小禾见我突地吼起来,白了我一眼,还是轻轻地抚着陈香。
陈香一下止了哭声,抬起头,看了看我,说:“我哭死了你是不是特高兴?没我了你是不是特爽快?”
我的妈呀,其实,我本意不是这样的,是连着心里的情绪,觉得现在还在这里哭屁用没有,话说得急了些,我其实真正的还是为陈香急,这下子,我又犯了大忌了。女人,在什么时侯,那情绪上的干醋,可是不管什么情况不情况的,该吃还是得吃的。
不行,这猛药还得猛治呀,索性不管了。
我一拉陈香说:“是呀,你不死,我怎么能从花江回来,要不你干脆死了得了,我现在就可以从花江回来,真是的。”
哇地一下,陈香真的爆发了。扑上来,又是打又是揪的,完全是一幅小女儿发疯般的姿势,叫着:“好呀,好呀,你打死我算了,我反正生不如死,你们一个个,最后都指向我,以为我傻子呀,我明白,都觉得是我出了什么问题,我有什么问题,我死了还清静了。”
完了完了完了,乱套了。
大家一下都起身,拉着陈香,陈香是又踢又打的,脸上哭得不成人样了。
我突地一声大吼,大家放手!
大家一起放了手,陈香没想到我突地这么一声,一下愣了,住了脚手。我一拉陈香,从桌上揪下纸巾,给陈香擦着泪,擦着脸上,说:“死又死不了,你是要整死我你才放手呀,一哭二闹三上吊,回花江后,我陪你一起上吊得了,省得哭得老了十岁,看着我都讨厌,你是成心把自个哭老了再不要我走你旁边了吧。”
陈香扑地一下笑出了声,嗔怪一把抓了我的纸巾说:“你也不瞧瞧你那样,胡子打差的,象个鬼,还说我老了,真是的。”
赵劲和张路愣愣地看着我和陈香,她们可能也没想到,这双哭又闹的陈香,竟然我一说话,还笑了。
唉,说起来,其实是一样的故事。当时,王妙又哭又闹,张路也跟着瞎闹,但闹完了,两人还是好姐妹。这就是一种心灵相通吧,一种没有隔膜的相信吧。陈香和我,一起经过了这么多事,能是这点事就打得不可开交吗?我知道陈香,陈香也懂我,我们两人之间,还真的是什么话都不会让我们有什么分开的。
苏小禾在一边,撇了下嘴,嘴动了几动,极快,但我发现了。苏小禾是悄悄的,怕把事情搞坏。也算是难为这疯妮子了,要是搁往日,那闹起来,可不是陈香这劲头。如果我对面是李艳,那也绝然不是这个闹法。现在,都没法,事情到了这步,谁都不能再任性了。
陈香擦了下,问我:“行了吗?”
我说:“行啦,走街上回头率百分百。”陈香依了我的身边说我才不要别人看呢,我管别人怎么看。陈香接着伏在我耳边说:“你得回去刮下胡子了,整个一老头,我都不愿走你旁边了。”
我说:“大小姐,这会子,急死人呢,不是要别人看你,是我们得一起去看王妙!”
赵劲和张路见我这么一说,也是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
苏小禾问:“哥,你知道王妙在哪?”
我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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