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快地回复了几个字:不干你事!
但心里,却是一下静不下来了,草,乐极生悲呀,怎么就把这事忘了呢。黑子也是,整出这一大场的,还把所有的人拉来亮了个相,林兰如果真的究起根底来,还是有些麻烦的。
说白了,倒不是怕。而是这事搞来搞去的,挺复杂,这必然要把王妙牵了进来,又是一场风云变幻的,实在是没多少精力陪这女人搞些什么阴在后面的事。
当初,李承被打走时,确实是承诺了永不回来。但时过境迁,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再说,李承确实是快饿死了,才回来的。你不能逼人家把命都不要了吧。还有,现在的李承,可以说,完全没有了当初的一点习性影子了,你不能盖在人家身上的一个印记,要人家一辈子背着吧。
林兰追问,肯定这事至少在她的心里没有完全放下。林兰的心里没有放下,必然,王妙的心里绝然地没有放下。李承刚刚得到安稳,再说,人家也付出了必要的代价。尚不谈王妙在柳河的纵身一跃,有李承的关系,但不是李承的主因,可李承,却是拖着一条残腿,一辈子。还有,这条腿,几乎带给李承的,是永远在心里抹不去的记忆,还有养活自身的一种艰难。没有必要这么赶尽杀绝吧。
李承本身知道自己的不可原谅,事事躲着,处处让着。就说这次,不是和刀子实在没法活了,也不会冒出来的。我记得清清楚楚,在我第一次在刀子的餐馆看到李承,到最后我们帮李承,有个小半年吧,人家都没冒泡,最后是实在没法了,才出来。这不能不说李承是刻意地在躲,而让一个本来就认了输,而且不想再翻什么事,只求一碗安稳饭的人,还来为以前的事情买单,这单,买得是不是有点重复了呀。
我没有为李承辩白的意思,我一直觉得,你自个造下的孽,就得自个去清偿。但当所有的事情随着时间过往,应得的惩罚都应证了一切的话,我想,是不是都可以平心静气地坐下来,看看这个世界。
但王妙没有这种心境,我是肯定的。这也正是我急的原因,我不怕林兰有什么,还有四儿呢,不会有什么的,我担心的是王妙,而担心王妙,实则,我在乎的是苏小禾。王妙这女人,一翻脸,真的对苏小禾怎么了,我是死的心都有。
晚上张路回来了,陈香也回来了。张路直接回了宿舍,而陈香,我看着竟似乎有点不对劲一样,这让我的心里又是一紧,张路把陈香单独拉出去一个下午,到底是真的去看了工程,还是有别的什么,让我不好理解。
我叫住了就要回去的陈香,陈香站住了,似乎很累,看着我的眼神也是莫明其妙的一种样子,更是让我的心里发急。
我问陈香:“下午去后,没什么事吧。”
陈香说:“很正堂的,工程还好吧。”
我说:“张路没和你说什么吧?”
陈香说:“张路也是奇怪呀,一个劲地问我父母亲的情况,还问我过去怎么和王妙认识以及绞在一起的。”
我问你怎么说的。陈香说还能怎么说呀,我只得把从小城社区楼下无意间救起王妙说起,然后一起合租,再然后就是现在这样。张路倒是对王妙突然怎么就晕在社区楼下,而且还刚好是我的楼下这段似乎特别感兴趣,还问了许多的细节,似乎还一边问一边想的,搞得我也是莫明其妙的,但我想,事情都是过去了,没什么可再隐瞒的,我一切照直说。
我急着问那你也把李健的事说了。陈香点着头说当然,我说啦,本来就是这样嘛,没什么可隐瞒的。
倒是张路听了后,跟我说她也是感觉到奇怪,她说看过许多人谈恋爱,还真的就没看过王妙这么谈恋爱的。照理说,抢来的男朋友,应该说极为称心满意了,可王妙,自从外人看来好象是和李健谈恋爱,但内里,她们身边的几个,都是看不出来呀。我们都是感觉到奇怪呀,这有这么谈恋爱的吗。平时,如工作一样,王总要我们任意一个,隔个十天半月的,打个电话约李健出来,一起吃顿饭,而且,这餐厅是我们订的,有时,我,还有苏小禾,还有赵劲,反正任意一个吧,还轮流着陪着吃过饭呢。我的天,这两人的世界,搞得象是工作洽谈一样。倒是有一件,王妙帮过李健。
我一惊,天,这里面,还有王妙帮过李健的情节呀。
陈香说是听张路刚才搞不懂时和她说的。说是王妙似乎和李健,更多的是在谈工作,还有谈什么生意好做,哪有半点儿女的私情呀。有一段,李健因扩大再生产,资金周转不过来,王妙很慷慨地给他借了点钱,当然最后都是按时还了,李健还开玩笑地提到利息的问题,王妙说那算了,就算是每次你肯陪我出来吃饭的车马费吧。我的天,哪有恋爱这样谈的。话说开始李健不习惯,倒是几次之后,就习惯了。两人人见面,谈得很热烈,有时李健还带了笔记本来,边听还边记着什么。我的天,那内容,全是两人这一段来对各种生意走势的分析,还别说,李健挺有见地的,当然,比起王妙,还是平台限制,想得没王妙那么开阔。所以对王妙倒是佩服得紧,有精妙处,还记上。这哪是谈恋爱呀,这分明是搞工作分析会呀。
