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森森,偷瞄了下后视剧,一片血红!
妈个比地,老子重重地朝着后椅上一躺说:“师傅,别去动车站了,直奔柳河。”
师傅一直瞄着后视境,心虚地问:“哥们,搞准了哈,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你确定要去办事?”
我笑笑,这师傅道上混久了,满嘴油,奔柳河,他确定就是去办那事的。
我笑笑说:“没事,可能是个朋友,别怕,你去后,我付完钱你快走就是,再说,你奔柳河,它如果再跟来,不是更可以确定么?”
师傅嘴里咕噜着,我知道他心里不踏实,这世道,人心隔肚皮,谁的心里几曾踏实过呀。我唰地抽出一张百元的钞标,扔到副驾上,说:“这下放心了吧?”
钱这东东,妈地,就是灵呀。师傅一瞬间鸡血满身,一脚油门:“您瞧好吧,我职业的。”
车了轰地东钻西拱起来,我急得大叫:“谁叫你甩了,别让它跟丢了。”
师傅这下摸不着头脑了,会错意了,以为我真的惹上什么麻烦,给钱是让我甩了后面,他嘀咕着说:“头一回呀,哥们,你真牛,看看你座前的车袋里,有东西,送你了,悠着点,哥们。”
我伸手进车袋一摸一看,妈地,哭笑不得,杜蕾丝呀,看来,这哥们真的跟我像演电影呀。我团在手里说:“谢了,去就成。”
“真的来了嘿!”师傅一转方向上堤,歪着头冲着我一句,“你真牛,哥们,太有谱了。”
上堤,下车,车叽地一声开走,扔下一句话,“谢了嘿,好运哥们。”
我笑笑,转个身,后面果然血红压来,一百就这么没了。老子团着杜蕾丝,看着红色的小车缓慢地停了下来。门开,精致的高跟,修长的白腿,妈地,一股兰花香,我猜得没错,王妙,这个疯狂的女人!
“王总呀,真的好兴致呀!”我扬着手里的杜蕾丝,夸张地大叫着,走了过去。
王妙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关车门锁车还没反应过来。
我扑地一个熊抱,嘴恰好凑到了她的耳边,我轻声说:“王总,你那个忙我决定帮了,这不,我怕质量不好,还带了工具,没事,搞出来了还可以去检验的。”
“你弄疼我了。”王妙一下推开我,脸涨红,忙不跌地躲到一边,周围有意味深长的目光射了过来。
老子要的就是这效果,妈地,老子回来,根本没告诉任何人。这女人,她妈地象鬼魂,真的是无处不在呀,套句话是才在花江装过逼,又在柳河情丝绕呀。
我自顾自地走到柳河边坐下,妈地,老子脑袋涨痛,才他妈地甩了这些搞不清的阴诡,一个工程的诡异合作,又把老子和陈香送到了这个狐狸精的案板上,这他妈地是躲不开了怎地,处处我和陈香显得都是任人宰割的主。
王妙走到我身边坐下,对着我说:“向前,你别疯,你就疯上天,你那点屁胆,老娘门儿清,还他妈地扬个套套吓我呀,妈地,老娘见过的套套里的东西比你都多。”
草,这柳河就是邪性,任何高大上的主到了这堤边上,都是满嘴跑火车。
妈地,这可不是会议桌上,老子不怕你装什么。我直接说:“您那小秘呢,是拉拉?怎地没提包了?和我在一起的话,我直说吧,可比花江不安全多了。”
王妙知道我记着花江她左一个“不安全”,右一个“不安全”的仇,笑着说:“以后你会知道的,我来是想说件正事。”
“好呀”,我快快地说,“是不是今晚就把事给办了。”
王妙知道我明里暗里在戏谑她曾说过的借种的事,此时笑着说:“向前,你正常点,没谁欠你什么,别搞得全天下人都对不起你似的,一个大男人,挺起来一根柱,还这么鸡毛小眼的,真的让我瞧不起。”
“当然,您瞧上的是我那根柱呀,什么时侯瞧上过我这人呀,陈香都被您给玩得只有出气快没进气了,我这人,反正赖皮狗一个,横竖就这百多斤,劲有,就看您怎么用了。”我看着河面,根本不看王妙,草你妈,老子哪天真的发了,就把你剥个干净,看你有多少的花花肠子,这么会整人,还他妈地象连续剧,精心策划着一集套一集,不带重样的。
王妙突然沉默了。妈地,老子的劣根性,要是你跟着我顶,老子是越顶越有劲,要是你不出声,我还真没招了。偷眼去看王妙,我的天呀,竟然眼圈湿了,妈地,这女人,是水做的真不假,贾宝玉都没法,看来老子也没法。
我讪笑着说:“别当真,我就图个嘴快活呢,对了,你说有正事,是不是工程的事?”
