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弥听到年翌琛的话,心头咯噔一跳,右手中已切入牛排的刀顿在肉质里,像是被抽走了力气,无力切断。
他为什么无端说起她的前夫?难道他知道她的前夫就是他?
他究竟知道了什么?还只是随便说说?
两秒后,错愕的抬起头看向年翌琛。
年翌琛一副认真的切着白色瓷盘中牛排,七分熟的牛排轻而\易\举的被\\分了一小块,他轻轻的叉起切开沾着浓稠汁蜜的小块牛排,才漫不经心的抬头,对上苏弥的目光。
在年翌琛看过来的那一刻,苏弥收起错愕,故作镇静的说:“这是我的私人问题。”
言外之意不作回答。
年翌琛驽了驽唇角,在柔和灯光下,散发着让人垂涎欲滴香味的牛排送进嘴里前,很尖锐的说。
“你害怕回答,因为我撮穿了你的窘境。”
“呵......”苏弥低头轻笑。
她笑是因为年翌琛此刻的举动,这本是她日常所做的事,但在他跟前,她却被动的成为研究推理的对象,感觉很奇怪。
不,是很糟糕,糟糕到极致而笑。
这份糟糕更是因为她已经明确了年翌琛赴这顿午餐的意图。
她低头时,露出修长而白皙的颈,桔黄色的灯光下像是洒了层层的粉,伴随着她的笑声而浮动,为西化的包厢添了些别样的风情。
倏地,粉颈直起,她脸上的笑凝结,淡漠的说:“我是否缺钱和查案有关系?”
其实年翌琛说的对,她很缺钱,母亲的治疗需要不菲的资金,所以她只能身兼双职。
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接受公安编制,而只接受聘请的原因。
可是纵使她缺钱,也不会去赚他年翌琛的钱,想当初她走投无路时,去赚他年家的钱,最后落的什么下场?
她不会忘,血淋淋的教训,永生都不能忘。
年翌琛没落过她脸上变化的表情,手上叉子中的那块牛排搁回白色瓷盘里,样子很严肃。
“我给良仁事务所的那项合同,对你来说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虽然猜测到了,但是听到他说出的那一刻,她还是抑制不住的再次冷笑,果然而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她嘴角那讥讽的笑容愈发冷,“年先生绕这么大的圈子,原来还是为了这事啊!”
“我只是觉的这两全其美的事,你应该接下。”
苏弥侧了侧头,修长的粉颈配上眉目如画的眼神,让年翌琛听的她说出来的话也变的软糯绵长。
“如果我不接你的那个单子,你就准备不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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