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虚弱的支撑着身体,丁默满脸苍白的看着倒在另一边的朱红血,古怪青年三米多高如同怪物一般的身躯这时候已经快速的缩水,但是空气中那种如有实质的气势犹自没有散去,依稀间还弥散在他的四周。[就爱读书] [棉花糖]
总算是结束了……
深深吸了口气,丁默蹒跚着走向朱红血,大战后的虚弱感让他的双腿还有些发软,手指更是在微微抽搐,不过这并没有妨碍他的行动,很快他就来到了古怪青年身前,然后……
毫不犹豫的一掌直接打碎了朱红血的脑袋!
双目骤然一凝,血花飞溅中丁默的表情没有丝毫犹豫,他就这样毫不犹豫的一掌挥出,直接击碎了朱红血的脑袋,先天巅峰,战力堪比五阶蛊师的存在,就这样无声无息的陨落当场,虽然也算惨烈,但是好像一点也不震撼人心。
不过没必要震撼人心,丁默觉得只要干掉他就可以了……
【先天巅峰又怎么样,战力堪比五阶蛊师又怎么样,想要我的命的就都给我纳命来!】
不是没想过把这个家伙收为手下,不过那样做难度稍微有些高,能够修炼到这种程度的武者精神可以说坚韧到了极点,甚至比大多数同级的蛊师更加坚韧,丁默又缺少“傀儡蛊”、“赤胆忠心蛊”之类的蛊,想要将其收入手下真心难做。
至于说拷问一番什么的也是一样,丁默不是没想过只是做不到,原因不用多说了,人家能修炼到这个程度,普通的拷问估计就等于是个屁,而更加专业的审讯蛊好比竹君子之类的丁默又没有,所以也就再不去费那个功夫了。
反正一些基本的东西丁默已经搞清楚了,好比眼前这古怪青年的身份,还有他是为谁出头之类,而更加深入的东西丁默也不感兴趣,所以审问什么的就算了吧。
一掌劈碎了朱红血的脑袋,丁默自己却苦笑起来,这实在是他重生以来遇到的最危险的一次,可问题是打完之后好像收获真心不多。
对于这话不少人可能会感到奇怪,朱红血是什么人啊?先天巅峰,堪比五阶蛊师的战力,在“战灵蛊甲”的加成下可以触摸到六阶的境界,这样强大的存在,如今折在丁默手里,单单是遗物怕是就足以让人吃饱喝足了,更何况还有背后那些隐含的意义,怎么可能说收获真心不多?这丫的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但是说真话,丁默这可真心不是在得了便宜还卖乖,事实上这一战对他来说真的收获不多!
朱红血是武者,实力再强也只是武者而已,他的遗物那也多数是武者用的,真心和丁默的关系不太大,好比说其中最重要的“战灵蛊甲”!
“战灵蛊甲”根本就是给武者专用的东西,蛊师拿着那就是一个笑话,至于说“圣衣蛊”更是依附“战灵蛊甲”而存在,前者丁默都用不上了,后者要来干嘛?更别说他手头也没有“强夺蛊”,就算是想要也拿不到了。
最重要的“战灵蛊甲”都是这样的待遇了,可想而知朱红血其他的遗物对丁默还能有多少意义?事实上丁默因为担心自己忽略了什么好东西,还专门的仔细检查了这家伙的尸体,只可惜真的一无所获,完全没有他能用上或者看的上眼的东西。
遗物方面就是这种情况了,至于说“其他方面”更是如此,话说如果是另外一个一阶菜鸟爆冷干掉了朱红血这个层次的存在,别的不说首先是经验方面的收获就已经够他吃喝不尽的了,单单这一次险死还生的经验估计就足以支持一个一阶蛊师一路升级到三阶以上了,可问题是这对丁默没意义啊!
丁默是什么人?修行千年的老妖怪,曾经九阶的存在,什么样的世面他没见过?生死之间的经历已经多得不能再多,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和他说有关经验的收获?信不信丁默直接吐你一脸!
物质没收获,精神也没收获,你说丁默现在除了苦笑还能怎么做?真的是劳民伤财并且毫无意义的一仗,当然了对于最后一点朱红血可能不会同意,但是死人的心情是没必要去考虑的。
确认了朱红血确实已经死亡并且仔细的搜查了他的尸体之后,丁默深深吸了口气转身返回山寨,这一次是他大意了,但是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那三头猪还有四阶蛊师的老爹,并且别忘了丁默现在的敌人可能还有一个五阶蛊师……那个轻语公子的师傅。
其实说起来丁默他们和轻语公子的矛盾应该还到不了要你死我活的地步,更不至于说引出他的师父,但是那个被惯坏的大少爷明显有着和他身份类似的胸襟,总而言之就是非常小气了,眼前这个朱红血可以说就是他引来的,所以丁默真心不确定他那个五阶蛊师的师傅是不是会和他一样大脑进水,他虽然搞定了一个实力堪比五阶的先天巅峰,但是却真心没自信现在就能搞定一个真正的五阶蛊师。
……虽然战力相差不大,可是蛊师的手段却远远不是只能依靠自身力量的武者所能望项背的,如果不能搞清楚对方擅长的、拥有的蛊都有哪些,就算是高阶蛊师搞不好也会在某些时候阴沟里翻船,更不要说这是高阶对付低阶了。
“但愿这小子的师傅不要真的那么没下限吧!”想来想去一时间也没什么好办法,丁默最后只能暂时希望对方不要太没节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这实在不是丁默喜欢的方式,可是他目前却只能这样了。话说也就刚好是马上就要“山神选”前往奚家寨了,否则一直留在穆柯寨丁默就不信那家伙敢找上门来,只可惜现在说这个都有些晚了,丁默现在只能正视自己真的还非常弱小的这个事实。【……对于一个刚刚摆平一名触摸到六阶边缘的“菜鸟”来说,这个事实还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