说出口,老子恨不得一头栽到柳河里,向前呀向前,你他妈地活该*丝一辈子,人后恨不得操把刀上阵,人前没两下,就软得象他妈地烂泥呀。
王妙突地笑了说:“你妹妹真幸福,看来,都是真的,你这人,心倒是真软。”
答非所问,莫明其妙,好好地竟然一下扯到了苏小禾。
陡然扯到苏小禾,我一下脑子中跳起另一个人来,对,林兰!我突地说:“你别把林兰害了,就在这河边,她祭过你姐的,还有,那泄漏的秘密,都是她告诉你的吧。”
是的,老子一直压在心中的话,此时索性挑明了,你不能再象骗二傻子一样地明目张胆地运作我们,我也是知道些内情。
王妙明显地一跳,似不想说这个问题,只说:“那很复杂,到时侯再说吧,我说正事。”
轻描淡写地跳过,不象王妙的风格,还有她在花江的怪异,而且还说是花江人的疑惑,我在脑子纠成一团,去你妈地,不管了,苏小禾在西藏呢,你也搞不到那去,这不关我事。
“工程上,你多费点心,对了,你有没有记日记的习惯?”王妙突然问。
我一惊,妈地,这倒还真的是正事,只是古怪得很,正事不在办公室,却是跟了我来柳河边这风月之地谈工程,妈地也是服了这女人了。
我说:“专业上的事,我们不谈,这是对我的侮辱,我向前没别的,承蒙业界抬爱,说我向前是舍我其谁的主,所以,这个事,您王总就不费心了,至于日记,我从不记,*丝这点屁事,脑子还够用呢。”
王妙听完我的话,显然是急了,说:“不是质疑你的专业,你这业界的地位我知道,我是说,工程上的细节,比如哪天开了个会,哪天细节敲定上是谁做的主,哪天改良时的建议最后是谁拍的板,还有,资金调度上,你最好不挨,就算挨了,也记一笔。”
妈呀,这女人,搞哪样呀?
我马上收起了嬉皮笑脸,是的,这还真的是正事,只是这正事,怪得很呀,跟我说这个干嘛?
看着我一脸的狐疑,王妙急得脸都红了,说:“瞧你这人,看着挺聪明的,怎地说不通呢,直说了吧,哦对了,你没录音吧?”
王妙突地打住。“录音”两个字一下刺痛了我,妈地,就是这录音,让我知道了四儿的疼处,我的天,这会子,王妙倒是莫明其妙地警觉呀。
我快快地掏出手机说:“给你看吧,当然没有,我不会的。”后面几个字,我加重了语气,我相信,这是只有我和王妙能听懂的语气。
王妙竟然拿过手机,细细地检查了一下,搞得老子真的目瞪口呆的,草,王妙,你这本书太难懂了。
王妙看完,天,竟然拿在了手里,并没有还给我,笑着说:“为你好,你记住我们今天在柳河说的话,别忘了,刚才说了那么多,你听不懂,不过,我想了,你确实听不懂,算了,直说吧,你要搞个备忘录,你一不是老板,二不是会计,所以,工程上而言,你都是依老总的指示完成任务的,记住了,你的所有记录,到时侯都要能看出这一点来,很重要,记牢了。”
王妙跟着强调了好几遍,把个我倒是真的搞得云里雾里。我点点头。王妙直直地看碰上我,还是不放心地问:“真的听懂了吗?”我说:“是的,王总,我就一打工的,当然所有的事是按老总的指示行事了,好吧,劳您费神说了这半天,我记一个本就是。”
王妙又说:“记一段后,我会去检查工程,同时检查你的本!”
我的妈呀,这王妙,搞得人真的云山雾罩呀。我笑笑说:“行呀,这也是好习惯不是,我一定完成任务。”
见我说得诚恳,王妙这才放了心。递给我手机,说:“好吧,我走了,你也走吧。”
妈地,以为是玫瑰运,怎地搞得人云里雾里时,就散了呀。
但此时真的不是究根究底的时侯,我说:“我搭你车吧。”
已然起身离开的王妙突地转过脸来,我的妈呀,又是一脸的高大上的冷呀,妈地,这女人,不是两张脸,而是n张脸呀。
“不带,自己走。”王妙轰地一声开车走了。
我愣了半天神,缕不清思路。只能强烈地感受到,妈地,又似有什么问题在里面一样,背上又有了习习的阴风,快快地离开,我得赶回去,不然,陈香那要起疑了。
坐到花江的公寓里,我做了两件事,一件事是在心里,我决定将四儿的事,死死地压在心里,因为他已然戒酒了,没有必要再翻起一个人的伤痛,时间是最好的药,让一切归于平静吧。另一件事,我找了一个牛皮本,我脑中真的忘不了王妙那陡然严肃的神情,我向前一直以来,在这事上,还是细心的。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打开门,是陈香。问我哪去了,我说去散了会步。陈香脸上明明灭灭,说可以进来坐吗,我说可以。
陈香进来后,突地对我说:“向前,我爸太怪了,怎么王妙走后,我爸一个人关在屋里,不知在翻些什么,叫门也不理,而且脸一直阴着,这事太怪了。”
我也是一惊,联想起王妙说的一切,妈地,突地觉得,如小城的网一样,是不是我们的头顶又有一张什么网张开了。
但又不好明说,只是安慰陈香说没事的,你爸工作量太大了,我们得尽点心。
陈香说只能是这样理解了。
过了一会,陈香脸上突地微红,对我说:“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要给你看样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妈呀,这暧昧的气息涌裹,我怕我是挡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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