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愤怒的杨供果然,放开了小辛,走到何殊的面前,用力的给了他一巴掌,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何殊竟然会趁着他走过来的时候,将他按倒在地上。
局势瞬间就发生了改变,何殊死死的按住杨供,而杨供怎么会轻易的妥协,他也开始挣扎,想要将何殊给挣脱开,手里拿着的刀,不知道何时已经掉落在地上,而小辛却腿软的走了过去,将刀给捡了起来。
却没有想到,即便杨供被压在身下,他却依旧不依不饶的,用力的捶向小辛,而正好将绳子隔断的小辛,却没有注意,直接一脚被杨供给踹翻在地上她的额头直接撞到了墙上,开始流血,头也开始混乱。
“小辛。”何殊分心的冲着小辛喊道,他真的害怕小辛出了什么事情,他放开杨供,跑到小辛的身边,抱着小辛,想要用手抚摸着她的伤口,却发现,他已经不知道要做什么了,眼中的心疼的望着小辛:“小辛,你醒醒,小辛,坚持住,我带你回家,小辛。”
而那把刀却被扔到了一旁,杨供手里紧紧的握住,他冲着何殊喊道:“去死吧。”用力的向何殊刺过去。
而背对着杨供的何殊自然是看不清楚的,小辛迷迷糊糊的看到了,她扑在了何殊的身上,那把刀,只差一点就扎到小辛的身上,只差一点点。
幸好李从善来的及时,他一脚直接踹向杨供,将杨供给踹翻在地上,周围的警察立马将杨供给扣住了,而趴在何殊身上的小辛,却侥幸的捡了一条命,如果在晚一秒,或许这把刀就插上小辛的身上,而何殊也将会后悔。
“好了,没事了,已经没事了。”何殊紧紧的抱着小辛,失而复得的感受拥抱着他,反复只有疼痛,才可以感受到,她真的存在,没有任何丢失。
而小辛扑倒何殊身上的时候,根本什么都没有想,只是想要就这样保护着他,让他不要受到伤害,跟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会不会受到伤害,她完全没有想这么多,她呼吸着何殊身上的气息,感受何殊给与的关怀,感受这种真实存在的感受,这种死里逃生的紧张刺激,一辈子,只经历一次就好。
“你们来的这么慢吗?”何殊抱起小辛,没有好气的对李从善说道,要是早点过来,小辛也不至于会受到伤害,而小辛在听到何殊这么说的时候,她敲了敲何殊的肩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下,然后就安心的躺在何殊的怀中。
“拜托,应该是刚刚好吧,我救了她,你不谢谢我就算了,还抱怨我来的慢,何殊,这就是你对恩人的报答?”李从善自然是知道他是担心眼前的女子,也没有丝毫生气,反而和何殊开起玩笑。
“李哥,谢谢你,他交给你了。”何殊是真心的对李从善道谢,他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如果他没有赶过来,他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何殊,我告诉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杨供还在那边大喊大叫,这些碍事的人,他一个都比会放过的,一定要将他们撕碎,杨供望着何殊的眼神,变得疯魔,他是真的想要将何殊给毁了。
而准备离开的何殊,却在听到杨供的话,停住了脚步,他将小辛轻轻的放了下去,脸上红肿的印子很是明显,而何殊在第一眼就看到了,他本来就是睚眦必报的人,他走到杨供的身边,而杨供被警察控制着,无法动颤。
“这一巴掌是替你妈你的,这一巴掌是替你爸打你的,这一巴掌是替贝娜打你的,这两巴掌是你欠小辛的。”何殊走到杨供的身边,直接大耳朵的抽他,他并不想要多管闲事,但是他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他唯一的底线就是小辛,既然敢碰她,那就要做到代价。
何殊并没有觉得解气,打的杨供的脸立马就肿的起来,嘴角都开始流血,但是杨供却并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将血给吐了出来,鲜血含在牙齿中,他笑了出来,一直不停的狂笑,还在刺激着何殊:“她的皮肤真光滑,何殊,你知道吗?我的手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触摸着,还有她的嘴巴…”
“闭嘴。”何殊不会想要在从他的嘴里听到任何关于小辛的话,他一脚踹了过去,将杨供再次踹翻在地上,并且还不解气的又踩了几脚。
周围的警察都看着眼前的一幕,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只有李从善,在何殊想要继续发怒的时候,伸出手拉住了他说:“何殊,别打了,你不要送贡辛去医院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个人渣的讽刺,但是作为一名警察,他还是要运用法律的手段来将杨供给绳之以法。
小辛就站在一旁,看着何殊殴打杨供,这一次,她没有在阻拦,她没有那么善良,也不是白莲花,何殊是为了自己出气,她为什么要为了这个恶心的人,而浪费她的善心。
何殊在被抓住手之后,他失控的自制力,终于回归了,他对李从善说道:“抱歉,一时没有控制住。”然后就再次带着温柔的笑意,走到小辛的身边,伸出手抚摸着小辛的秀发,红肿的脸颊,充满了手掌印,他将嘴角的鲜血,伸出舌头给舔了舔,将小辛再次抱了起来,低声对她说:“宝宝,对不起,是我来晚,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小辛什么话都没有表示,只是将身体更加的贴近何殊,亲吻着何殊的脸颊,安心的躺在何殊的怀中,紧紧的搂着他的肩膀,将耳朵放在何殊的心脏处,倾听着何殊的心跳声,感受到何殊还在自己的身边。“收队。”
李从善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如果也有一个人可以这样对他奋不顾身,或许,他一向坚硬的心说不定也会变得柔软,不知道为何,他的脑海中竟然出现看靳晶的身影,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感觉应该是自己的错觉,背着手,一副老大爷的样子,离开了这里。