而且隔一段,如果王妙忙的话没有约李健的话,李健还主动打我们三个中任意的一个人的电话,问王总是不是太忙了,怎么这段时间不约了,他还有几个问题要和她一起探讨呢。天,这是谈恋爱吗。
听陈香这么一转述张路的话,我心中也明白,怪不得张路也是感觉到奇怪呢,怪不得张路要问陈香呢。
我心中同时也想到,上次,苏小禾在我回家后,疯疯地说王妙爱上我了。看来,这里面,也是苏小禾陪了这多次的餐后,觉得这哪是什和恋爱呀。所以,在她们这个内总,早就认定王妙和李健明着看是谈恋爱,实则妈地扯蛋呢。
所以,这些姑娘们,甚至包括我,都是有理由感到奇怪的。千辛万苦抢来的男朋友,不用,而当成一种工作任务完成,这是闹的哪样。
我也明白了,陈香此时感觉到累或是真的感觉到不理解的原因,那就是为什么费尽心力从她身边抢走了李健,而王妙却是这样的一种态度,这他妈地是好玩吗?玩这种感情游戏,有什么必要,而且还容易让人误会你王妙在谈恋爱呀。
陈香这么一说,也是让我的心里生起不安,张路肯定是闻到了什么,而且马上面临复查,张路肯定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安。说白了,似乎,王妙更在乎的,是一种心境的变化呀,而与工程真正的好坏,似乎真的没有太大的关系。
我安慰陈香说回去休息吧,没事的,管她呢,反正把工程做得没有挑头,不就是什么事也没有了。而且,做好工程,本来就是我们份内的事呀。
陈香笑着说听你这么一说,心里好受多了,算了,我懒得想。真的,看了四儿和林姐,还有张路和刘路,我觉得,这么争来争去的,或者说猜来猜去的,一点意思也没有,这样的日子,没什么乐趣可言,倒真的不如简单些,算了,不想了。
陈香走后,我倒是无法平静下来。
工程最后的关头,王妙不点头,没谁敢说结束的。谁都不敢说能代替王妙把这件事情摆平。
我不敢再打电话问什么,也问不出什么,我发现,我的每个一行动,王妙似乎都知道一样,这样的境地,确实是不好在搞什么自救的行动。
而第二天,却是早早地接到了王妙的电话,说是上次工程看了后,还有几个小问题,要交换一下,你们等着,我这就过花江来。
天,这是什么意思,突起风云呀。张路也是接到了电话,陈香同时也接到了。
我们一起到了会议室待着,等着王妙到来。
这次,居然王妙一个人也没带,自己直接来了,进了会议室,天,那脸上的神情不对呀,而且似乎还隐忍着什么。
我们静静地等着这个多变的女人说什么。
而王妙,根本没有客气,打开笔记本,我的天,一条条,一项项,那个细呀,全是问题,而且如果照这样说下去的话,那工程还真的是一无是处了,我甚至觉得妈地这象是要返工的节奏呀。
张路张了几次口,却是被王妙严厉的眼神给挡回去了。
我长期在这行混,我一听,妈地,这不是鸡蛋里挑骨头的问题。这么说吧,说得明白点,就是以淘宝的价,想买个实体店的东西那样的道理。也就是说,这行也是有些潜规则的,有些问题,那根本就不是问题,久了甚至是习惯成自然了,成了行业的通行的规则。但现在,真的挑出来,你还不能不承认这就是对的,确实是对的,没有半点不对,但真的这么做,要么是傻逼,要么就是脑袋犯二。那样的话,成本增加不说,对工程的质量,严格来说屁的增加也没有。比如你能挑二百斤的话,给你挑九十斤和一百斤,有屁的区别呀。
而且我还能感觉到,张路越来越惊讶的神情,可能她也是发现了这不对呀。从她的神情上,我绝然可以判断出,以前,这她们那,也不是这样做的。这他妈地突然变了,到底是为什么。
本来张路的惊讶是有道理的,毕竟,工程不完工,不能顺利地通过,她是有责任的。现在,王妙这么一整,还谈屁的完工呀。我偷偷看了眼陈香,陈香也是一片的迷糊,而且脸上还隐忍着怒气。陈香绝对是发现了,这就是成心的。小到一处小线段,大到一处的连接,都是细到了骨子里,这不是搞工作,这是刻意地发现问题。如果真的按这么搞,工期无法保证,有些早就预埋进去的管线还得重新挖起来调,我的天,那不是小工程,也不是整改工程,而是比重新建工程还麻烦,因为无端子地,多了一道整改的手续呀。我不知道此时到底做何种想法,又有谁能把这些事情说个清楚,心真的凉透了。
这他妈地,我凉从心起,这分明,是有意在为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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