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华公寓,某卧室内。
天刚刚亮,征伐两次的陈一波,有些疲惫。
昨晚在大福酒楼,憋屈得不行,他只能来包养的小妹妹这里,尽情地发泄下。
因为只有在这里,他才能毫无顾忌地发泄。
他说啥,就是啥,他要干什么,没人能阻止,在这个房间里,他就是王,他是话语,就是圣旨。
而这种变态的享受,是他强大的经济实力所换来的,他很享受这种愉悦。
也只有在这里,他才能毫无顾忌。
“哗啦呼啦……”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他缓缓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轻轻地换上。
这套衣服,很别致,也很昂贵,这是他大哥,陈国鹏,特地定制的唐装,纯白色的对襟褂子,很复古,也很让人眼前一亮。
不知道怎么的,或许是心血来潮的他,今天居然换上了这套衣服。
“老公,你干嘛去啊?”床上的妹子,看上去最多二十来岁,面貌精致,弯曲的线条,很丰满,绝对是一个尤物。
“呵呵,宝贝,你再睡会儿,我有点事儿,先走了。”突如其来的柔情,让妹子有些接受不了。
这还是他么?
他从来不这么给我说话的,来这里,一般都是呵斥,喝酒了,不高兴,来这里发泄,这么跟她说话,还是第一次。
妹子愣愣问道:“要不要我给你做点早餐吃啊?”
陈一波想了想,答应了下来。
随后,妹子拖着疲惫的身体,给他下了一碗面,上面还敷了两个荷包蛋。
看上去,特别有食欲。
吃完早餐后,陈一波反而不急着走了,看着穿着透明衬衣的妹子,兽性大发,一把拉着妹子,就朝着卧室走去。
一分钟后,里面传出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妹子婉转的呻吟。
好事儿过后,陈一波斜躺在床上,女子搂着他的胸口,舒服滴躺在人肉垫子上。
“你跟我多久了?”
“老公,从认识第二天我就跟你了,一年多了吧。”女孩儿不明所以,但还是直接说道。
“恩,一年多了,这一年多,我给你的钱,够花了吧?”
陈一波再次说道。
“恩?”女孩儿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很想上去摸摸他的额头,问他是不是发烧了,但她没这个胆子,虽然今天陈一波比较异常,比较和蔼,但谁知道下一步,他会怎么样。
“房子,车子,包包,你要的,我都给你了吧?”陈一波没看女孩儿,自顾地抽着烟。
“恩,谢谢你,老公。”在这个时候,女孩儿没有办法,只能答应着。
“哗啦!”陈一波起身,拽开一个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张卡片来,仔细地看了看,问道:“这是我给你那张卡吧?”
“恩。”
“还有钱么?”
“没了。”女孩儿乖巧地说道。
他愣了愣,随即摸着女孩儿的秀发,亲吻着他的脸颊,笑道:“你等等。”
没过一会儿,他对着电话说道:“马上给这个账号转一百个,账号是……”
“波……”在这种时候,女孩儿唯一能做的,就是上去亲上一口,随即看着这个足以做自己爸爸的男人,朱唇轻启:“要不,我来,你躺着?”
“呵呵。”陈一波笑了笑,摸着女孩儿的秀发,眼神中尽是怜爱,似乎,还有那么一丝不舍。
“不来了,年纪大了,不像你们年轻人,折腾不动了。”奇怪的,陈一波回绝了,起身穿好衣服,这次,再也没有回头。
女孩儿看着离去的背影,突然有种感觉,感觉这个养了自己一年多的男人,会一去不复返了。
想想自己的家庭,父母还有孩子,一年多虽然受尽了折磨,但给家里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弟弟上大学了,家里的房子也返修了,等弟弟毕业,就可以给他找个媳妇儿了。
想到这,她突然,很眷念,那个背影,他还会再来么?
……
陈一波吃了早餐,又在床上和女孩儿腻歪了一会儿,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十点,上午的阳光异常的温暖,不燥热,但很温和,照在人的身上,很舒服。
他穿着大哥定做的对襟褂子,走起路都很意气风发,奈何几次征伐,让他的后背,稍显佝偻。
“卖雪糕了,卖汽水咯。”出了小区大门,就听见一个大娘,推着一个移动冰箱,一声接着一声地叫卖着。
“踏踏!”
