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内,老幺在确定消息后,摸着自己的脑袋坐在椅子上,足足喝了两杯茶水,想起王队的那些话,他就心里哆嗦。
尼玛的,啥社会啊,啥时代了,居然还有狙击手?
啥恩怨啊,打得脑袋都没了。
所以,他摸着自己的脑袋,很是怀念,生怕自己哪一天,这脑袋也没了。
“那个,大哥,咱还去郊县么?”隔了半晌,见他没要走的意思,下面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去郊县干啥啊?”被吓了一大跳的老幺,似乎智商也下降了一半,愣愣地反问了过来。
“那个……不是大哥说的,让咱去接大嫂……接人么?”小弟搓着手掌回了一句。
“啊……”老幺抽了一口烟,愣道:“接个屁,没啥价值了,让她自己回来吧。”
“啊……”小弟懵逼了,忐忑地说道:“这样,不太好吧?”
“不好个**,就这么滴了,爱咋整咋整吧。”说完,老幺直接出门,上车,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摸出电话,给自己一个破鞋打了过去。
“你特么干啥呢?”
“睡觉啊。”破鞋回到。
“还是那地儿是不,好,我马上过去。”老幺风风火火地说完,直接启动车子,将电话往副驾驶座位一丢,车子瞬间窜了出去。
可没等一会儿,那个破鞋的电话就打了回来,声音明显带着惊慌失措:“你要干啥啊?”
“我草,我特么找你能干啥啊,干你呗。”老幺瞪着眼珠子,说话相当没素质。
“哎,你发神经啊,这大白天啊,干啥干,你有病啊?”破鞋顿时不乐意了,破口大骂。
“你特么的,老子就是神经了,草,先自己洗洗,等我,我马上就到。”
八分钟后,他的车子,停在了一个普通的小区大门口,紧接着,就见他一边走,一边脱着外套,摸着脑袋冲着单元楼走去。
刚买菜回来的一些老大妈,都诧异地看着这个举止异常的人。
要不是有认识的,估计早特么报警了。
两分钟后,他敲开了一家的房门,里面一个穿着性感睡裙,带着披肩长发的三十岁女子,打开了房门。
“赶紧给我整两口。”
女子很是惊愕地看着老幺往厕所里走,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性感睡裙,那裸露在外面的大面积胸脯,和白花花的大腿,似乎成了摆设,居然吸引不到一丝老幺的目光。
女子心里有气,早知道不让刚才邻居走了,一点都没搞爽。
纵然撇嘴不高兴,但女子还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冰壶,两版冰来,放在了茶几上,并且细心地帮他捋开。
“噗!”
老幺头顶着水珠,双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带着泛红的肌肤走了出来,结果女子手上的冰,拿起打火机,叼着吸管,就整了起来。
“呼……”
“呼……”
看着老幺整整吸了两口,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的时候,女子终于发话了:“你到底咋了,大老板给你气受了?”
“……”老幺没回答,而是再次低头,狠狠地吸了一口,脖子两边的血管都能清晰地看见,腮帮子窝了进去。
“嘿,你到底咋了,以前也没见过你这样的啊?”女子有些害怕。
“唰!”
三分钟后,闭着眼睛的老幺,猛地睁开眼睛,那一片血红之间,全是浓浓的**。
“老幺……”女子声音颤抖地喊了一声。
“撕拉!”
老幺一个猛扑,将女子扑在沙发上,右手扯着睡裙,用力往外一带,睡裙顿时从中间列开一个口子,那对兔子,立马就蹦了出来。
“哈哈……”
老幺骑在女人的身上,双手狠狠地抓着那对饱满,张狂的笑意,带着疯癫。
“哎,你弄疼我了……”
女人下意识就要反抗,不过还没等他反抗,一阵钻心的疼痛就传遍了全身,猛地低头一看,老幺的三根手指,直接插进了自己的下面,在里面疯狂地搅动着。
“啊……”
女人受不了,抓着老幺的胳膊大叫了起来。
许是女人的叫声,触动了老幺的心灵深处,他抬起头,皱眉看了一眼,随即将手指缩了回来。
“啪!”
一个巴掌,直接将女人给扇蒙圈了。
“你麻痹,再给我喊,我特么整死你。”老幺今天的行动,异常的反常,打了女人一巴掌后,就去解自己的皮带,很快,赤果果的他,直接进入了女人的体内。
“草!草!草!”
