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江宣布这件事的时侯,红光满面,少有的志得意满。确实也是,我也应该感到骄傲,自打我和陈香加入这个战队,这是第二个成功的工程,虽说中间有些小的波折,但通过这两个工程,我站稳了脚,陈香洗去了凭着少掌柜开后门安人的嫌疑。
我是真的长出了一口气,陈香也是得意地看着我,两人目光相碰,心领神会。高兴,真的高兴,我也非常满意我和陈香的这种默契的关系,没有夹杂的别的,只是单纯地谁好象现在也离不开谁了。
私下里,赵江叫住陈香和我说:“唉呀,还真的不得不承认,你们那个王总,哦,不对,你们原先合作过的那个王妙,真的是个人精呀,这鬼点子,真的是太有效益了,不错,这个老总不错,可惜我们这庙小了,要不然,我花多少钱都把她给挖了来。”
我一愣,听赵江这话,似乎王妙还另外和赵江关于这个工程搞过些什么。
算了,懒得问也不爱管更不愿沾边,沾上这女人,我冷笑着,赵江怕是还没看透这女人除了鬼精外,还真的就她妈地是个鬼呀。
第二天,王妙果然来了,一同的还有那个总是事多的小助理秘书。
赵江几乎是小跑着迎了上去的,王妙浅浅地笑着,一身米格花的长裙,开得像株妖艳的植物,这女人,我一直没有摸透过。
轻轻地对我和陈香点了点头,工作往下走着程序。
没什么问题,我知道,当然没什么问题,经我和四儿及陈香用心搞过的工程,还真的从没发现过有肝么技术问题或是质量问题。
赵江的笑意更浓了,这标志着,一大叠的钞票在他面前跳舞呀。
当然赵江要尽地主之谊,还是上次的宾馆,还是一样的那小助手多事,不说了,真他妈地有点闹心。倒是王妙抽空在去洗手间的路上问我:“要你记的,都可记好了?”
妈地,她倒是揪着这事不放了。
我胡乱地点点头,躲开了她,我真的不想再与她有什么大的交集,这女人,太精了。而且通过这段,我们都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不想再翻起什么事来。更重要的是,我一直挂在心上的是,苏小禾要回来了,这可是我最大的事,我不想因为任何事,而影响这件在我心里几乎等同于生命的事。
王妙一笑,并没在意我的态度。
桌上赵江问着王妙的行程安排。王妙居然说:“好不容易出来了,今天真想在这住一晚。”
天!老子怀疑我的耳朵听错了,妈地,这可是天方带夜谭呀,王妙几时主动说过要在外面过夜的。
赵江也是微一愣,当然,我知道赵江问这话,本意其实是送客,没想到倒是问贴上身了。赵江说:“欢迎欢迎!我给你订宾馆。”王妙一努嘴朝着小助理说:“我们对合作方都有规定的,不劳您大驾了,她会帮我搞定的。”
赵江也没再客气了,大家尽兴而散。四儿擦着眼镜上的雾气,看着我和陈香鬼鬼地笑。我知道这家伙的意思,是笑我们不是冤家真的不聚首呀。
陈香也是感到奇怪,这王妙,在工程中倒是来过几次,每次来,都是当天来当天走的,而且有几次,我和陈香还不知道。或许,赵江刚才说的王妙精明鬼点子多,就是说这事吧,王妙来过肯定还帮赵江出过些什么点子。
赵江双丰收,又得钱,又得名,高兴了。
我和陈香不管以前怎么样,就算是王妙先前说过,她是花江人,妈地,不管是真的假的,到我们这公司了,我们基本的礼貌应该有。所以,在赵江客套一番说你们年轻人在一起好说知,我老头子就退了时,我和陈香,还有四儿,当然得送王妙去宾馆。
王妙根本没有客气,看着我们几个人跟在旁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妈地,笑得老子心里发毛,又怕这女人搞什么鬼把戏呢。
王妙说:“这世界真奇妙呀,明明不喜欢,还要强撑着装场面,哈哈哈哈!”
妈地,这话还真是没意思。我紧闭了嘴,不能接言,这女人,老子怕跟她说话。陈香却是一脸乌云说:“您现在春风得意马蹄急呀,用着还合适吗?”
“怎么你没用过?”王妙突地过来搂着陈香问。
陈香脸都红了,甩也甩不脱,说:“谁用谁知道呢。”
妈个逼地,女人说话象猜迷,但我听懂了,这是在说陈香的原男友现在王妙的男友李健。
哈哈哈哈!
王妙竟是又是一阵大笑,放了陈香,陈香咕噜着脸红成一片。唉,这王妙,天生的,到哪都是这气场,陈香以为一句戏弄的话,没想到,被王妙给狠狠地还回来了不说,还有点瞧不起的意思。
我赶紧挪开话题,对四儿说:“不是说下个工程你们要合作吗,四儿,你也乖点,去帮王总提下包,打个提前量,说不定下个工程弄好了,你会提成和王总比肩呀。”
四儿黑着剜了我一眼说:“女人的裙子和包包,没人敢碰呢。”
王妙转头看着我说:“向前,你还帮我的忙吗?”
