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萧涵的财富来说,他应该是什么都不缺的。
但是,姚宓的思绪还是有点乱了。
“你们去哪了?宴会上,没见你们了。项少龙和曾铭打架,瞧见叶董的脸色不太好,不高兴的。不知道萧涵和他说了什么,后来,我看到他高高兴兴走开了。”
秦思甜:“撇开其他不讲,萧涵这个人还是不错的。不过,我还是希望他对你好好的。既然回不去了,好好过也不错。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们跑了,现在也在松江花园。”
唐星蕊:“瞧见萧涵,是比以前顺眼了。我和姐在喝点红酒,我们心情挺不错。看到姐被项少龙缠着,我原本是想找你们的,没想到让我看见曾铭了,就叫他过来,哪知道他一见到项少龙强吻思甜姐,就立马打了起来了。”
姚宓:“撇开其他来讲,曾铭还可以,但是,他家看着蛮复杂的,我瞧见那位曾太太好像不好惹的样子。”
肯定不好相处!
秦思甜已经领教过曾太太的刻薄了。
秦思甜也能理解,做母亲的也是为了自己儿子好,但是,她就是不喜欢曾太太那样的尖酸刻薄。
她也不能跟姚宓和星星说,怕她们担心她。
也怕会弄得更复杂。
秦思甜:“曾铭是挺好的,但是,我没感觉,我也没有想得那么长远。”
唐星蕊:“别想了,我们继续喝酒。宓宓,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挺长时间不见了,肯定有很多话要说的。”
秦思甜:“放心,我和星星好着呢!”
萧涵刚好出来了,姚宓就不聊了,在姐妹群里发了一个表情。
秦思甜和唐星蕊相当识趣,她们也不发信息了。
她们坐在阳台那里喝酒,聊天,吃鸭脖,以及牛肉干。
……
姚宓看着萧涵,“我刚才和思甜姐她们聊天,她们也在松江花园,她们没事。”
“嗯!”
萧涵坐到床上了。
瞬间,姚宓亲昵地搂着他的手。
犹豫一下,姚宓说:“你……回南洋,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没事!”
姚宓憨笑,“我有去做美容,你看看我皮肤是不是很好?”
萧涵略眯眼,紧盯着姚宓。
“你想说什么?或者,你想做什么?”
咬了咬下唇,姚宓说:“睡觉。”
“是该睡觉了。”
咻地,姚宓躺了下来,不说话。
她还没闭上眼睛,萧涵也躺了下来,抱着她。
姚宓微张唇了,想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姚宓只是轻轻颤动长长的眼睫毛,她还定定看着萧涵。
他们不是情侣,是情人关系。
尽管是这样,他们中间像是有点隔应,又不像。
反正就是矛盾体的存在。
如若没有未来,那么,一定要守好自己的心。
姚宓也不敢去冒险,她再也输不起了。
她只有自己,也只有这个人了。
她只能尽量保证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别的顾不上了。
“你没话跟我说吗?”
“我说了呀!”
听到姚宓的回答,萧涵莫名地有点生气。
他心里似乎有了期待。
他想姚宓会有不一样的答案,或者可以跟他说说她的真实想法。
可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
姚宓与萧涵对视。
她的眼瞳微微一缩。
她说话的声音也是很温柔的。
“你坐飞机应该累了,没有休息,还去参加宴会了,你早点睡吧。明天晚上,我给你做饭。最近,跟思甜姐一块,我学了一些厨艺,你可以试试的。”
“……”
萧涵没说话,犀利的眼眸还是紧盯着姚宓。
姚宓被他盯得很不习惯,萧涵的眼神让她有点胆颤。
深吸一口气,姚宓问:“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有吗?我为什么要不高兴?”
“也对,哪有什么是不高兴的。”
忽然,萧涵的眼神变得幽冷。
这是一块木头吗?
她没有感觉的吗?
他不在松江,她过得太自由了,太开心了?
她一点也不会想他?
他在不在松江,她都无所谓?
她不想他回来?
……
沉默了一下。
萧涵还是紧盯着她,他没有睡觉,也没有做什么,仅是抱着她而已。
姚宓抿了抿唇,说:“那……睡觉吧!”
“……”
“晚安!”
“……”
萧涵还是没有吭声。
姚宓主动吻了一下他的唇。
说是睡觉,姚宓也没有闭上眼睛,她还是小心翼翼看着萧涵。
她不知道对不对,只有谨小慎微,守住自己的情感,她才能好好活下去,她才能不受那么重的伤。
她才不至于输得一无所有。
没有渴望,她也就不会失望。
也许,她也不会难过。
她没有东西是可以拿来挥霍的,每走一步,她都得小心。
即使没有苏靖雯,没有何大小姐,他的良配还会有张小姐李小姐吧,所以,她根本不算什么。
所以,她更不能多想。
或许,萧涵的好只是暂时的,他会有一天厌倦她的,就会放她走了。
……
莫名地,萧涵的眼神冷得透骨一样。
他的俊脸异常严肃。
他的眉心蹙着。
犹豫一下,姚宓的手抬了起来。
她还没碰到萧涵的眉心,就被他压着了。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向她袭来了。
姚宓的手轻轻颤了颤,也是迟疑了一下,她才抱着萧涵。
本能的,这个吻随着上升的热情加深了。
温热的气息伴随着美妙的气氛,包围着她。
一发不可收拾。
彼此的温度是真实的,温暖着彼此的心。
******
项少龙和曾铭打了起来,这个事实竟然没有出新闻。
网上骂秦思甜的,很多不见了。
就连秦思甜和曾铭的绯闻也不见了。
项少龙这样易上热搜体质的人,也瞬间消声匿迹一样。
……
今晚,出了那么大的丑,脸面都丢尽了。
曾家夫妇回到家之后,还是狠狠训斥了自己儿子,他们觉得这个事非常严重,不是他想看到的。
一家人吵了起来。
曾董事长脸黑黑的,也是极严肃说:“我不管你们现在到了什么程度,你都不许再跟那个贱女人有来往。”
曾铭冷笑,“什么贱女人?爸,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教养?不是人家贱,是我贱,是我要追人家的。我就是喜欢秦思甜,我一定要追到她,我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