他每抽动一下,嘴里就冒着,血红的眼珠子,瞪在女人的面颊上,好像在他身下的不是一个美女,而是马军,或者老四。
女人害怕急了,他是老幺的破鞋不假,但她也知道老幺不知她一个破鞋,她也有其他男人,平常俩人在一起,有情绪了,来个两次啥的,一般很少联系,可今天,是把他吓坏了。
老幺那疯狂的眼神,就好像那些杀人犯,杀完一个之后,在周目葵葵之下,拿着刀杀向另外一个人的那种疯狂,属于受了刺激,精神失常的类型。
“恩?恩?”突然,她感觉上面的老幺,不动了,体内的那玩意儿,也瞬间缩小了。
老幺额头冒着虚汗,爬在她胸口喘着粗气。
女人有些后怕,看了一眼老幺那眼珠子,顿时长舒两口气,试着推开老幺,爬了起来。
赤着身子给他倒了一杯水:“你没事儿吧,吓死我了。”
“没没。”老幺支撑着自己起身,端起水杯大口喝了几口之后,摸了几把额头上的冷汗:“草特么的,这噩梦做的,像真的一样,以后,打死我,也特么不看战争片了。”
是的,他现在只要一闭眼,就会想起王队的话,而且那种半个脑袋的画面,会自动在脑袋里播放,渗人得很。
所以,他不得不让自己疯狂,全身状态紧绷。
……
郊县,马军的雷克萨斯在咆哮,时速在县城街道上,都达到了八十迈。
“草***,我就说这群人是一群牲口,不靠谱,不靠谱,现在好了,出事儿了。”
瞬间,马军开启了更年期妇女模式,嘴里叨叨没完:“当初李琦找回来的时候,小龙就一直不让用,庆哥也一直兜着,就李琦相信得不得了,草特么的,一群亡命徒,你还养在身边?干啥啊,要打台.湾啊”
“这次要不是手里实在没人,谁特么会用他们?”马军那个气啊,打电话得知老三将那女人干了之后,他的胸口就一直压这一股怒火,找不到地方发泄。
“这事儿,确实过了。”老四皱着眉头,拖着下巴,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人家给你股份了,你要的条件,人家也答应了,你反而给人家女人给干了,这**的,实在太操蛋了。
办事儿,也没这么干的,你要实在蛋疼,花点钱,玉足,洗浴中心,高档会所,哪儿不能发泄潇洒了?偏偏干人家的女人,这事儿,让谁评理,都得说他们做的不对。
车子在咆哮,就好像马军此时的心情一样。
二十多分钟之后,车子停在了仓库门外。
“砰!”大门被他狠狠地拉开,大踏步地走了进去,进去的时候,就看见翔子走了过来,一把把着他的胳膊:“军儿,这事儿……”
“你起开!”马军冷冷地来了一句。
“军儿……”
“起开!”马军再次低吼,血红的眼珠子,仿佛要杀人一样。
翔子皱眉,抿着嘴唇,最终还是叹息一声,让开了身体。
老三,和另外两个汉子,坐在小凳子上,他的脸颊上,有鲜红的五个指印,显然,先前已经被翔子教训过了。
拿人钱,就得给人家事儿办明白了,现在出了毛病,他这个带头的,难辞其咎,即便是惩罚,他翔子也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一个。
“砰!”
冷不丁的,马军一脚踹在了老三的胸口,势大力沉的一脚,直接踹翻了他,老三捂着胸口,翻身而起,盯着愤怒的马军,怒吼道:“马军,不就是一个娘们儿么,你至于这样么?”
“草你血奶的,那是一个娘们的事儿么?”从进屋,马军就发现了躺在后面麻袋上,空洞盯着天花板的女人,那一动不动的身体,看得他心疼。
“砰!”
又是一脚,老三吃痛,捂着胸口再次吼道:“你特么再打,我就还手了。”
“来,你还手,我看看,我就看看你咋还手的。”,马军一边说着,一边抽着自己的皮带,手指掐着钢头那一边,就要抽过去。
“诶,军儿,军儿……”
翔子一下冲了上来,从后面抱着他的后腰,嘴里不停地说:“军儿,这事儿,我们确实错了,但干就干了,你有啥,冲着我来?”
马军猛地转头,盯着翔子:“责任,你付得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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