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情乱成一团时,索性不想,或许不会再有所谓的乱象丛生。
这一夜,我竟是睡得无比安稳,梦中全是苏小禾那甜甜的兰花香。一个人已然低到尘埃的时侯,再低,亦是无法再低,所以,我有苏小禾,其他无关。
第二天,三个姑娘起得很早。
因人赵劲,还有苏小禾,陈香还是特意地留了心,说是往常我都是和向前在食堂胡乱对付的,怎么着现在也是客人来了,所以还是到街上去吧。
赵劲笑着说:“小禾,我俩成客人了,是到你哥和你嫂子这来做客了,嘻嘻。”
苏小禾撇着嘴不说话,陈香脸红红的,倒是没争辩什么。
妈地,这女人,还真是老话说得好,上帝创造女人,就他妈地是一把难解的锁呀。昨天三个姑娘还抱在一起你情我浓的,今天一转眼,又是打起了嘴仗。
赵劲一直看我的脸红红的,说实话,我也是觉得有点怪不好意思的。妈地,几乎是贴了个全覆盖,那感觉,真的刻在心里一般。
但还是几个人嘻嘻哈哈着走到了街上。我心里一直记挂着赵劲昨天说的话,什么今天她如果说了什么决定,不要怪她。妈地,赵劲不会凭白无故地突地到花江来,既然来了,肯定是心里有底的,王妙肯定和她说了什么吧。
到了街上,环卫工人在加班加点呀,我的天,从昨晚一直到现在,街上一直在清理。好在这次台风不是那么特别地大,而且,还算是留了情面,也就是一次比之普通的暴风雨的二到三倍吧。街上到处是泥泞,行道树小的树杆被拔了起来,有些小巷还积了很深的水,有於泥。生秩序因组织准备得力,还算没有受多大的影响。各种的生活还算正常,除了满地的狼藉一片外,各种还算正常吧。
找了家店吃早餐,大家都在议论这场台风,暴露出城市系统的一些问题。
还听到有人说,似乎有些老社区的住户影响大些,一早就去市政府上访反映问题去了,主要是关于老城区下水不通畅,这陡然的灾难,引出了诸多的问题,几乎严重地影响了人们的生活。
我没在意,毕竟我们就是经了一次惊吓,还好没有什么。
倒是赵劲挺上心的,注意地听着。我不解,妈地,这是个什么意思,好象来花江经了场台风,倒是对这感上兴趣了。
早餐吃完,我刚想问下赵劲昨天说的决定是什么时,没想到赵劲说:“走,都陪我到市政府门前看下去。”
我们不解,但赵劲不解释,只管拉着我们走。
我们一起跟着赵劲走到市政府门前。我的妈呀,一大早上的,全是人呀,都是些社区的居民,大家说得激愤一片,有干总模样的人在前面解释着,还有人大喊着,不要急,这纳入了为居民办实事的范畴,正在拟定计划,报批规划,大家放心,会有一个满意的工作答复的。
我们站在外围,觉得这事多多少少与我们无关,所以纯是陪着赵劲来看下热闹。没想到赵劲这妞,却是不管我们了,掏了本子记着什么,还一个劲地朝前面挤去。我在后面说:“看热闹呀,当心被挤坏了,我们就不进去凑这热闹了,我们原地等你呀。”赵劲嘴里答应着,竟是拿着个小本钻着缝挤到了人堆里面。
不管她,这妞,总是让人捉摸不透。王妙带出来的人,都他妈地这么神神道道的,说话都是说一半留一半,草,另一半留着让你想破脑壳去猜,妈地,老子最不爽的就是这样。阴着个脸,说话总是拖泥带水,没句话能让你明白全部的意思,而等到你明白全部的意思的时侯,草,事情也就快结束了。老子真的最怀念的就是和李艳打交道,妈发,什么事说在明面,搞与不搞一个痛快话。但这样的说话逻辑,可能也只是限于民间吧,在这场面上,大家都习惯了这种说一半留一半的说法。
在外面等着赵劲。苏小禾吹着气说:“香儿,你看赵劲那男朋友这么人渣,是不是每个女强人都会毁在一个渣男的手里呀。”