天啦,这女人,这个时侯犯哪门子疯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这事。
陈香和四儿,一下都望着我,他们确实不知道王妙老早前就跟我说过要我帮忙借种的事,妈地,我一直当个玩笑呢。
我说:“当然,什么时侯都可以办。”
“那好呀,你等会留下来,我们商量一下。”王妙轻描淡写地说。
你个姥姥!我心里一震,妈地,这事儿有什以商量的,难不成在花江把事办了?我嘴上是瞎说过,还拿这事开过王妙的心,要说真干,我还真的没这胆量,这是实话。
陈香一下倒是急了忙问:“会么忙呀,你帮她什么忙呀。”
我看着陈香急成一片的脸说:“没事,和王总的一点私事,很快的。”
王妙又是哈哈一笑说:“看来走水了,你确定你就那么快?”
妈地,这女人犯邪呀,怎地纠着这个事不放了。我索性一抬脸说:“您是领导,您是多长就是多长。”
王妙没想到我真的急了,脸上也是微微一红说:“好吧,等会说。”
到了宾馆,安顿好,我和四儿及陈香告别。王妙却是一把抓住我说:“真是的,男人都这么善变呀,才说的就忘啦,她们走,你留下帮我忙。”
妈个逼呀,我真的以为刚才就是开开玩笑的,没想到王妙还真的当真了,一进讷讷着进退两难。四儿拉了陈香说我们先回去,等你,办完了快快回来。
四儿是个聪明人,不想让我为难。
王妙的小助理回了别一间房,屋里就只有我和王妙了。
王妙关上门,看着我,脸上的笑,说不出的一种意思,真的让我有点发毛,加之紧张,我狠狠地吞了口唾液,说:“你疯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瞎说。”
王妙说:“他们又不知道,你怕啦。”
我无言了,这话接不得,说不怕不好,说怕也不好。
王妙突然看着我说:“向前,如果我和陈香掉河里了,你先救谁?”
妈地,寻开心呀,这他妈地转得太快,老子脑子不够用呀,突地转到这上面来了。
我说:“谁都不救,我直接把自个也淹死算了,一了百了。”
王妙笑了一下说:“嘿,这倒是我听的最有意思的一个答案,但我不行,我这人心善呢,但我同时也自私得很,所以,如果真的发生这事情的话,我的答案是,我不仅要自救,还要顺手救起你!”
啊?我一惊!
不对,这话不对,这话里有另外的意思。
王妙看着我紧张的神情,又是笑了起来。
天!我脑子一个激灵,妈呀,这不对呀,我嗅到了一股火药味,妈地,这哪是一个什么古老泛滥的命题呀,这话里有话呀。
我突地站起,一下逼近王妙:“妙儿,反正现在就我俩,我们都不装了,我有几根毫毛您是哪路神仙,都是心知肚明,老说些猜来猜去的话没意思,说实话吧,你是不是又想整人?”
王妙退后一步,看着我逼急的样子,又是那一幅我熟悉的瞧着挣扎的猎物的表情,妈地,这表情老子太铬心了,几次泄漏事故的时侯,抢陈香男朋友的时侯,她都是这幅胜利的表情。
“你这一个又字叫我情何以堪呀,好象我多坏似的,刚才不是说了吗,我顺带,我把你救起来的。”王妙轻描淡写地说。
我急了,“陈香你不能动,人都得有点良心,陈香哪点得罪你了,现在这个伤心的女人,好不容易回过点神,这都拜你所赐呀,还搞来搞去,有意思吗,我就不明白了,陈香哪点得罪你了,你这不依不饶的。”
“呵呵”,王妙听完我的话,竟然换成了一阵冷笑,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呢,要不说我借种也得借个聪明种,你这个忙还真得帮定了,我如果说就按你说的,是我抢了陈香的男朋友,但我说陈香抢了我的命你信吗?”
啊?天啦!
我脑子轰地一下转不过弯来,妈地,这哪跟哪呀,陈香明明是受害者,草,当初还好心救你,你是上演了一出农夫和蛇的故事不说,现在还要演续集呀。
王妙此时整个脸都黑了,眼圈却是无端地发红。
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故事?那些年,陈香,还有陈香的家庭,究竟和这个女人发生过什么呀?我脑子乱乱的,这里面,几乎把我们所有的人都搅进来了,因为王妙,把所有不关联的一些事和人,都搅得我快看不清了,这里面,有四儿,有林兰,有苏小禾,有陈香,有李健,草她娘地,居然还有铁子,黑子,李艳等一干人等,妈地,这是要搞世界乱战呀。
王妙忽又是笑了说:“记住我的故事,记住我的话,你回去吧。”
妈地,这么着就回去了,那你把我留下来做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说一会这些屁话?
管你娘的,要老子回去,就回去,实在不想在这呆,呆久了,陈香四儿误会不说,我脑子怕是要被这女人给整个搞坏的。
我转身拉门就要出去,在将要出去时,王妙的声音传了过来:“哦,对了,忘记要你来的事了,只是一句话,你向前得什么时侯都象个男子汉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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