刚想转身的陈一波,鬼使神差地转身,来到大娘面前,摸出身上的零钱,全部递了过去。
“老板,你要点什么,哎呀,要不了,这么多,你需要什么?”
“呵呵,就这个吧。”他拿起一瓶水,扭开,一口干下去一半。
“诶,大娘,你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出来挣钱,图啥啊?”他看着大娘,满头的白发,有些不解地问道。
“呵呵,我孙子马上大学毕业了,我给他攒点钱,在这边买婚房呢,呵呵,我还等着给他带孩子呢,我不老,我还干的动。”
大娘满是皱褶的脸上,活跃着幸福的笑容。
“呵呵。”陈一波笑了笑,摸出一叠现金,数都没数,直接放在了冰箱上,转身就走。
“诶,老板,老板,你的钱……”大娘关上冰箱门,看见那些钞票,顿时拿着钱,追了出去。
可他一个七十好几的老人,怎么追的上一个中年呢?
“唔……”
陈一波好没到路边,就伸开了右手,准备打车。
就在这时,马路对面的捷达,唔的一下起步,毫无征兆地朝着他撞了过来。
“草!”
车子离他五米的时候,他就有感觉,虽然早上车流量比较大,但这辆车根本不按常理出牌,那被遮住的车牌,贴着深深反光膜,他顿时就惊了。
这车,绝对是朝着自己来的。
“唔……”
横穿马路后,捷达顿时加速,朝着刚转身的陈一波碾压而去。
“砰!”
三秒后,一个人影,直接被撞飞,在空中翻滚几圈后,掉落在地。脑袋搭在沥青地面上,上期摆动了几次,才停了下来。
陈一波口鼻窜血,双手扶着地面,想要站起,可全身好像散架了一样,没有丝毫的力气。
“哐当!”捷达的后门直接推开,小飞带着匪帽,端着五连发,一下跑了下来。
“哗啦哗啦!”枪栓被撸动。
他上前几步,枪口对准了陈一波的脑袋,嘴里低声喝骂:“草泥马,见到阎王爷,就说你飞爷整死你的!”
“亢亢亢!”
五枪,整整五枪,没有任何停顿地全部打在了没有反抗能力的陈一波的脑袋上。
“上车。”
“唔……”捷达再次起步,瞬间,淹没在车流中。
“啊……”
“杀人了……”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正吃完早餐遛弯的老人们,顿时惊叫了起来。
刚刚那个卖汽水的大娘,手里拽着一叠钞票,愣神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惯性之下,她往前又走了几步,看见了那位老板的面容,顿时差点背过气去。
只见那人趴在地上,双腿成反字形不规则摆放着,这还不算,主要是他的脑袋,上面好像被油锅淋了一般,血肉模糊,看不清原来的面容,半拉脑袋瓜子,破碎,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起码几百粒铁砂,镶嵌在脑袋上,隔远了一瞅,就好像一个被小雨点浇灌的沙堆,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异常恐怖。
“诶,好人不长命啊……”大娘捂着钞票,缓缓蹲在了地上,一行老泪,缓缓从眼角滑落。
很多人说,这是一种讽刺,对,确实是一种极大的讽刺。
风流成性,意气风华的老大哥,陈一波,在这个早晨,失去了自己最看重的生命,而唯一见证的,或者说为他伤心落泪的,仅仅是一个,他突然发善心之下的一个卖汽水的老奶奶。
其他人,他可能拿出几十万几百万,都换不来一滴真心的泪水。
捷达车内,小鹏开着车,迅速地逃窜。
到了一个巷子后,他下车准备换下车牌。
车内,韩非拽着小飞的领子,破口大骂:“***,不是给你交代的,打残就行么,你干啥直接干死啊?你***,真不想活了啊?”
“哥,不是计划的,就是干死么?”
小飞脸红脖子粗地看着韩非,满脸的不解,似乎,在商量之前,就是说的干死,而不是打残。
“大哥,死了就死了吧,一时没刹住手。”小飞抓着韩非抓着自己衣领的手,喘着粗气说了一句。
“靠!”
韩非顿时一松开,小飞直接搭在了座椅上。
“***,你让我咋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