陈香怪怪地看着苏小禾,她知道这妞这个时侯说这话,还真的有点意思。现在,陈香说白了,还真有点女强人的意思,经了这么多的事,还没倒,顽强地和我挺着,这苏小禾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是几个意思呀。
陈香笑了说:“反正别人的事,我也说不好,赵劲目的性太强了,总是把生活工作扯在一块,这可能是你们王总的嫡传吧,总是把工作当一种手段,还有一种筹码,特别喜欢看别人在她面前要死要活的样子,可能那种样子,是她获得最大的快感的源头吧,现在,竟然是乐此不疲了。哈哈,小禾,你也跟着王总,当心也别学成这个样子。”
妈地,怎地女人在一起,都是喜欢这样明里暗里斗嘴呀,而且斗着斗着,就火星四溅的,这女人是不是都好这一口,而且还乐此不疲的。
苏小禾笑笑说:“我才没这么好运呢,赵劲,还有张路,都是王总手把手的带,说白了,我现在就一王总的秘书组组长,边都挨不上,我学不来的。”
陈香倒是被苏小禾一激,有点忍不了的意思。其实我明白此时陈香心里那点小把戏,是心里真的有气,有点怪苏小禾这个时侯了,还拿她开心,她对我有好感是真,这也是这么多的日子里,我和她一起打拼过来的,说得高大上一点,是拼出来的革命的友谊,用句歌词说的话,那就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而用她自己内心的真实的话说,就是目前有这个心,也没这个时间,妈地,乱成一团,内忧外患,实在是没闲心弄风月呀。
而偏在这个时侯,苏小禾还这么带劲地明里暗里地挤兑她,她当然心里有点不受用了。
陈香接着说:“小禾,反正没事,我现在和你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什么爱不爱的,就拿赵劲昨晚跟我们讲的那个故事来说,还不是没搞懂爱是什么惹的祸呀,我一直认为,爱先是一种付出,你把爱情当筹码,当手段,当控制人的把戏,现在,没谁是个好惹的主,到最后,绝然是两败俱伤的。”
陈香竟然把这段普通的话,说得气哼哼的,妈地,老子真是奇了怪了,这几个女人,谈到这个问题时,总是互相不淡定呀。草,还是李艳好,那胖女人,有钱说借就借,要钱说要就要。喜欢你敢在大街上扯着嗓子吼一嗓说爱你,不喜欢你,鸟都不鸟,没这么多事,装逼真他妈地装得累呀。
妈地,陈香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倒是真的成熟了,学会了克制一种感情,一种在感情面前能够找到平衡的能力。各位,可不要小瞧了这种能力,妈地,老子一直在人堆里打滚,都是完全没有学会呀,而且,还有时把这种事搅得让自己痛苦不堪,到最后,就成了一堆乱麻。心里是想着,谁也不得罪,谁也得罪不起,到最后,偏是谁也得罪了,而且全是我的错,还他妈地赔了小心倒搭上功夫,人家还不原谅,明里暗里说你不男人。
此时,可能是政府的措施起了作用,人群在慢慢的散去。
赵劲竟是一脸兴奋地挤了出来,看到我们,眉开眼笑的,扬着手和我们打招呼。
草,这妞,把这个人群的集中解决问题,倒是看成一种刺激的游戏了,怎地莫明地兴奋了起来呀。
赵劲走到我们身边,我们刚想问什么。赵劲一扬手说:“快快,快快,回公司,我有话说,我赶回去,时间太紧了。”
妈地,这是闹什么,看了场戏,倒是打了鸡血一般,草,这是搞什么呀。
不明白也不能多问,人来人往的,错把老子们当成集中闹事的主,那可就真冤了,快快地回去,倒是正理。
到了公司,赵劲叫住我们说:“时间紧,陈香你送我去动车站,向前你上来吧,小禾你回不回去?”
我草,这一句话,整了好多事,个个事不挨着。
苏小禾看了我一眼,我说:“回呀,还有什么迟疑的,爸妈都快担心死了吧,这疯丫头,出来心就野了,回去你们那王总不定怎么骂你呢。”
陈香去开车去了,赵劲笑着说:“不会的,王总不会骂小禾的,太有收获了。”
不明白,只得一起上了车,陈香开着车朝动车站赶。
赵劲一个劲地催快点,陈香嗡声嗡气地说:“赵总,我这是小车,不是飞机。”
赵劲没有理会陈香的话,只对我说:“向前,全改了,我有了新的想法,暂时想说的,王总预定的计划,我这个时侯不想说了,待和王总商议后,我再找你们。我只说一句,心放肚子里吧,天塌不下来,或许,还真的是一场幸运雨呢。”
妈地,赵劲说得奇奇怪怪的,这女人,我知道她性格,和苏小禾有点象,想说的,你拦不住,不想说的,勾都勾不出来。只得附合着说:“反正我们的事明摆着,你也看到了,目前这种情况,说是混吃等死好说得高尚了点,其实就苟延残喘了,你得和王总说说,她可是亲口答应了我的,再救我一次的,说话不算数的话,我向前就去她家住着吃个坐吃山空。”
我是故意说的,妈地,实在也是没法了,公司成了现在停摆的状态,虽说外面看着还正常,内里真的焦得不得了了。
赵劲哈哈地笑着说:“没想到,昨天用皮带拴着我吼得我无可奈何的向总,这个时侯也有服软的时侯。”
前面驾驶座的陈香突地别过来说一句:“难不成向前昨天一直硬得不得了呀。”
妈地,陈香这个死妮子,真的是不放过一点机会呀。
赵劲明显地脸上一红,快快地瞟了我一眼,倒是苏小禾一愣,不明所以。
好在动车站到了,赵劲和苏小禾快快地下车去买票,很顺利,不一会,就走了。
我和陈香驾车回去。
我问陈香:“你说赵劲刚才兴奋个啥?”
陈香没好气地说:“还不是说您一直硬呀。”
我笑着说:“香儿,这就没意思了,说正经事呢。”
陈香哼了一声说:“我没什么时侯不正经呀,我要是不正经,现在还能和你这个样子吗。向前,我告诉你,你如果再用昨天那样的眼神看别人,我活剥了你,看我倒是可以的。”
妈地,陈香倒是记起这档子事了。草,湿成一片,你叫老子不看,老子能做到吗。
陈香接着说:“你没瞧你昨天风雨中那个样,眼睛色眯眯的,非常时刻也就算了,你还捏我屁股,还用皮带拴了自个和赵劲,怎么着,过足了瘾吧,说说得奖后的感受吧。”
我的天,这陈香,居然还记着这档子事呢,昨天的火没有发出来,是因为赵劲和苏小禾都在,现在好了,一股脑地都发了出来。
我笑着说:“我不托你,你能上树吗,我不拴,赵劲和我早喂了那泥汤了。”
陈香突地脸一红说:“你托就托,干嘛要托人家大腿下面呀,真是的,赵劲那够挺的吧,铬出两窝来了吧。”
草,陈香疯了,越说越不象话。
我说:“香儿,凡事讲点理好不好,那风大雨大的,泥石流轰成一片,我能把你们两个人看清就不错了,我哪还顾得上托哪里呀,再说,你说的部位,我一个也记不得了,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你到公司后,重新让我感受下,我再发表获奖感言如何。”
陈香啐了一口说:“美得你。”
到了公司。我说:“还得赶紧去安抚下工人,我来把相关的资料再整整,不管赵劲打什么主意,我们得按我们的步骤把事情搞好了。”
陈香哼着说:“这倒还象句人话,对了,今天随我去看看爸妈,起了台风,不知两位老人怎样了。”
我点头答应,毕竟,有赵江和陈母在,于现在当前的情况来说,无异于我的两个精神支柱呀,赵江挺着,我就觉得公司还是挺着,那帮元老,一定会下死命地保住公司的。
晚上开车和陈香去了赵江和陈母住的老屋。倒还好,乡里没影响,本来就空旷,倒是陈母很高兴,说是就是风大雨大倒还担心我们呢。
我们没有把实情告诉两位老人。
陈母说赵江现在能走了,只是整天阴着个脸,这不,这几天计划着用我俩的积蓄修下村里的小学校呢,风大雨大,小学校有几处破败了。陈母说:“反正也就几万块钱的事,他高兴,就让她去做吧,只当是花钱免灾了。”
什么灾?我心里又是一格登。
碰到赵江,倒是精神好了些,确实如陈母所说,还是阴着个脸。脸上的血色暗红,还是有脑溢血留下的后遗症。陈母在旁又说:“医生都说了,这是个奇迹,但千万再不能折腾了,要是再来一个反复,神仙也救不了了。原先我也是以为来住住算了,没想到,来了后,觉得空气好,人缘简单,我还真的有点舍不得走了。”
陈香问了下情况,什么都不缺,只关照要注意身体,要什么直接和她说。
陈香说公司一切都好,不用担心。
妈地,我倒是奇怪了。赵江从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问关于公司的情况,陈香主动说到公司的情况,赵江也是根本象没听一样,这倒是让我心里有点疑问呀。
告别赵江和陈母,我和陈香急急地赶回花江的城里。
而刚到院里,却是突地发现一群人围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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